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盡全身氣力,心力交瘁,要不是意志堅定,早就倒下去了。
郭曉蓉不屑的道:“你既然累了,直說就是,還要在你那班鄉親面前死撐。”
鄭翼晨氣喘吁吁:“沒辦法,你沒看到鄉親們熱情的眼神嗎?他們簡直把我當神一樣崇拜,恨不得用盡一生一世來將我供養,就算一個焦雷把我劈到渡劫飛昇,他們也當成是真的,要是跟一灘爛泥一樣昏倒過去,不是在自毀長城嗎?”
郭曉蓉見他多說幾句,都費了偌大氣力,暗自搖頭,沒再說話,和他調換車位。
鄉間不比城市,即便過了十多年,路況和佈局還是沒有大變化,也算是輕車熟路,不需要鄭翼晨指引,憑藉記憶,也能朝著鄭翼晨家的方向開去。
去鄭翼晨家的路上,還經過郭曉蓉小時候住過的屋子,早已荒廢多時,透過半破的木門望進去,只能瞧見齊肩的雜草,郭曉蓉漠然不語,神情複雜,大概是睹物思情。
鄭翼晨練習那套呼吸吐納心法多時,日子越久,內勁就越精純,從村口到他家不過三分多鐘的路程,數個呼吸之間,他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精神抖擻,聲如洪鐘,主動和郭曉蓉談笑起來,減輕郭曉蓉心頭的抑鬱,要不是郭曉蓉熟知他的個性,險些以為他剛才的虛脫無力,是故意示弱。
農村多是平房,巷子間的寬度狹窄,無法讓車子透過,只能停靠在寬敞的大路旁,下車後再走數十米,才到了鄭翼晨的家。
鄭翼晨讓郭曉蓉幫忙提著幾件禮物,掏出鑰匙,開啟鐵門,兩人走了進去。
眼前是一個開闊的四方小院,一半沙地,一半水泥地,沙地種著花草盆栽,旁有一個水井,水泥地則放著張藤椅和一張木桌,桌上擺放著一本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