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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征服*之願望則成泡影,再說一件有趣的戰例,那是三三年攻佔熱河的作戰。記得當時對熱河省府承德進攻的一百多人的先頭部隊,只花七天時間,未費一槍一彈即佔領了熱河的省城承德,這都是恰當地把握了戰機的原因。現在*政府軍調集二十餘萬兵力圍困陝甘,國共兩黨正在談判,但其互不讓步。戰爭大有一觸即發的態勢,這無疑對帝國征服*又是一個天賜良機。天予不取,難辭其咎,臣以為應趁*人還沒團結統一時,出兵*早日征服之。”提到征服*,雖已年逾古稀載仁,通體都來精神,連兩隻眼睛都放出光來。只聽載仁鏗鏘有力地說道:“諸多戰例表明,中國政府已經*透頂,在以上所說的戰爭中中國雖也有一些忠臣良將率軍抵抗,但其政府沒有戰心,不支援這些能臣武將及民眾的愛國抵抗運動。按照中國最高當局的說法,這些自發的運動會影響國家的統一。說來好笑縱觀中國近百年的歷史,最高當局不顧外患連年,寧可對外卑躬屈膝,對內也還十分專制。哪一個在臺上都把權力看得很重,要統一政令,統一軍令,即使一些封疆大吏也無審時度勢用兵之權,難得有一二忠貞剛烈,有膽有識之士能行‘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古訓,但最終也難免遭主子猜忌,在同僚彈劾下前功盡棄,壯志難酬。

(二百一十四)

遠的不說,就說三二年一二八淞滬作戰吧,那一次中國軍隊的蔡廷鍇也確是員難得的虎將,指揮有序,排程有方,僅憑不足五萬兵力在淞滬與我軍激戰一月,害得帝國增兵十萬,三易主帥。可是又怎樣呢,其政府最高當局對十九路軍的愛國行為不但不給予支援,相反卻下令給各高階將領,各軍將士未得軍令部之命令而自由行動者,雖意出愛國亦須受抗命處分。其政府要員何應欽竟然在對外發表公開談話時向我透露十九路軍參與淞滬作戰的僅有三個師、十八個團,還暗示向我保證絕不增援,到最後蔡廷鍇為了避免其全軍覆沒之危險,不得不扔下數千忠骨在政府當局的嚴令下退往福建。試想一個不顧國家尊嚴,甘願接受敵國苛刻的談判條件而在談判桌上簽字,以國家之領土,主權,換取安逸的政府偌不滅亡也可真是不合天理了。根據我對中國政府中的高階將領的性格、用兵方略、指揮才能等研究,象蔡廷鍇那樣的將領寥寥無幾,而這些將領在其政府的嚴令之下,忙著剿匪。對這麼一個外患連年,內戰不息,積弱甚深,面臨崩潰的民族,雖大又有何懼哉。近百年來中國經受了外國力量的幹予,打了數十仗,是每戰必敗,賠償軍費割地求和,大小條約簽了上千個,數千條喪權辱國的條款,使這個國家早已國弱民窮,是一個政府*、人民愚昧的爛攤子。我大日本帝國不出師則已,一旦出兵,定能以摧枯拉朽之勢一鼓盪平而佔領之。據我對日中兩國的兵力、戰鬥力,武器裝備及經濟力的對比分析,只需三十萬兵力,三個月內定能大獲全勝,全部佔領中國。今春我曾派遣松井石根、寺內壽一大將率領一批高階將領赴中國考察,考察團回國後一致認為:中國正在統一中,軍政各項皆有進步,征服中國必須加速進行。否則,將失去吞併中國之良機。另據關東軍參謀長東條英機六月九日發給參謀本部的電報也認為進攻中國時機已經成熟,必須首先對中國政府予以一擊。”

天皇說:“元帥閣下,你說得很好,對各方面的分析可謂是頭頭是道,條條有據,透徹明瞭,對*作戰的取勝朕也很樂觀。但在未出師之前,總要從長計議,拿出穩妥的整體方案,做到攻守有踞,不戰則已,戰則必勝,縱然勝卷在握,也還要謹慎從事才好。”眾人沉默了一會,首相近衛文麿說道:“陛下,依臣之見。”近衛文麿是日本近年來最年輕的首相,雖然年輕,但身體常常有病,因而面色蒼白,說起話來也是輕聲慢語,中氣不足,顯得很虛弱的樣子,今天的御前會議是近衛文麿接任首相以來的第一次御前會議,因此有幾個人是第一次見到首相。看他一身病態,說話也似上氣不接下氣的虛弱模樣,似乎感到驚奇和失望,現在聽他勸天皇,因而都屏息靜聽,聽他能向天皇陛下獻出什麼高招。

(二百一十五)

只聽近衛文麿說道:“落後就應捱打,弱肉強食古今已成定例,這不怪我們霸道,只怪他們不爭氣。他們的軟弱給我們造成了可乘之機。弱者最多是得到別人的同情和憐憫,當今世界又有誰願意為了支援弱者而得罪強者呢,就世界輿論來講,你別看英美等國好象和中國關係不錯,一旦中日戰爭打響,英美等國頂多也只能說幾句對中國表示同情的話罷了,別的又能奈我何!因此對於世界輿論這些方面根本不用考慮,此時出兵中國可謂正當其時。”“我認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