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豪興大發:“既然你們那麼喜歡我的督促和鍛鍊,那我以後就給你們六個來個單獨加練,重點栽培。”
這話一出,立刻引來哀鴻遍野,六人小隊欲哭無淚,看得鄭翼晨和李軒捧腹大笑,稱讚這六人都有做表情帝的潛質。
一行人到了飯堂,已經是五點鐘的就餐時間,飯堂里人群熙攘,由於是週末,大多都穿著便裝在飯堂走動,西裝革履的鄭翼晨和李軒,就顯得格外扎眼,幾乎每一個人都對他們行起了注目禮,不說萬眾矚目,千眾矚目也是有的。
有一個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綁一條馬尾辮的少女花痴發作,光顧著看李軒,沒留意腳下,一個不留神左腳底踩到了右腳鞋面,摔倒在地,困窘不堪,連飯也不吃了,紅著臉偷瞄了李軒一眼,匆匆忙忙離開了飯堂這個是非之地。
李軒旁若無人,對眾人的目光視若無睹,大馬金刀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旁邊一個面板黝黑的學生拍拍他的肩膀,皺眉說道:“同學,這個位子有人。”
李軒聞言一愣,先站起來對著空位子行了個禮:“不好意思,坐到你身上了。”
然後在學生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面色鐵青,大聲喝了一句:“現在給爺滾一邊去,這張椅子被爺徵用了!”
他再次入座後,衝眼神驚懼的學生微微一笑:“同學,不知道你這個位子上有沒有人坐?”
那人彈起身子,端起還沒吃完的飯菜,苦著臉說道:“沒……沒人,你請坐。”說完如避虎狼,落荒而逃。
鄭翼晨搖頭暗笑,李軒最恨的就是幫別人霸座位的人,明明沒人的位置,硬說是有人,搞不好還以為大白天見鬼,剛剛那套動作,和氣吞山河的吶喊,是他經過無數實踐,整理出來,對付這種無賴行徑的最好方法,從無敗績。
李軒霸到位子後,招呼鄭翼晨等人坐下,其他六個人分工合作,有去小賣部買飲料的,有去打飯視窗打飯的,有去排隊點雞扒的,忙的不亦樂乎,也心甘情願。
好不容易飯打來了,飲料也送上了,期待已久的雞扒,卻久久沒有上臺,等了五分多鐘後,蔡佳才和另外一個同伴拿著金黃色的香煎雞扒,姍姍來遲。
李軒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扒放在自己的米飯上頭,勺起一匙羹的茄汁,淋在雞扒上,問道:“怎麼那麼遲才送到?”
蔡佳苦笑一聲:“別提了,排隊站我前面一哥們,是一個愣頭青,也沒有留意打菜的工作人員,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張口就叫了一句阿姨,氣得那女的把口罩揭掉,大吼一聲:‘你叫我阿姨?’那哥們是真實誠,憨憨一笑,虛心問道:‘要不,叫大姐?’那哥們長相老成,二十來歲的人,三十歲的樣貌,叫那女的一身大姐,也是把她喊老了,眼看又要發飆,那哥們立刻亡羊補牢,叫了一聲大妹子,這一下不但沒補成牢,還捅了一個大窟窿,女的怒斥那哥們耍流氓,調戲她,然後就丟下手頭的工具,跑到廚房去了。害得我們只能跑到另外一條隊伍排隊,這才耽擱到現在。”
鄭翼晨眉頭一揚,打趣道:“蔡佳,我看你跟那哥們倒是相得益彰,天生一對,眼神都不好使,愣把別人的年齡喊高了十多歲,誰能樂意啊?”
蔡佳不敢反駁,訕訕一笑:“師兄,你就別笑話我了,吃飯,吃飯。”
飯堂的雞扒飯,自然和老梁的飯菜沒得比,但勝在一股懷舊氣息,濃厚雋永,借一頓飯,緬懷一下學生的艱苦歲月,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就連挑食的李軒也吃的津津有味,沒有半句怨言。
用餐期間,姚啟斌終於問起兩人一身正裝,重回校園的原因,鄭翼晨沒有隱瞞,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得知鄭翼晨是榮歸母校,衣錦還鄉,準備給應屆畢業生開講座,姚啟斌一臉肅然,知道鄭翼晨這一年來,在外邊一定是混得風生水起,才有資格開這個講座。
吃完飯後,鄭翼晨和李軒和六人小隊道別,在姚啟斌的帶領下,前往他的宿舍去洗澡,驅除一身的汗臭味,免得等一下開講座的時候,燻到了別人。
一開啟宿舍門,一股酸腐氣味迎面撲來,這是一間四人宿舍,其他三人都坐在書桌前,兩個聚精會神看著電腦螢幕,玩著一種叫lol的電腦遊戲,還有一個,則光著膀子,津津有味吃著康師傅的老壇酸菜牛肉桶裝面。
這股酸腐氣息,毫無疑問就是酸菜味參雜著汗臭味,經過複雜繁瑣的化學反應,發酵而成的了。
李軒嗅了幾下,又發現了一股特別的味道,皺眉問道:“你們宿舍怎麼還有一股的鹹魚味?”
姚啟斌愣道:“沒有啊,大頭,紅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