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會覺得膝蓋疼痛,主要是因為年紀大了,膝關節發生了退行性病變,長了些骨刺,還有就是半月板磨損過於嚴重,我現在雖然啟用了氣血,讓你阻滯的氣血再次流通,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最重要的,還是要靠你平時多注意,不要長久站立,行走,我教你幾個強健膝關節的動作,你以後在家裡,有空就多做做,比吃藥有用多了。”
他說完後,手把手教了老人幾個膝關節的功能鍛鍊動作,直到老人完全掌握了,才滿意的點點頭。
將兩人送出診所之後,他抬頭望天,只見烏雲掩月,星光黯淡,早已是深夜時分。
由於星期天出了狀況,他自己又受傷,只好被迫關閉門診,沒有給那些老病號進行治療。
當他自我治療,在兩天之內,腿傷好了七七八八,行走無礙之後,自然想著要補償一下那幫老病號。
於是乎,鄭翼晨這兩天下班之後,專門來到門診坐夜診,給病人做完治療後,也不回家,就在門診內休息睡覺,第二天起床,直接去醫院上班。
至於羅賓,他就囑咐老楊照顧,把足夠羅賓吃兩天的罐頭一股腦交到老楊手中。
今天是他坐夜診的第二天,大部分病人在昨晚都已經醫治過了,今天本來想著能早點結束,還能回到原來的家,畢竟推拿床那麼小的一張,睡起來很不舒服,他只睡了一天,就開始想念家中那張大床了。
誰料一個老病號竟帶著自己的朋友不約而至,上門求醫,天色昏暗,一對老人大老遠跑過來,鄭翼晨自然不會開口趕走他們,只好放下回家的念頭,專心給病人治療。
等到送走病人,鄭翼晨看看天色,目光再轉移到腕上的手錶,時針的指標正靠近11這個數字,搖頭嘆息:“看樣子今天還是要在這裡過夜了。”
鄭翼晨關門之後,照例打了一套太極拳,出了一身熱汗,這才從揹包中拿出衣物,到廁所中洗澡。
診所當初改造裝修時,自然沒有打算住人,所以廁所裡沒有熱水器與蓮蓬頭,只有一個水桶裝水,他今天要洗冷水澡,不過現在是夏天,洗個冷水澡也沒什麼。
冷水著身,他登時打了一個激靈,大叫一聲爽快,不亦樂乎的洗了起來。
當他哼著小曲,準備擦拭好身子再穿衣服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連串異樣的聲響,將他嚇了一大跳。
“聽起來,像是玻璃窗被砸碎的聲音。”鄭翼晨滿腹疑惑,“難不成遭小偷了?”
還沒等他理清一條思路,廁所門哐噹一聲,被人一腳踹開!
鄭翼晨伸手捂著重要部位,神色慌亂,視線所及,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他正被一個不速之客,拿槍指著腦門!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是浩南那批小混混過來尋仇?”鄭翼晨感覺到死亡無限接近自己,汗毛倒豎,面色煞白。
他的腦袋經過了幾秒的短暫空白,終於恢復運轉,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看清了這個不速之客的真面目。
“怎麼……會是一個女的?”
來者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穿著緊身黑色皮衣,將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讓人血脈賁張。
這種場景在明清時代的筆記小說中經常出現過,一個文弱書生挑燈夜讀,二八佳人闖入,自願暖床獻身,多麼鮮豔刺激。
問題現在二八佳人是手裡拎著把小規模殺傷性武器進門的,而且還是在書生洗澡的時候闖入。
一個女子沐浴時男的無意闖入,這是一個故事,當雙方角色互調時,就變成事故了。
女子冷冷開口說道:“快點拿衣物,遮擋好你的身體,赤身露體,成何體統?”
“魂淡!洗澡還能不赤身露體嗎?難不成你是穿著棉襖洗澡的嗎?你一個女孩子家,在男生洗澡是貿然闖入,這才叫不成體統!”鄭翼晨氣得七竅生煙,卻不敢表露半分。
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槍口下晾著呢,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無論她說什麼,鄭翼晨也只有聽的份了。
他畏畏縮縮,應了一聲是,用一條長毛巾裹好重要部位,張大嘴巴望著這個美貌與身材並存的女子,心裡只想過一個念頭:“她不熱嗎?現在可是夏天,穿什麼緊身皮衣啊?”
“嗯,不過像她那麼好的身材,如果不這樣穿的話,似乎又有些暴殄天物。”
不過鄭翼晨可沒有功夫進行yy,黑衣女子一手捂著胸口,一手舉著一把短槍指著他,目光森寒,足夠把他的慾火澆熄個百八十遍。
“美女莫非是在玩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