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自己腿間一副靡亂的景象。就像之前不知道幾次的夢裡一樣,陸驛程用一種看不懂又極為溫柔的神色看著他,嘴裡含著他的性器,一波一波的潮湧正從下身往他本就迷糊的腦袋裡湧來。
操他大爺的!又來了!又來了!!房嘉在心中破口大罵,又做這種該死的春夢了!!說好的病好了呢?逗我玩啊?!然後……罵著罵著……他突然萌生了一股自暴自棄的衝動:反正都做到這樣了,幹嘛不做完算了?
於是,在陸驛程難得不知所措的半分鐘過去之後,房嘉懶洋洋地伸出了手。
“繼續啊。”他呢喃著,像撫摸寵物似的揉了揉陸驛程短短的頭毛,把他的腦袋更深地按向了自己。
第13章 陸驛程。
燥熱的湧動的氛圍的確很像在夢裡,但底下那種肌膚相觸的感覺又太真實了,弄得房嘉都有點疑惑起來,原本在陸驛程頭頂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都漸漸停了。
不過還沒等他理清楚,陸驛程已經直起身來,從床邊撈起了一個酒瓶(兩手準備是必須的),咕嚕嚕大灌一口。接著俯下身,一手輕輕蓋住房嘉的睫毛,一手抵住他的下巴,把嘴裡的酒全數渡進了房嘉嘴裡。
陸驛程搜尋多年,精心儲存的酒,上頭效果立竿見影,不需要一分鐘。
沒有任何攻擊性的親吻,也讓本就遲鈍加口渴的房嘉沒有激起丁點本能攻擊的慾望——然後,他就什麼都不需要糾結了。感覺到嘴唇被什麼輕輕咬了一口,酒精的作用已經讓他徹底躁動起來:咬我?呵呵,敢咬我?
房嘉用力地咬了回去,聽到對方一聲痛嘶,不由感到一絲得意。然而這還不夠,他雙手卡住陸驛程的後腦勺,直接翻到他身上,胡亂又亢奮地啃了起來,覺得哪兒味道不錯,還會逗留一會兒,像品嚐似的又吸又吮。
陸驛程額角的青筋跳了又跳,儘管底下已經硬得發漲,但他還是剋制著自己,只用手慢慢地在房嘉背脊上來回撫摸。
房嘉把他身上啃得一塌糊塗,這才閉著眼睛神色迷茫地停了下來,似乎仍然覺得不滿足,但又不知道怎麼才能得到滿足。
陸驛程這才長吐一口氣,把他攬進自己懷裡,用手把房嘉和他的東西貼在一起,靈活又粗暴地動了起來。
有好幾次他埋在房嘉的肩上喘息,手都不自覺地重重掃過房嘉的尾椎,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小心地沒有在房嘉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和他一起在手心裡到達了頂峰。
這一次陸驛程沒有給房嘉做任何清理——除了不該出現的酒精味道。
所以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房嘉有點蒙。
這次做的夢他記得特別清楚,記得睜開眼睛看見陸驛程在給他那啥、記得自己因為尷尬到憤怒乾脆逼他繼續、記得自己挺不滿足的……然後又什麼也不記得了。
然而,他一轉頭,就發現一道雷劈到了自己頭上——完、蛋、了。他好像在夢裡把陸驛程強、X、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這麼神勇,但現在的事實就是:陸驛程身上比上一次的自己還悽慘,牙印、咬痕四處都是,有些地方還深得滲血……然而這還不算什麼,房嘉看著自己下身已經快要乾涸的乳白夾雜著血絲的液體(陸驛程因為忍得太厲害把自己手心掐破了),直覺自己一定做了那件最可怕的事情。
他把陸驛程給幹了,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但他很有可能把陸驛程給幹了。
房嘉默默地盯著陸驛程熟睡中仍眉頭微皺、帶著點痛楚意味的臉發呆,心裡一團亂麻。也不知過了多久,陸驛程的眼皮突然微微一顫,房嘉就像受驚的兔子似的,咻地一下翻身躺平,閉上眼睛開始裝死。
——完全是本能反應。腦子卡殼了。
感覺到陸驛程輕輕從他身上翻了過去,下了床,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掀開一條眼縫觀察情況。
陸驛程赤裸著矯健又傷痕累累的身體,一瘸一拐地、慢慢地走出了房間。很不幸,房嘉從他艱難張開的雙腿間看到了不那麼清晰但肯定存在的……白白紅紅的一片狼藉(當然那都是陸總自己的子孫)。
房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作為一個專心研究了兩天雞威的人,他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沒過多久陸驛程又帶著一陣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回來了。床墊微微一陷,房嘉感覺到他坐到了床邊,安靜地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自己。這讓房嘉覺得自己全身都快僵硬了,實在無法繼續裝睡,只好暗罵自己一聲“禽獸”,裝作剛醒的樣子慢慢睜開了眼睛。
其實他覺得以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