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清了那箭筒,她也不住抽了口冷氣,箭翎上(那時候似乎沒有箭翎,但是用箭尾又好像表意不清,所以就暫且用用先。)竟然沾滿了血跡,再一抬眼,劉徹拉弓的手指已然是一片暗紅。
“皇上!”衛子夫驚叫道,她難得大膽的打斷了劉徹的娛樂活動,拉住他挽弓的右手,說道,“你受傷了,快別射了。”然後,又轉頭對楊得意吩咐道,“別傻愣著,快去叫太醫令。”
“子夫!”劉徹被衛子夫這麼一碰,彷彿才清醒過來,他看著一臉驚慌的衛子夫,理智立刻回爐,低頭望了望自己沾滿了鮮血的雙手,顯得有些震驚,有些難以置信。
太醫令得到傳召,立刻趕進宮,當看到劉徹有些血肉模糊的右手,他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要知道,劉徹自正式執掌朝政以來,已經很少進行田獵,所以受傷的次數寥寥無幾。太醫令心中暗暗思量道,也沒聽說皇上去上林苑啊,怎麼會傷得這麼嚴重?他當然沒有膽量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只是小心翼翼的給劉徹進行包紮。
“皇上。”衛子夫擔憂的望著劉徹,從剛才開始,劉徹就一直處於失神狀態,讓人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緒起伏。
“朕沒事。”劉徹回過神來,淡淡地說道,“你先回宮去吧。”
“可是……”衛子夫還是有些擔憂,自她入宮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劉徹失態到自傷身體。
“回去吧。”劉徹表情未變,語調未變,只是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樣反而讓衛子夫很是驚心,這一切都太不尋常了。但是在這種詭異的時刻,她又沒有膽量抗旨留下,只得起身告退。宣室中只留下了心驚膽戰的太醫令,為劉徹包紮傷口。
處理完傷口,劉徹靠在床上,從枕下摸出那許久未曾看過的珠子,望了許久,口中喃喃唸叨著:“捨得,捨得……”
過了好一會兒,他坐起身,向外室走去。一直在外面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