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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梅里雪山下的瀾滄江河谷裡去了,從此不再與外界有任何交往。

因為千百年來生活在雪山下,不曾受到外界現代文明的開化,所以雪崩村仍保留著一些十分古老的習俗,比如孩子出生的時候必須放在聖瀑裡沐浴、新婚之夜男人要在女人的乳房一側咬下一口牙印、村子的老族長死去後要放在梅里雪山的溶洞裡讓靈魂迴歸等等,而其中最無人性的習俗便是村子的老族長死去後,他膝下最小的女兒也要被送進聖光流溢的梅里雪山下的那個冰寒刺骨的溶洞,侍候著魂歸天國的老族長到達雪山深處的那片極樂世界,而在老族長最小女兒被送進溶洞之前,她必須*地在雪山下的一處聖水潭裡沐浴一個禮拜的時間,以洗去身上的塵俗情怨,然後再以香肌雪乳的*之身進到冰寒刺骨的雪山溶洞深處。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引 文 聖潔的雪山,我為你掬一捧淚(2)

這時候,在族長家族住的那棟大碉樓裡,清晨的陽光透過一扇菱形花紋木格窗,照在了碉房頂層的一間屋子裡,這間屋子的牆壁上粘糊著雪白的油光紙,木格窗旁擺放著一隻煙燻色的立櫃,立櫃旁的炕上鋪著白葦子織的花紋席,席子上擱著一床羊絨被和一隻絨毛枕頭。這會兒在屋子裡有一個女孩,她穿著一件鬆垮的寬肩上衣,衣領口沒有繫上,露出半邊雪潤的乳房和深深的*。在她面前的檀香木梳妝桌上擺放著一盒胭脂缸和一隻粉盒,已經常年沒有人用過。

碉房簷下帶欄杆的小曬臺上傳來幾隻雲雀的叫聲。

這個女孩聽見了雲雀的叫喚聲,便起身走到了屋子的視窗。

推開了那扇木格窗後,霎時間一片明媚的陽光照射到屋子裡來,她站在窗前沐浴在晨光中,望向遠處那白色的梅里雪山和雪山下莽莽蒼蒼的原始叢林。

“阿瑪尼雅,早飯已經備好了……”

這時候老管家扎西納姆走進屋裡來,站在女孩身後。

“呃,扎西,你說我阿媽當年就是在那片雪山裡失蹤的,是嗎?”

她仍舊站在窗前,背對著老管家,望著窗外的雪山。

老管家扎西納姆點了點頭,“她在雪山裡遇上了雪豹,後來……”

“後來怎麼了?”

“呃,阿瑪尼雅,這事……”

老管家猶豫住了,站在那兒望了望屋角那落滿灰塵的胭脂缸和粉盒。二十多年前,阿瑪尼雅的媽媽就站在這屋裡,向他問過同樣的問題。

“扎西,其實很多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

“阿瑪尼雅,實際上──”老管家剛要把話說出來,但忽而想到前天發生的那件事,便又止住了,然後他站在那兒沉默了一會兒,又對女孩道,“呃,趕緊下樓去吃早飯吧,吃過後你還要洗聖水浴呢,若要去遲了,岡巴大少爺又要生氣了,自從德仁老爺過世後,大少爺他──”

“嗯,扎西,我這就去。”

阿瑪尼雅站在窗前背對著扎西納姆管家,把自己穿在身上的寬肩上衣整好,繫上領口的紐扣把半露在外面的胸部遮掩住了,然後她便走到屋子的門口,順著碉樓一側的石砌樓梯,下到一樓去了。

到了樓下,她瞧見桑戈四少爺正坐在廳房門口,穿著一件犛牛短襖,手裡把玩著一隻錫罐。這錫罐裡裝著一種銀色粘稠的護膚液,是用旱獺油和豬胰子加上神秘的印度香料調製而成的。桑戈四少爺這時候把那錫罐開啟來,一隻小手指伸進去挖了一點油脂,然後搽在了自己兩隻手背上。

剎那間兒,樓下的這間屋子裡瀰漫開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

“阿瑪尼雅,你要不要也搽一點呀?”

桑戈四少爺瞧見阿瑪尼雅下樓來了,便對她抿嘴笑了笑。

稍會兒,他就拿著那隻錫罐走到阿瑪尼雅跟前,用自己的小指頭在錫罐中挖了一點油脂抹在了阿瑪尼雅白皙的手背上,笑呵呵道:

“知道麼,這錫罐是在阿爸的那隻雕花葵紋木箱子裡找到的,阿爸死後,岡巴就把阿爸屋裡的木箱瓦罐翻了個底朝天,他說我們兄妹幾個應該把阿爸的財產分一分,但我知道他其實並不是為了分財產才到阿爸的屋裡翻箱倒櫃的,岡巴他在找一樣東西──”

阿瑪尼雅這會兒低下頭噁心地把粘在手背上的那點油脂抹去。

然後她就甩下桑戈,走到廳房裡去了。

“你就不想知道一下,岡巴那傢伙想在阿爸的屋子裡找到什麼東西麼?”

桑戈見阿瑪尼雅似乎對他講的話沒什麼興趣顯得有點失望。

“其實,岡巴他一直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