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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肯讓白仇飛來,女方的邀請名單就只是白紙一張。

她淡淡的道:“到你了。”說完把紙和筆推到了鄭翼面前。

鄭翼晨先寫上了李軒和李麗珊兩人的名字,運筆如飛,接連寫上了陳勇,雷動夫婦,針灸科一眾師弟師妹,黃展等大學同窗等人的名字,郭曉蓉在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心裡倒是有些酸溜溜的,跟鄭翼晨的交友廣闊相比,白仇飛那孤零零的名字顯得分外寒酸。

鄭翼晨一氣呵成,放下筆在桌上重重一拍,道:“好!大功告成!”

郭曉蓉用一種古怪的語氣道:“不對吧,依我看來,還差一個重要的人。”

鄭翼晨拿起名單,一目十行,大致瀏覽了一遍,疑惑的道:“沒漏掉誰,我連守門的那個阿伯都寫上了,那些重要的客人更不可能忘了。”

郭曉蓉一聲冷笑,淡淡吐出了三個字:“謝傾城!”

鄭翼晨整個人都僵住了,心下暗道:“對啊,我……我怎麼把她忘了?”

郭曉蓉道:“真是奇了怪了,一個連守門的阿伯都沒忘的人,怎麼會忘記把他那個讓人見了就過目不忘的漂亮姐姐寫上呢?要說沒什麼貓膩,我還真不信。”

她反問了一句:“這要是擱在你身上,你信不信?”

“還用得著假設嗎?這檔子破事現在就擱我身上了!!”

鄭翼晨心下暗暗叫苦,卻也疑惑自己怎麼會偏偏遺漏了謝傾城的名字,或許他真對李軒大婚的那晚,與謝傾城發生的不可描述之事,有著一種犯罪感,產生了逃避和選擇性的遺忘,以致於不敢再面對這個女人,特別是在自己的婚禮上與她見面。

偏偏郭曉蓉看似粗疏,實則心細,她對謝傾城的存在,一直耿耿於懷,留意著鄭翼晨有沒寫上這個名字,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對勁。

鄭翼晨的額頭開始冒出豆粒大的冷汗,這句話要是答的不好,他的下場必定會很悽慘。

說實話?肯定不行!郭曉蓉才不會管你是借醉**還是無力反抗,只怕怒從心頭起,直接給他來個生理性的閹割都有可能!

必須要編個理由,合情合理的那種才行,不然就死翹翹了,婚禮直接變葬禮啊!

正在商量著請客名單的鄭華茹與鄭雙木,渾然不知兒子正陷入了險境,沉浸在兩人世界中,交頭接耳,不亦樂乎。

還好有二老坐鎮,不然以郭曉蓉能動手就不瞎吵吵的脾性,早就用拳頭和鄭翼晨進行**上的親密交流了!

郭曉蓉道:“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和她見過面?”

鄭翼晨一邊苦思對策,一邊緩緩回答道:“有,上次李軒婚禮,我和她都被邀請了,一個做伴郎,一個做伴娘。”

郭曉蓉輕咬下唇:“伴郎伴娘?也就是說,在和我結婚之前,你還和她手牽著手一起走紅地毯了?”

鄭翼晨道:“這又不是我安排的,要怪就怪李軒,他故意陷害我,居然給我安排了三個伴娘。”

郭曉蓉懷疑的道:“說來聽聽。”

鄭翼晨於是乎將自己在李軒婚禮上來回跑三趟,成為眾人笑柄一事詳細的說了一遍,重點描述了自己多不情願做這個伴郎,以及疲於奔命時的窘態,郭曉蓉樂的哈哈大笑,無形中將對謝傾城的敵意沖淡不少。

鄭翼晨說話時。一直在留心她的反應,稍稍放下心來,他玩命的用誇張的詞語來形容自己多悽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個人總是不吝於給予另一個倒黴的人足夠的同情,同情多了,質疑和戒備自然也就少了。

這個時候,對於鄭翼晨想好的藉口,郭曉蓉自然也會寬鬆些,不會吹毛求疵。

郭曉蓉道:“原來你不是隻和謝傾城走紅毯,還有另外兩個女的,那我就原諒你。”

她在意的是謝傾城是否唯一一個,雖是多了兩個伴娘和鄭翼晨走紅毯,反而成了可以原諒鄭翼晨的理由。

郭曉蓉又丟擲了原先的問題:“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什麼忘了把謝傾城的名字寫上。”

“很簡單……”鄭翼晨指著那張寫著白仇飛一人的名單,振振有詞的道:“她也算是你認識的人,應該寫在你的名單上,不是嗎?”

郭曉蓉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鄭翼晨,鄭翼晨一臉的坦然,眼神澄澈,就如同初生的嬰兒般無邪。

對著這樣一雙無邪的眼眸,又有誰能料到他是在睜眼說瞎話呢?

郭曉蓉拿起了筆,筆尖在紙上移動,沙沙響著,在白仇飛的名字底下,謝傾城這三個字赫然在列。

鄭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