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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

楚青城的話給展研鋒兩眼銳光截斷,這是楚青城在展研鋒這兒絕無僅有看到的眼神。不禁有些怔。

展研鋒盯她許久,抖動著嘴唇說出來,“回去?還沒給人糟蹋夠?你是生下來白陪男人上床的嗎?你連女人起碼的心智都沒有嗎?”

他純潔的小白兔樣的青城,不僅給那混蛋羅長平玷汙,竟還任一個風流哥兒悄悄玩弄在手掌。展研鋒有些不知找誰拼命去。狂恨。

楚青城臉變得刷白。她不知道展研鋒的刺激來源此時更多的來自她和歐陽白若的關係,直接想到的,便是她的那次受辱。連展研鋒也是記她髒,下賤,不知尊重?連展研鋒也鄙視她愚蠢,弱智,這麼容易讓男人欺負!

她推車跳下去。展研鋒抓了把沒抓住,也另一邊下車。想追。可發瘋樣要奔出展研鋒視線的楚青城不管不顧地衝進車流,往路對面跑。

展研鋒看著急,也不管不顧地衝,卻無奈一輛公車緩慢透過,攔截下他。等他繞過公車再看到路對面時,滿眼裡再找不到楚青城。

展研鋒一通附近亂找。卻不知,楚青城剛才也被兩輛車卡在中間。她急憤之中,拽開一輛已經載著人的計程車坐上去。

已行去數里。

一晚過後,從賓館走出來的楚青城,穿行過公路去,準備打輛車,上班去。

一晚間,心裡坦然。

很小時,怕了她將頭扎進吳奶奶懷裡,再大了,還有展佳木,後來,又有展研鋒。她只要怕了,累了,不開心了,就像只受驚的小鳥般扎進他們的羽翅底下溫暖,休養,逃避。

現在,楚青城沒處可逃避了,反而一切變得簡單,因為,只可以往前走。

滿眼的車輛似乎模型軌道上的玩具車一樣,感覺,沒什麼可擔心。只管走。

楚青城聽到了那些吱嘎嘎被她壓在路中心的車輛。心中竟一陣爽。原來,做超凡人的感覺就是與常人不一樣。以前她太怕不小心碰撞到別人了,所以她總是小心翼翼,總是勾著頭,左右看半天才從路上透過。肯定看著很傻,很笨,很想讓人欺負!

又一輛車緊急停在她旁。有人從車上下來,拉她:“楚記者,上車。”

楚青城看看他,於秘書。楚青城本想甩開他,可他拉的她很堅定。忽然,也不屑像個給人拎到耳朵的小兔子那樣無謂掙扎。

楚青城上了車。裡面,還有季春秋。

“我去單位。”楚青城生硬地說向前方,就像交待她的私人司機。

於秘書回頭看眼季春秋。季春秋核准。誰都不難看出,此時的楚青城平靜的臉面下,有股不同尋常的氣勢,準備隨時攻向敢於找她不痛快的人。季春秋關切地問:“丫頭,去哪了?”

楚青城不答。

“聽說病了幾天?好了?”

楚青城也不應。

季春秋嘆,“不痛快也不能在公路上亂闖,很危險的。”

楚青城一直不應一句。

電視臺到,她推門下車,什麼沒說。歐陽白若的車正開過來,遠遠看到楚青城下了一輛黑色汽車,急一踩油門,趕上來,與季春秋的車幾乎碰頭擦肩。

歐陽白若一眼就注視到坐前座的於秘書。於秘書也看到他,不好裝不認識豎起手,打個招呼。

後座,更熱情,玻璃落下一半,露出裡面小半個臉,對歐陽白若不避嫌疑想說句話。

歐陽白若眉宇一彈,盯一眼那面孔,卻車窗落也沒落,一踩油門,直著就躥進院內。季春秋掛著疑慮的臉,又掩進車窗。

歐陽白若不難追上楚青城,車一停,跳下去,將她拽住。努力控制住情緒,讓自己理性,問:“去哪了?一晚上去哪了?”

楚青城回眸看他,眼裡,流動著一種陌生氣息。她前面四下望望,再望向歐陽白若的目光,罩著一絲譏誚,“有人。”

有種難以言述的感覺在歐陽白若心裡泛。這話,很冷,這姿態,很傲慢,這眼神,簡直惡劣到極限!扎得歐陽白若心肺更說不清的是疼還是憤恨。

歐陽白若現在腦子完完全全亂成一團。如果說楚青城是因為展研鋒離開他,那麼她又為什麼不辭而別,又從展研鋒那兒跑掉?

如今,又眼看著楚青城從季春秋的車裡下來。季春秋那些不避場合對楚青城的贊慕之詞,早已發酵出某種曖昧氣息,給無數有心人嗅到。歐陽白若也不比任何人更遲鈍,他很知道那些政府大員嗅獵女人的手段和心力。

但,只是一片浮雲時,歐陽白若也只能希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