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分佈到四周,各自施展著手中的法寶,想要試試,能不能將這個血色光罩,打出一條通路來。但顯然,無論是玉鼎還是南雲等人,全都是無功而返。
展若塵皺眉道:“似乎有些不對,怎麼顧顏全無動靜?”
樓五師譏笑道:“我看你是被她嚇怕了,當此情景,她還能有什麼法子……”
他話音尚未落,韓夫人忽然說道:“不好!”
她本來端坐於空中的身形。如電一般的向上彈了起來,那個血色木俑,已經飛到了她的額頭之上,飛快的印了上去,變成一個鮮豔無比的血色印記,而她身上的肌膚,這時已經變得如桃花一般的豔紅,隨即她整個人。已經化作了一道血光,向著血靈玄光罩之上撲去。
這時,光罩中的所有修士,都已經按著方位,站到了盛華蘭所佈的大陣陣眼之處,隨著她一聲令下。便同時發動起來,十餘位元嬰修士,將自己體內的潛能,同時爆發出來的威力,撼天動地,難以抵擋,整個光罩頓時便開始搖動起來。
這並不是韓夫人所擔心的,因為血靈玄光罩一經發動,不噬鮮血絕不收回。除非是元后的修士拼著自爆元嬰,否則絕對傷不了她。而讓她最為擔心的,則是仍站在那裡,似乎並沒有出手動作的顧顏。
同為女修之中的翹楚,雖然一屬玄門,一屬魔修,但韓夫人的心中,對顧顏其實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意,也正因如此。她才對其十分的忌憚。她心思縝密,遠不像樓五師那樣的張揚。難道她真的有什麼秘法,能夠從血靈玄光罩中脫身而出?
如果顧顏並沒有被困住的話,憑她的先天之火,再加上七寶金幢之力,必然可以對韓夫人造成一定的麻煩,但現在,她也同樣被困在了血海之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難施展,可是,韓夫人的心中,卻頗有些不安起來。
只是如今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她挾排山倒海之勢向前衝去,本來瀰漫了半個天空的血色光罩,頓時開始飛快的縮小,裡面無數細如牛毛的血色飛針,同時在血海之中亂射,所有人各施法寶護身,而被困在裡面的修士,已經有無數的人屍橫就地。
這時顧顏忽然叱道:“發動!”
在她頭頂上,一尊七色的光幢,開始飛快的向上生長,色分七重,琉璃洩地,無盡的光華向著四周飛快的擴充套件開來,在最頂端的其其,這時毫不掩飾的張開了自己的大口,將四周一切可見到的事物全都吞噬了乾淨。無數細小的雷霆開始在空中炸響,將那些細如牛毛的血色飛針全都崩碎了一個乾淨。
在外面的三大魔尊,同時色變,他們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顧顏的實力,也低估了七寶金幢,這件傳承自上古的仙器威力!
展若塵獰笑道:“不管怎樣,她憑藉己身之力,還是無法透過血靈玄光罩而出,現在折騰的再厲害,也不過只是苟延殘喘而已!”
話音未落,他就看到,在那尊通天徹地的光華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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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澄淨透明,七色光華環繞的小人,正從七寶金幢中緩緩升起。
樓五師張大了嘴巴,“她……不要命了麼?”
韓夫人冷冷的說道:“原來是元嬰出竅,好膽!”
在這樣危急的時候,顧顏一個不過剛晉階元嬰百餘年的修士,居然敢於元嬰出竅,化作第二元神。
包括被困在光罩內的所有修士,這時全都為之震驚,她就不怕血海飛波,將她的元嬰焚一個乾淨?
要知道,如果她的元嬰藏在紫府之內,以她的修為,就算被困至重傷,也不會身殞,但現在,她第二元神出體,極有可能,會落得形神俱滅的下場!
顧顏微閉雙目,如無知無覺一般,她純以元嬰之力,馭使七寶金幢,而七寶金幢之上,有著與她心意相通,相伴數百年的鎮鼎神獸其其,讓她以第二元神馭寶,絲毫沒有不適之感。
樓五師興奮的大叫道:“韓夫人,催動血靈神光,煉化了她!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顧顏的元嬰來勢奇快,她以七寶金幢護體,轉眼間便衝到了血靈玄光罩的頂端,這時韓夫人也已飛至,兩者之間,只不過相隔數尺,被一層光罩所隔開,在韓夫人的眉心之處,一絲血光,剛剛崩現出來,血海之中,無數的血光,似乎感應到了這線氣息,飛空而起,將七寶金幢的遮天火焰,全都壓住,而韓夫人眉心之處的那一絲血光,已經破開光罩,徑直飛向了顧顏元嬰的身前!
這時顧顏元嬰的眉頭一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