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門遭受了慘重失敗之後,朱紫島的那位雲紫煙,居然也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也並沒打算向顧顏尋仇。有人在猜測,她是在等著杜確結嬰,再光明正大的向他討一個結果。
但不管怎樣,這九年之中。南海一下子變得平靜起來,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太適應。
而在大荒之畔的千島湖,這時又已變得無比繁盛起來。
當年杜確下令給凌千葉,讓他帶著千島聯盟之人,整體遷出千島湖。曾賜給他靈丹與煉器材料為酬,在杜確得寶之後,亦曾留下話來,讓這些人可以重歸舊地。凌千葉在回來之後,便趁著南海之中這段難得的平靜時間,大力發展千島聯盟的勢力,九年之中,千島聯盟的勢力已經不斷外擴,成為南海之中有數的大島。雖然仍不能與七大島相比。卻也算得上是散修中的翹楚了。
但凌千葉重歸千島湖之後,所下的第一道嚴令,就是讓千島聯盟的所有修士,見到大荒,全都尊而遠避!
他深深的瞭解在大荒之上潛修那個女人的厲害,雖然顧顏這些年中。從未出現過,但凌千葉卻知道,如果誰觸怒了她的話,顧顏的雷霆一怒,在南海之中,所能夠承受的人,也不過寥寥三兩位罷了。
因此在大荒方圓的千里之地,則成為了千島聯盟的禁區,凌千葉嚴禁聯盟中的任何修士踏足於彼地。
不單如此,由於大荒城就在他的勢力所轄,他還為顧顏,擋去了不少慕名前來的修士,為她省了不少麻煩。
也正是因此,在前年凌千葉過一千五百歲壽辰的時候,顧顏還特地派葛根帶來了禮物為賀。那是一件她手煉的法寶,凌千葉收了之後,便一直將其供在大殿之上,從來都沒有動用過。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似乎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南海上的這種平靜,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才知道,這樣的平靜,卻正是醞釀著下一次風暴的到來。只是不知道,這次的風暴,會是由什麼所引起的?
但對於那些底層的小修士來說,這些事情,自有那些大人物去操心,他們所關心的,無非是自己的修為能不能再進一層,什麼時候能夠築基成功,築基了又怎麼更上一層?如果能夠結成金丹的話,那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啦。
在千島湖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少年,這時候就正洋洋得意的,對自己身邊的小夥伴說道:“你知道嗎,當年那位休寧島主杜確,在地底火池之中,大發神威,將四大島的高手一一懾服,最後取走法寶,凌風而去,不留一絲痕跡,這才是我輩中人可堪學習的典範!”
在他的身邊,是一個長著大大眼睛的小姑娘,她穿著淡黃色的羅衫,頸中帶著金環,頭上佩著玉玦,看上去很是華貴的模樣,一雙大大眼睛眨啊眨的,頗有些好奇的神色,聽了少年的話,便問道:“是麼,聽你說的這麼詳細,你也在場親見了麼?”
本來正張揚著雙手,唾沫橫飛說著的少年,頓時語塞,愣了一愣,才說道:“我這點子本事,哪有資格去呢,不過我師父可是親眼見過的。你知道我師父嗎,他老人家可了不起了,他就是這千島聯盟的盟主凌千葉!”
這少年名叫玄一,他是凌千葉在九年前,離開千島湖避居的時候,無意中收來的小弟子。天生的冰木雙靈根,再加上異靈根,算是難得的修行奇才,凌千葉就把他收到門下,這幾年中,一直在千島湖上閉關修煉,直到前些日子,他終於突破到了築基中期,這才讓他出來,在外行走。
在他身邊的這個小姑娘,是玄一無意中在一座荒島上所遇到的,那時候她與島上的一隻五階妖獸相鬥,彼此相持不下,而她卻被島上的毒瘴所傷,有些支援不住的模樣,玄一便出手相救,兩個人一起。將那隻妖獸殺死,然後再剝皮抽骨,彼此分贓。倒像是有些一見如故的模樣。
玄一第一次出來闖蕩,頗有些新奇的模樣。而這個小姑娘也是築基中期,卻比他要高上那麼一點點,據她說。已經快可以突破到築基後期了。經驗也比玄一要豐富得多,兩個人聊得很是投機。
可是玄一總覺得在她面前,有些言辭不足的模樣,感覺自己知道的太少了,出於一個小小少年的自尊心,他這些天來,不停的將從師父口中所聽來的。關於當年在火池取寶的事情,向她講述了一遍又一遍。
而這個小姑娘似乎也百聽不厭一般,每當他開始說的時候,就側著頭,在一邊好奇的聽著。一副諄諄受教的模樣,哪怕玄一說的,連她自己都快會背了。
玄一說出了自己師父的名字之後,那個小姑娘果然驚訝了一下,“原來是凌盟主,難怪你小小年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