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蘇曼箭說的一樣,像是無聲無息的撕裂了虛空,一爪重重的向著方碩後肩抓去。
方碩悶哼一聲,他閃避不及,只來得及一聲大吼,兩肩上的肌肉硬生生的爆起,瞬間將上衣撐破,隨即利爪落下,頓時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痕。他居然憑自身的煉體術,就硬生生的受了這樣一擊。
隨後他的身形迴轉,金剛杵向著後面擊去,轟的一聲巨響,金光四射,周圍的石壁無數碎石飛起,但那隻虎王已在空中失去了蹤跡。
蘇曼箭肩頭微動,便要將自己的青絲萬劍放出,顧顏搖手道:“它於方寸之間,倏忽來去,防不勝防,待我以陣法制之。”
蘇曼箭訝道:“虎王身具空間異能,以陣法幻術相制,豈非正得其所?”
顧顏微微一笑,“我這陣法,與尋常不同,乃日前初創,讓它來試試我這幻介旗,玄天襟!”她的五指突然間在空中一劃,一瞬間似乎天地都於此凝止,五座碩大無比的旗門從天而降,無數煙塵飛起,大地忽然間震顫,周圍的靈氣已被緊緊的鎖住。
方碩飛快的退回兩人的身側,咬著牙齒,從懷中取出靈藥敷上。他自幼脩金剛法身,法體無堅不摧,但這隻虎王的利爪,卻也能夠撕裂萬物,兩者相碰,他雖然沒有傷及骨骼,但五道傷痕卻已深深的印下。
他咬著牙說道:“這虎王骨骼之堅,似乎遠不止六七階妖獸。”
蘇曼箭倒是顯得氣定神閒,她的修為比兩人都要低上一階,在這時索性便冷眼旁觀,見方碩發牢騷,就說道:“在千洞之中,這虎王也算是數得上的妖獸之一了,它修為大成,本體的異能已生,你一個人,恐怕是制它不住的。咦?”
她正說到一半,便看到顧顏的五面靈旗化作旗門,從天而降,將周圍所有的靈氣都緊緊的鎖住∧中不禁詫異,這樣的話,固然虎王撕裂空間會變得困難,但她本人馭使法寶的效率也會變差,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麼?
正想到這裡,八道森寒無比的劍光已撕破虛空一般的衝了出來,蘇曼箭不自禁的擊掌叫好:“原來是襟!”
她身為睫,自然知道襟之法,只是一般襟有天然的缺陷,由於劍氣太多,彼此之間會相互衝突,難以控制,再加上睫通常終生只修一劍,像她雖然號稱是青絲萬劍,但劍意終究只有一種。
以前蘇曼箭也曾見過修習襟的人,最多控制三四種劍意罷了,但今天顧顏卻一下子放出了八劍!
她的劍氣森寒,各有不同,彼此之間卻涇渭分明,毫不影響,讓蘇曼箭不禁大為擊掌稱妙。顧顏別出心裁,將劍意融入到靈旗陣法之中,以控陣之法來控制劍意,兩者相合,天衣無縫♀讓她這樣一個終生浸淫於劍法之下的人,都忍不住鼓掌叫起好來。
五座旗門已將周圍的方位定住,劍氣森寒,撲面而來,那隻虎王想要遁逃,卻發現那四隻利爪已遠不如先前的好使,想要撕破面前的空間,其勢變得困難無比≯之間,森森的劍氣便在它的身上留下了無數道傷痕。
顧顏五指連動,五座旗門飛快的移動著方位,緩緩向著中央聚攏而去,周圍空間中的靈氣隨之壓縮,將這隻虎王能活動的空間,壓迫得越來越小,無數道的劍氣,如大網一般將虎王緊緊纏住,顧顏低聲吟道:“因之幻劍,寄我靈旗。”
她在空中的五指忽然間揮灑出去,然後又極快的向內收攏,八道劍光飛快的向著四周散去,將所有八個方位全都牢牢定住,而五面靈旗則向內飛速收窄,如走馬燈一般的輪換不停,巨大的壓力如山一般傳來,那隻虎王在空中急得不停的吼叫,忽然間它怒吼了一聲,全身的骨骼全都格格的作響,身軀重又飛快的向外膨脹,與五面靈旗不閃不避的撞了上去!
骨骼碎裂之聲不斷傳來,但那五面靈旗卻被虎王硬生生的頂住,不能寸進。**之強橫,讓三人全都瞠目結舌。
這時顧顏忽然間露出一個微笑,她揚起頭,發出了一聲唿哨,一手高高揚起,猝然而落,在空中,有一道耀目無比的銀光從天而降,九玄天兵的最後一口玄天劍,被她用作了這最後一擊,猝然而落。
如雪般的劍光,對著虎王的頂門便貫了進去,一下子銀光暴漲,強大的衝擊力瞬間便將它全身的經脈全都激成了碎粉,虎王發出了最後的一聲慘叫,身體上無數個傷口,全都噴出了一道道的血箭,向著四周激射,這時顧顏說道:“方兄,還不做最後一擊?”
方碩如夢方醒,他揮動手中金剛杵,飛身來到空中,揚手重重的向下擊去,雷霆萬鈞之勢,忽然而至,頓時將那隻虎王砸得粉身碎骨。天靈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