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天,就是婚禮了!聶少皇是伴郎吧!應該沒有什麼時間能管夢夢的吧!”風缺喻,半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
心姐和寧遠哥的臉色不好看。
我又瞪了一眼風缺喻,往他嘴裡塞了一片橙子。
“好吃!”他說著,還故意吃得有滋有味的。
我敗給他了,瞪他的力氣,都沒了。
心姐和寧遠哥並沒有在病房裡呆多久……畢竟,他們和風缺喻不是太熟悉。
說了幾句,無外乎是好好養病什麼的客套話之後,就起身告辭了。
他們走的時候,我讓風缺喻安心的在病床上待著,就送心姐和寧遠哥出去了。
在外面,他們說有些話要對我說,所以,我們就一起去了醫院附近的咖啡廳。
78 你這樣做,是害人害己
他們走的時候,我讓風缺喻安心的在病床上待著,就送心姐和寧遠哥出去了。
在外面,他們說有些話要對我說,所以,我們就一起去了醫院附近的咖啡廳。
這是一家環境很好的咖啡廳,裡面有我愛吃的雞蛋布丁,而且味道還不錯。
好久沒吃的我,一下子,就吃掉了兩份。
又要了一杯果味奶茶。
之後,看到隔壁桌上有人吃冰激淋,一時嘴饞,於是,又要了一份提拉米蘇加杏仁。
心姐看著大吃特吃的我,無可奈何的說:“天哪,錦瑟,我第一次知道你這樣能吃!大晚上吃這個,小心肥死你!”
我玩笑道:“肥死我,我也要吃。肥不死我,我就更要吃了!……你難道說,你們是怕我吃窮你們?”
“沒事沒事,你儘管吃,任寧遠付錢呢!吃窮他最好……以後,我養著他!”心姐,道。
我笑了,我說:“看來,這幾年,你藏了不少私房錢了!寧遠哥,你以後,家用可以少給心姐了!”
“天哪,錦瑟,你居然會這麼說!你要氣死我啊!你都不知道,任寧遠有多小氣……”心姐大聲道,看起來,她已經要跟我侃起來了。
這時,寧遠哥推了推心姐,我看見他的臉色,有些的凝重。
心姐也注意到了吧,也立即就沉下臉了。
看著他們那麼嚴肅的樣子,我知道,寧遠哥要跟我說正事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胃,開始不舒服起來了。
唔……一會兒冷的布丁,一會熱的奶茶,一會冰的冰激凌……我果然是自己沒事找事做啊!
心姐說:“錦瑟,你和風缺喻怎麼回事?”
“他病得很嚴重!”我,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說完這句後,大家,都沉默了。
咖啡廳,很清幽。
這個時候,音樂聲,正流淌。
是那首《Inloveagain》女聲音色純淨,彷彿自言自語的吟唱:“Takemetofaraeday,Withakissandsay,Can'tbelievethatI'minloveinloveagain……”
歌聲細微低密,就像是耳語。
杯子裡,奶茶的熱氣嫋嫋升起,我看著窗外,隔著大玻璃窗子,外頭是蜿蜒的街,車河無聲流淌,劃出一道道絢爛的霓虹!!!
這,就是都市的夜!!!
半響後,寧遠哥才道:“那麼,錦瑟你這是要做什麼?憐憫他?還是覺得是在安慰他?”
我沒有說話,我有一點在冒虛汗了,因為胃痛,隱隱約約,總像是在心口。
寧遠哥,接著說:“你這樣做,是害人害己,風缺喻是什麼人,他有多驕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知道你是覺得他可憐,比殺了他還讓他難過。……你不要誤人誤己!!!”
我心理,亂亂的,我說:“我並不是可憐他,我是真的喜歡他——喜歡他這個人。是的,我目前並不愛他,可是我想幫助他,讓他在生病的時候也能過得比較快樂。我沒有想過其它,我只是正在努力的嘗試,也許這輩子我真的不能再愛別人,也許我是在害人害己,但我就是單純想讓他高興一點。你們罵我好了,可是過去他為我做了很多很多,讓我覺得很感動,讓我覺得,我要盡我所能。”
寧遠哥連連搖頭:“你怎麼想得這樣簡單?你這樣陪著他,能有什麼將來?”
我靜靜的垂下頭去,喝了一口我的果味奶茶,我說:“我知道,隨便你們怎麼罵我,我就是這樣一根筋。我希望他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