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顏苦不堪言,他根本沒有錯嘛,惟一的錯也許就是認識了柏婷婷或者說小翠。
“你搞清楚一點,是辜緋影不信任慕無邊,所以兩個人才上會上小翠的當,這根本和我無關嘛!”
辜寒羽嘟著嘴,“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想……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不然,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慕天顏皺起眉頭,“畢竟裝失憶也不是長久之計呀!我們還得想辦法回去呢!”
辜寒羽猛點頭,這也是她一直在考慮的事情。
“不行!”門忽然被推開,谷心綿走了進來。
兩人嚇了一跳,雙雙捂住了嘴。
看到他們驚慌的模樣,谷心綿忙解釋道:“我原本是看到小翠往這邊過來,怕你們不記得她,難以應付,所以跟在她身後過來看看。我並不是故意想偷聽你們談話的,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沒關係,反正……也沒有什麼秘密……”辜寒羽盯著谷心綿看,恍如母親仍在她身旁,關心著她。
谷心綿微微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是感覺自己的女兒從未離開過身邊,只是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其實並非她的女兒。
“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兒?”谷心綿明知答案,卻仍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辜寒羽搖搖頭,“對不起,我是來自一千多年以後的未來人,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聽得懂,但是事實上,我的確不是您的女兒……或者說這個身體是您女兒的,可是我……正在和您說話的這個人並不是您的女兒……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谷心綿認真地看著她,點點頭,傷感地說:“你的個性和緋影差太多了。的確,我檢查過你們的頭部,並沒有受傷的痕跡,所以失憶之說,連我自己都甚是懷疑!”
辜寒羽看著她傷感的模樣,心中難過至極,嘴巴一張便說出心裡的話:“您長得和我母親一模一樣,我看到您就像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我可以叫您一聲……娘嗎?”辜寒羽想到古人稱呼母親都是用娘,雖然她不習慣但還是隨俗了。
“好……”谷心綿不禁熱淚盈眶,哽咽著道,“你和緋影一樣都是我的女兒……”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彷彿水乳的交融,那麼和諧、那麼自然,沒有絲毫的彆扭。
慕天顏瞪大眼睛看著她們,喃喃自語:“那我是不是也要去尋找我的父母?”
谷心綿忙擦拭著眼淚,遺憾地道:“無邊並沒有父母,他是個孤兒,從小就由緋影的父親和我一手帶大!我看,你也叫我一聲娘算了!”
“哦……原來慕無邊和辜寒影是青梅竹馬……”慕天顏別有深意地看著辜寒羽,辜寒羽卻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慕天顏尷尬地笑笑,“那……那我們還走不走?”
辜寒羽猶豫起來,看向谷心綿,不知如何開口。
谷心綿擔憂地看著他們,堅定地道:“你們絕對不能走!”
“為什麼?”慕天顏和辜寒羽奇怪地問。
“當今武林雖然還算穩定,沒有什麼大的紛爭。但是大金國的武林高手卻在中原武林大肆橫行,殘殺我們的同胞。而這一切正是大金國海陵王完顏亮下的一招狠棋,他妄圖藉助武林的力量,將中原武林一舉殲滅,以動搖皇上和眾將士的軍心。”
“呃……”兩人還是傻愣著眼,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嗎?難道谷心綿以為憑他們兩人的力量就可以力挽狂瀾?
“請問一下,現在是……什麼年代?”見谷心綿不解地看著他,慕天顏又解釋道,“就是說,現在的皇帝是誰?”
“現今是南宋紹興三十年,當今聖上就是紹興皇帝呀!”谷心綿奇怪地看著他們。
“紹興皇帝,宋高宗?”慕天顏和辜寒羽大眼瞪小眼,“那不就是趙構嗎?”
“有什麼問題嗎?”谷心綿不解地看著他們。
“他不就是殺害岳飛的那個……皇帝嗎?那現在這個時間……嶽元帥死了沒有?”辜寒羽強忍著破口大罵那個狗皇帝的衝動。那些不敬的言語如果讓谷心綿或者其他人聽到,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辜寒羽可不敢冒這個被殺頭的險。
“嶽元帥被斬已經十幾年了!”
辜寒羽這一聽更加迷茫了,“那大金國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要我們去打仗嗎?”
“那倒不是……”谷心綿似乎有些為難,她沉吟片刻,還是說出了她的顧慮,“為了抵抗金國武林高手的挑釁,中原武林人氏站到了同一陣線,並且推舉了一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