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苦逼青年情何以堪。”鄭翼晨忿忿不平。
“我也不想讓她開車,你知道的,每個女人都是潛在的馬路殺手。上次她晚上開車載一個懷孕三個多月的同事回家,一個勁的說路實在太黑了,她同事顫抖著聲音跟她說:你車頭燈都沒開,當然黑啦!後來她打死也不願坐我老婆的車,說不想釀成兩屍三命的車禍慘劇。”
鄭翼晨放聲大笑:“晚上開車,連車頭燈都忘了開,確實有做馬路殺手的天賦。”
“所以她考駕照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燒三柱高香,祈求她千萬不要過關,奈何事與願違,她低分飄過……”陳勇嘆了口氣,“自從她開車以後,我有時候在科室撞見那些出車禍被急診送來急救的女性,乍一看都像她,沒少擔心受怕。”
鄭翼晨聽後十分感動,心想:“果然是伉儷情深。”
陳勇接著說道:“你說她要是一下撞死就乾脆,搞個半身不遂,意識昏迷什麼的,還要拖累我一輩子。”
“男人三大樂事,升官發達死老婆,你還沒升官發達,就盼著死老婆,真是……”鄭翼晨豎起一個鄙視的中指。
陳勇還沒回答,手機鈴聲響起,一個妖嬈的女生不住叫喚:“嗯,老公,聽電話啦!”聽得鄭翼晨頭皮發麻。
陳勇臉色一紅,強作鎮定,手指一劃,接聽電話:“喂,老婆,今晚醫院領導有飯局,我就不回家……”
他一句話沒說完,就住嘴了,鄭翼晨從車座前的鏡子可以看到他糾結的面容,彷彿不堪其擾,很明顯正接受他老婆的炮轟。
“不是,你聽我說……”又是一陣沉默。
“嗯,好吧……”繼續沉默。
“七點半,白天鵝大酒店,芝加哥房,拜拜。”陳勇終於說了一句完整的話,掛完電話之後深深吐了口氣。
鄭翼晨問道:“嫂子,該不會要去查崗吧?”
陳勇默默點頭:“沒錯,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想要死老婆了吧?”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車子在馬路上緩慢穿行,也許是過節的關係,本來就是下班高峰期的路況顯得更加慘不忍睹,車子走走停停,讓人昏昏欲睡。
鄭翼晨忍不住吐槽道:“這車況就像是一個便秘的老人,隔一段時間才拉出一點乾燥**的大便,還要為那點大便的排出歡呼雀躍。”
陳勇陰寒著臉:“你還有更噁心的比喻嗎?”
“有啊,這車況,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老處女……”
“閉嘴!”
不得不說,陳勇確實有先見之明,當他們來到白天鵝大酒店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停好車後,鄭翼晨望著外觀雍容,美輪美奐,足足有二十層樓高的白天鵝大酒店,感慨道:“短短十幾公里的路程,我們居然用了一個多鐘頭。本市的交通路況,比起號稱“天下第一堵”的首都,也是不遑多讓。”
“所以說,沒車有沒車的好處。”陳勇好不容易找到個車位停好車,聽到他的感慨,發出一聲心有慼慼的喟嘆。
兩人走到門口,立在門外穿著深紅旗袍,肩披白色毛衣的兩個妙齡少女立刻甜甜叫了一聲:“歡迎光臨。”輕移蓮步,開叉的裙襬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似露非露。
兩個旗袍少女開啟大門,恭迎鄭翼晨兩人進入,兩人微一頷首,進入了酒店。
踏在鬆軟的紅毯上,鄭翼晨如踩棉花,腳步輕浮,有些不適應,緩了一會兒才調節過來。
酒店內部仿照十七世紀歐洲的宮廷風格,兩邊佇立著手持長矛的盔甲模型,莊重肅穆,穹頂畫著北歐神話眾神的圖畫,眾神之父奧丁正率領一眾神祗與巨人浴血奮戰,世界樹盤根錯節,發出熠熠神光,為眾神加持戰力。
一盞兩米高的水晶燈懸掛頭頂,熒光璀璨,將光輝灑遍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剛一進門,就有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躬身行禮,聽他們報上預訂的房間後,作為領路人帶著兩人登上回旋盤繞的階梯,到了二樓,穿過長長的廊道,鄭翼晨左右觀望,看到房間上寫的都是一些城市名,諸如紐約,巴黎等等。
不一會兒,他們到了芝加哥房門口,燕尾服男子笑道:“其他人還沒到,你們可以先進去看電視,喝杯熱茶暖身子。”
兩人進入寬敞的房間,一張圓形餐桌擺在正中,可容二十人用餐,兩人不坐主位,找了個面向電視機的位子坐下,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視臺,一開啟就聽到新聞聯播那熟悉的旋律。
鄭翼晨趕緊換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