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嗎,我在揮霍自己的生命,在放縱自己,就像說寶玉那樣,我也是缺乏勇氣,也許應該就此隨趙雪去了。想到這裡,我的眼睛開始模糊,冰冷的液體留了出來,眼中的如雪儼然已經成為了趙雪,依然那麼清純,依然那麼翩然,依然那麼深情看我。
第四十九節:深情打歌
直到掌聲響起,我才清醒過來,拿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伊人已去,不復回來。我又能如何哪。這時候,鍾成又發表言論:“這個女孩子太執著,歌太傷感,紅顏也許薄命啊。”
紅顏薄命這句嚴重的刺激了我,我正想出口教訓鍾成,卻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卻說道:“你好像很瞭解女人啊,胡亂說話,先搞明白自己再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芳雨坐到了鍾成的旁邊,挑釁的指責了鍾成。鍾成看了看芳雨,出乎我意料的是,善辯的鐘成卻什麼也沒說。好像刻意迴避芳雨一樣。芳雨拉了拉鍾成,讓她讓開我身邊的位置,鍾成看來有點不願意,但是還是無奈的躲開了,這個原來在女人面前威風八面的男人,在芳雨面前卻很是無奈。
芳雨一坐下,我看到她的表情也很傷心,想到她肯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繼父。這時候她坐到我的身邊,正是要尋求我的安慰,我剛想張口安慰她,鼓聲響起了,花立即傳到我手中,這時候鼓聲停了,正當我暗叫不好的時候,芳雨卻猛的搶過了我手中的花。並且立即跑到舞臺,並且要求要唱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
“死了都要愛,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會表白。”芳雨唱的很瘋狂,在唱的同時加上了狂野的動作。我明白她這是發洩自己心中鬱悶。生活中芳雨是一個很從容的人。但是在她的心靈深處卻湧動著暗潮,放任的性生活,正是她不平靜內心的外在表現。這些年來,她一直揹負著沉重的心理壓力。無法掙脫。看到狂舞中的芳雨,我彷彿看到了內心中的自己,這些年來,我不是同樣揹負趙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