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滴不益。花妖邊擠貓鷹之血,邊打頭上注視,在他坐處頭頂,乃是一叢密密麻麻樹葉,葉張如羅傘,他便是從葉蓬隙裡,向半空中窺看。
鐵筆書生見狀,把身子略向前移,挪到賽刁嬋身邊,輕聲道:“這可怪道,那頭怎地自殺他的孫子,嗯,我可明白了,殺了他孫子又怕其他孫子瞧見,所以時時向天上窺探,這魔頭真怪!”
賽刁嬋點點頭道:“你說得對,可別瞧輕那些貓鷹,如給他們看到殘殺他們的同類,是花妖也逃不了,所以方才我叫你們不可傷它,就是這個道理!”
忽地裡,花妖一聲長笑,口裡叫道:“小賤人,小畜牲,你們也知扁毛畜牲的歷害,好,等老子把這兒的事做完,再給他顏色瞧瞧!”
話一說完,突然跑到耿鶴翔的身旁,用那長長的鋼指,撬開了他的嘴,便把一碗鮮血,骨都骨都地往他的脖子裡直灌,待得灌完了血,雙手倏地一張,便在耿鶴翔身上摸索起來。
“他在給耿老弟推血過宮,解穴道!”鐵筆書生萬分詫異地說著。又道:“打了人又替他醫治,這是什麼意思?”
花妖又是呵呵一陣怪笑,叫道:“那有什麼可怕,老子殺人從來不一下子殺掉的,總要留著樂他十天八天,一下子殺掉有什麼意思,太悶人了!”
原來這魔頭救治人家是為了把人家折磨個夠,可謂荒謬絕倫,鐵筆書生與賽刁嬋二人聞語,不由齊齊心下一剮。
賽刁嬋淚淚滿面,哀然叫道:“這魔頭方才血灌雪兒,原就是安了這般壞心眼,要把她救活了,再次凌辱,似此蛇蠍用心,端的可恨!”
花妖的功力技業如何?鐵筆書生並非是不知,打又打不過人家,一時間又想不出制敵的妙計,聽了賽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