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佔優勢。於是我半蹲下,看著昭哥說:“月華為什麼推你?”
“我們一起玩,今天我扮新郎,大家讓她扮新娘,她忽然惱了,推了我一把,說她只要做大將軍王的新娘,看我跌倒了,她就跑了。”昭哥哭得委委屈屈。
“聽聽,這小丫頭口氣還不小,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大將軍王是誰?當今的十四皇子,這樣不清不楚又沒教養的小賤貨,只怕給人提鞋也不配。”門口圍了些人,崔夫人見我沒有什麼表示,嗓門放開了,我仍舊微笑,卻在她又湊過來準備繼續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之前,不動聲色地一巴掌甩了過去,然後目光變冷,剛剛我就想,月華惹了禍也不會這樣就跑掉,一定是他們說了別的,果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又怕什麼呢?
打仗的時候,一定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是為狹路相逢勇者勝。我雖然從未這樣與人動手,不過道理總是懂的,月華今天受了委屈,如果我都不站出來保護她,將來她還能出門嗎?
“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孩子,每天來來往往,都是些野漢子……”崔夫人被我打愣了,回神的時候就發現我的目光無比冰冷,一時也洩了氣,拉著自己兒子走了幾步,回身高喊了這句話,然後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的家。
熱鬧結束,看熱鬧的人也散了,我四下裡找了一圈,才發現月華仍沒回來。
西寧對我們同樣生疏,我想,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一個。
只是,到了晚上,月華沒有回來,胤禎居然也沒有送她回來,這才讓我慌了手腳。
匆忙跑出去,才見她一個人坐在大門口的燈影下,頭埋在膝蓋上,縮成小小的一個球,早晨穿的淺粉底繡百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