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克拉。”
鄭翼晨驀地又大叫一聲:“變成三個了,好傢伙,原來不是影分身之術,是多重影分身之術,上忍才會的高階忍法啊!”
謝傾城見他滿面通紅,眼神失焦,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再喝下去,就會不省人事,說道:“我們別喝酒了,來玩遊戲,嗯,我們年輕人最愛玩的遊戲,真心話,大冒險。”
鄭翼晨倒在地上,笑的直打滾:“我們年輕人,我們年輕人,哈哈哈……”
謝傾城臉色發黑,要不是看在鄭翼晨真是醉了,在發酒瘋的份上,單是這句話,她就得一記螺旋丸送鄭翼晨上西天。
她耐心的道:“不用猜拳,你問,我答就行。”
鄭翼晨用手撐著身子,重新坐回座位,藉著酒意,壯起膽子問道:“好,傾城姐,我問你,珊姐結婚了,你似乎很介懷,為什麼呢?難不成……你看上李軒了?”
“呸!我承認李軒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不過還入不了姐的法眼。姐只是從這場婚禮中,想到了一個偉大的命題。”
接下來,謝傾城開啟了話嘮的模式,開始闡述她的這個命題。
“從我成年之後,我就打定主意,絕不會結婚。”
所謂愛情,於她而言,從來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一個像她這般有本事的女人,若是成了一個男人的附庸,整日家長裡短,圍繞柴米油鹽,豈非正如古代的無雙猛將,無法死於戰場,裹草蓆還,而是老死床榻,是一種最大的悲哀。
所謂愛情,於她而言,其實是一種奢侈品,憑藉她的容貌,她的地位,本可以輕而易舉獲得男人的真心,可內心封閉久了,也就變得懶惰,不願動情,練就一身過草叢而片葉不沾身的靚麗本事,任你是狗尾巴草,夏枯草,冬蟲夏草,斷腸草,或低賤,或清涼,或高貴,或致命,從未能讓她動心,偶爾也有為了某棵特立獨行的草而駐足停留的時候,卻從未流連忘返,始終恪守著自己的原則:一個真正彪悍的女子,從不需要男人作為自己的累贅!
所謂婚姻,不過是男女合法繁衍後代的一張合法證明。
她身邊不缺少男人,也從不認為自己需要男人,她一直堅信不疑,可是在今天,看見李軒對李麗珊的細心呵護,李麗珊穿著婚紗的絕美身姿,對她這個單身人士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她產生了動搖,覺得有個男人可以依靠,不需事事親力親為,貌似也不錯……
鄭翼晨道:“我懂了,你這叫……叫……無定向間歇性女性荷爾蒙失調綜合徵,簡單來說,就是……大齡女青年……思,春。”
謝傾城罕見的沒有因大齡女青年這個稱呼發火,意興闌珊的道:“就算是吧,怪就怪麗珊穿婚紗的樣子,真的太美了。嘖,那件婚紗,要是穿在我身上……”
鄭翼晨振臂一呼:“好!我現在就叫人準備一輛摩托車,載著你去婚紗店,長驅直入,把門撞毀,你要哪件,我們就搶哪件!圓了你穿婚紗的夢想!”
他說完,啪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手足並用,想要起身,卻彷彿身陷泥沼,再也起不來了。
謝傾城白了他一眼:“就你這模樣,還開摩托車?笑死人了,還有……你別忘了夏海市幾年前就禁摩了,你開著摩托車,連第一個紅綠燈都過不了,更別提闖婚紗店。”
她旋即露出一個如花笑靨:“不過,心意不錯,姐心領了,看的出來你是真想讓姐開心,謝謝啦。”
鄭翼晨大著舌頭,直將酒氣當豪氣,豪氣沖天的道:“不客氣,我們江湖兒女,義字當頭!”
他努力晃動發沉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說道:“姐,我覺得,你應該堅定自己的信念。”
“婚姻啊,愛情啊,這些東西,都是極好極好的,卻從來不是你要的。”
“別人眼中的瓊漿玉液,你視為毒藥砒霜,也沒什麼不對,關鍵是從心所欲,過自己想過的日子,活的從容,活的瀟灑。”
“別忘了,你可是霸道總裁謝傾城,從來只有別人羨慕你,沒有別人羨慕你的份。”
“黃金剩鬥士又如何?人老珠黃又如何?你就算白髮蒼蒼,滿臉皺紋,也是個顛倒眾生的大人物!”
謝傾城大感意外,沒料到鄭翼晨滿嘴酒氣,竟還能說出這麼有見地的話,疑惑的道:“你該不是裝醉吧?看來你說我大齡女青年這筆賬,咱們該算算了。”
鄭翼晨笑道:“我……我當然沒醉,來,接著喝,等……等我先起身,鯉魚打挺,鯉魚打挺……”
鄭翼晨打挺了好幾下,還是沒能起身,訕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