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濃重的有如洪鐘一般,“姓林的那個小丫頭,雖然年輕,卻著實有幾分本事,而且後山靈園,是當年的顧顏所手植,或許她留下了什麼手段,也說不定。”
他的目光陰鬱,露出無比的殺氣,冷冷的說道:“不管怎樣,也擋不住絕對的力量,今天,我要徹底的將丹霞山掃平!”
秦封全身一凜,應道:“是!”
畢真真等人退到靈園之時,也正是秦靖向著靈園之內狂攻,默言等三人,幾乎有些抵擋不住的時候。這時她見畢真真等人自空中而來,頓時大起,一揚手中的陣盤,八道雲氣在空中一分,便將她們同時接引了下來,然後又將追擊之人擋在了外頭。
畢真真不及多想,飛快的問道:“大牛呢?”
張大牛這時,已經不知在林梓潼的身邊,轉了多少個圈子,似乎只在一刻之間,他的頭上,已不知多了多少根白。口中似乎是不自覺的唸唸有詞,“草木之靈,匿而不洩,外不可久,內不可守,可是明明不應該是這樣啊。難道說顧師以前所教授我的丹道,居然全是錯誤的麼?”
他用手不停的拍著額頭,出現了一道道的紅印都沒有察覺,“以草木之靈,引而入體,應該是沒錯的,可是這兩種靈氣,卻為何不能夠相融?”這時他已聽到了外面的廝殺之氣,而林梓潼的元氣仍然不凝,那期待已久的劫雲,一直都沒有降臨。'仙訣' 首發
張大牛一咬牙,說道:“沒辦法了!”他看著林梓潼,鄭重無比的說道,“林師姐,你當日在閉關之前,曾經讓我立誓,要不顧一切,助你結嬰,今天,我做這樣的決定,不管將來結果如何,我們一起承擔!”
他那如蘿蔔一般的手指,這時已變得無比靈巧,在間一捻,便有十二枚銀針被他捏在了指尖。隨即便向著林梓潼頭頂上的竅穴落去。
周圍飄浮著的數百株靈根,似乎在這一刻,被同時引動起來,無數的靈氣向著張大牛的身上倒灌。
張大牛全身像是在不停的戰慄,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一般,但他的手卻絲毫也沒有抖,銀針穩穩的刺中了林梓潼的十二個竅穴,在林梓潼身後的那座碧玉龕,忽然間閃亮起來。八極混沌元陣中的八道元氣,同時開始湧動,無數的靈氣向著這裡席捲而來。
在靈園之上,無數人的重壓之下,那一層陣法,已被煉成了一個極薄的光罩,似乎隨時都有被震破的危險,這時秦封已出現在了眾人之前。在他的身後,秦重傲然而立。
這位在雲澤萬餘年的歷史上,頭一次結嬰成功的祖師,一出面,便引來了無數人的歡呼,不少人甚至在空中拜伏。“參見祖師!”
秦重露出了笑容,他終於將碧霞宗逼到了靈園之內,倒要看看,她們還有什麼樣的手段?
他冷哼道:“封兒,讓開。”
所有人都停止了進攻,自行的在空中,分開了一條通路,秦重揚起了手,那隻大手之上。金光燦然,只一停,便重重的向下轟擊而去。
空中那隻大手印落下,卻似乎是寂然無聲的一般,隨後,那層光罩,便被飛快的化去,諸鶯在這一刻,已變得心如死灰。她這時才知道畢真真所說的意思。
結丹後期與元嬰。雖然只差一級,但卻有如天塹。
剛才秦重的那一擊。她居然在心中,沒有生出絲毫的反抗之意!
秦重的那隻大手,在空中凝而不,他沉聲說道:“方小兄何在?”
方碩從人群中站出來,揚頭道:“我就是方碩!”
秦重那張老臉之上,擠出了一絲笑意,說道:“這是雲澤宗派間事,方小兄,你貴為金剛派弟子,此處又不是你們宗門所轄,何苦非要牽涉至此?不如就此離去吧!”
方碩站在空中,斬釘截鐵的說道:“當年我曾立下誓言,為她看護碧霞宗,此身不毀,此誓不改。”
他沉聲說道:“我連師父的命令,全都違了,你就省了這道心吧!”
秦重拂然道:“你真以為是金剛門的弟子,我就要讓著你三分麼?”他冷笑道:“我先抓你回去,然後再上你的師門要個交代!我倒要看看,金剛門的弟子,無故到雲澤來插手宗派的事情,是何道理?”
那隻大手自空中直落下來,轉眼間便已壓至方碩的頭頂,方碩低吼了一聲,他單手握掌成拳,向著空中轟然擊去。
方碩自從當年在洗劍池中,得了一隻劍魂之後,這些年在碧霞宗的靈園之內潛修,獨得天地之靈氣,已進入結丹圓滿之境,這次金剛門那位大長老召他回去,未免沒有讓他閉關,衝擊結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