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淡淡說道:“展兄,你們同出一源,同氣連枝,實不必來趟我這個混水。”
展城苦笑道:“你以為我不想麼,你不瞭解那些高黎人,他們純粹是一個瘋子。當初魔門時候,他們就與其它人格格不入,這些人是為了自己理想,可以不顧臉面,不擇手段人,他們為了達成目,一切都不乎,包括自己生命和人格內。你以為我敢相信他們嗎?說不定那個瘋女人一轉頭,就會把我殺掉·然後拋屍子午谷裡,然後把人頭扔給我父親和他那些手下,告訴他們,這就是背棄了魔門宗旨下場!”
顧顏聽得咋舌不已,夏若秋不會與段盈袖合作,這她預料之內,名門大派弟子,必然要有自己尊嚴,她可以與展城合作·卻不會屈從於夏若秋之下,成為她奴隸與附庸,但展城所說話,才讓她知道,原來高黎人居然是這樣一群瘋子。不過想想也不覺得奇怪,他們可以把自己族人都犧牲,為了尋找十二靈童犧牲掉自己血脈,每個人都當做棋子,而像莫日根那種人居然還甘之如飴。除了瘋子兩個字,確實沒有別說法可以解釋。
顧顏以傳音之術·低聲向展城和夏若秋說道:“當此危境,我們必須要同心協力才行,我願意這裡發下心魔誓,出子午谷之前,彼此不再爭鬥,同心合力,共同禦敵。”
展城與夏若秋都點了點頭,雖然夏若秋臉上很不情願,但她卻並沒有出言反對,現情形·只有像顧顏所說,大家同心協力,才是好選擇。
顧顏接著說道:a果我沒猜錯話·這個誅仙台,包括所有人都沒見過‘聖陵,,就應就是建造一個空間裂縫當中。”
她話說又急又,見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就接著說下去,“你們應該都聽過,修仙界中,有天外神山傳說。但實際上·除了天外神山那種神仙洞府之外·塵世中還有著無數大大小小空氣裂縫,只是有些完全失去了靈氣·不為人所關注罷了。子午谷應該就是一個有著不少空間裂縫地方。”
她一邊說著,一邊理順著自己思路·“當年那位魔聖,利用著這些空間裂縫,佈置出洛神大陣,這個誅仙台,應該就是其中一個空間裂縫當中,所以段盈袖自己,根本沒辦法直接透過空間裂縫,到誅仙台上來,她只能利用我們,我們法寶與霹靂子,使這裡靈氣發生了無比強烈震動,才能破開兩個空間間隔,開啟這道空間裂縫,來到誅仙台上。”
說到這裡,她也不禁讚歎著段盈袖大膽與巧思,正如她所說那句話一樣,仙人難上誅仙台,上了誅仙台,十死無生,大概當年那個大魔聖,根本就不想有人打擾到他安息,所以把聖陵入口,放了這裡,而每一個來到誅仙台人,終都會死誅仙台上,就算不被四口劍所殺,他也找不到出去路,終會被困死這裡。
段盈袖雖然找到了聖陵真正入口,但她同時也無法來到誅仙台,因為這裡她同樣也會被困住而無法出去,想要透過空間裂縫,如果沒有那把“鑰匙”,就像當年顧顏曾經用過諸天寶鑑一樣,那麼就必須用另外方法破開空間裂縫,就像他們這次使用乾天霹靂子一樣。因此顧顏也敢斷定,段盈袖所說什麼話,都虛言,她終還是要取走他們性命,也只有這樣,才艚破開誅仙台,到達聖陵。
段盈袖見三個人站一起,似乎竊竊私語,不禁冷笑了一聲,“你們上了誅仙台,難道還想活著回去麼?只要我殺了你,缺月梧桐與歸元箭自然都是我,而那個童子,我擒住你之後,自然不會介意使用一次搜魂之術!”
這時段盈袖已經發動起來,她站那裡,低聲吟唱著古老咒訣,手中飛空中不停畫著符篆,隨著她動作,頭頂上四柄長劍已經開始晃動起來,彼此之間發生著碰撞,發出“叮鈴”響聲,一團團玄光兩劍交集之處閃起,等那些光華圍攏起來,向下一降時候,他們就會身首異處!
她用冷洌眼神看著顧顏,但顧顏卻視若無睹,她心中飛想著,只是她對洛神大陣一無所知,只能見招拆招,她低聲喝道:“展兄,你手中不是有洛神大陣陣圖嗎?”
展城苦笑道:“我手中擁有隻是地宮內陣法圖,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透過五火域,又找到幽冥河?但是誅仙台這樣核心之所,並不我手裡,當年分圖人,就是這樣把圖分成了兩半,讓兩方面人彼此互相制衡,誰知道這個瘋女人,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真找到了誅仙台上!”
夏若秋低聲說道:“現只能靠你了!”
顧顏愕然道:“靠我?”
夏若秋又低又急說道:“只有歸元箭與缺月梧桐,才是開啟聖陵鑰匙,不然你以為那個女人為什麼會對我們這樣上心?她早就可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