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兒小學畢業後,只能選擇輟學在家務農,成為家裡的勞力,貼補家用。
就在四個月前,周圍鄰居發現,平時總跟在鄭楠德屁股後頭,早早出門去田地幹活的鄭淑玉並沒有出現,詢問鄭楠德,他只是含糊的說女兒生病了,在家休息。
大家以為是傷風感冒之類的病,也沒在意,可隨著日子推移,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鄭淑玉竟足足有半個月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在一班熱心腸的村民的逼問下,鄭楠德才支支吾吾,說出鄭淑玉是得了怪病,無法吹風見人,只能關在家裡,還以這種怪病會傳染為由,謝絕了鄭華茹等鄰居想要登門探病的請求。
鄭淑玉患病期間,偶爾會在半夜發出悽苦的哭聲或絕望的慘叫,可見被病魔折磨的很痛苦。
鄭華茹說到這裡,遲疑的說道:“我覺得楠德有古怪,女兒病了,不讓她見人,也不帶去醫治,就只是關在家裡,我們好心介紹幾個醫生,他看起來也不感興趣,似乎根本沒想治好女兒的病。”
“還有……”鄭華茹壓低嗓音,“有幾個夜晚,我在廳裡看電視,還能聽到他家傳來藤條鞭打的聲音,夾雜著淑玉的哭聲,不知是不是楠德他……”
鄭雙木皺眉喝道:“別亂說話,毀人的名聲,楠德雖然沒文化,卻是個老實人,他有多疼淑玉這個女兒,我們這些左鄰右舍再清楚不過,他怎麼可能會禁錮和鞭打淑玉呢?”
郭曉蓉笑容陡然消失,目光冷冽,攥緊拳頭,她童年時飽受叔叔一家的欺凌虐打,最是聽不得有人遭遇家庭暴力,恨不得跑去踢開鄭楠德的家門,一探究竟。
鄭翼晨輕拍郭曉蓉的背部,讓她冷靜情緒,仔細傾聽著悽風苦雨般的號哭聲,心下暗道:“聽這哭聲,不像是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而哭,倒像是滿腹冤屈,卻沒有人理解的痛哭流涕。”
鄭華茹似是做了個決定,握拳說道:“我決定了,該管的事就不能置身事外,明天我一定要跟楠德說一聲,讓他同意翼晨給淑玉治病。”
鄭翼晨自然是義不容辭,一口答應:“小時候我和曉蓉去楠德叔的番薯地偷番薯,被他抓住,他沒罰我們,也沒找你們興師問罪,還多給了我們幾個番薯,那麼好一個人,總不能讓他整天愁眉苦臉,心事重重。”
鄭雙木對這兩母子的決定不以為然,但不是他沒熱心腸,主要是他為人理性,覺得鄭淑玉生病的背後另有隱情,貿然插手,只怕會弄巧成拙,和鄭楠德鬧不愉快。
不過,他也沒有潑冷水,選擇了沉默不語。
四人各懷心思,鄭華茹興高采烈琢磨著明天要如何向鄭楠德引薦鄭翼晨。
鄭翼晨則希望能採用“聽聲辨病”的診法,從鄭淑玉的哭聲中聽出幾分端倪,治病更有把握。
郭曉蓉一臉煞氣,尋思著鄭淑玉到底是被虐打還是真的生病。
鄭雙木又在想什麼呢?
自然是盤算著明天鄭楠德和鄭華茹鬧僵,他該如何出面打圓場,才不至於傷了兩家的和氣。
氣氛陡然間冷卻下去,四雙眼睛彼此對望,也沒繼續交談的話題,鄭華茹一看牆上的鐘,開口說道:“都十點半了,你們去洗澡,睡覺休息。”
第571章 同床
鄭翼晨被她一提,頓時覺得一股倦意襲上心頭,大張雙臂伸了個懶腰:“好,那我先去洗。”
鄭翼晨洗完澡後,就輪到郭曉蓉去洗,等了二十來分鐘,郭曉蓉身穿睡衣,身上帶著騰騰霧氣,臉頰紅暈,長髮溼答答的,有幾縷貼在脖子,十分美豔動人。
鄭華茹一臉古怪的笑容,領著兩人到客房去,開啟電燈,燈光下是一間簡陋的房子,牆面有斑駁裂痕,一床,一桌,一椅,一個木製的老式衣櫃而已。
床上是嶄新的被褥,靠近時能聞到一股陽光的味道,鄭翼晨出手把鬆軟的被子拍得啪啪直響,得意的說道:“曉蓉,你看我媽多有誠意,連床都給你鋪好了,明顯是經過一番精心準備。”
鄭華茹語帶雙關說道:“沒錯,為了弄好這張床,費了我不少氣力。”
郭曉蓉還沒開口感謝鄭華茹,只聽得嘩啦啦連聲巨響,一張看似牢固的床鋪,被鄭翼晨拍了幾下後,就跟孩童信手堆砌的積木一般,轟然四裂,碎成一地的廢柴。
“這……這是什麼情況?”鄭翼晨愕然看著手掌,“化骨綿掌?還是大力金剛掌?真是活見鬼了!難不成我們村子鍾天地之靈氣,我一進村就主動吸收了日月精華,在不知不覺之中功力暴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