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姿態在還沒到天牢中的時候就顯了出來。
“娘娘,老臣並沒有想賴在這裡不走的意思,只是老臣好歹在這裡呆了幾個月,有些東西總是要收拾一下的。”在琳妃的面前,武士賢沒有了剛才的倨傲,沒有了剛才的淡漠,而是卑躬屈膝,以一個奴才的姿態在回答問題,這突然的轉變讓傾城都有些接受不了。
“武大人,你出來吧,這天牢中黴氣太重,哀家就不下去請您了。”琳妃的話語簡短,但是那種違心的誠懇已經顯露無疑。武士賢對著傾城和楚莫言一笑,就對著天牢入口那個濃重的陰影走去。一步又一步,讓他身後的傾城和楚莫言莫名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武士賢沒事一般的走到那團陰影中,對著陰影和陽光的所在,虔誠的跪下,認真的言道:“老臣謝娘娘特赦之恩。”然後整個人就匍匐在那圖案陰影中,久久不動。
“呵呵,武大人,哀家是記得你的好的,你當時為了不讓皇上迎娶傾城那個賤人為後血濺當場,才讓哀家有了今日,所以這次把你放出來,就算是哀家還你個人情。”琳妃連武士賢的神情看都不看,只是趾高氣揚的說話,說完之後,就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然後徜徉而去,只留下武士賢在光影中跪成一團陰暗的影。
傾城待琳妃離去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上前去將武士賢扶起,武士賢並沒有看傾城,只是對著那團離去的影子露出最不屑的笑意。
“武大人委屈了,是我和閔浩思慮不周,讓她得了封印,才有今日之禍。”傾城不無自責的對著武士賢言道,對於封印的丟失,傾城一直覺得自己是有責任的,正如小遊子所言,如若沒有傾城的逃離,那個皇后的封印也斷不會會被小遊子落到殿中,被有心人撿拾。
“這樣也好,只有她拿到封印,才能做出錯事,我們才能將他們田氏一族一舉拿下。”武士賢在傾城的歉疚中答話,對於田氏,他和閔浩帝一直愁苦的就是抓不到田氏的把柄。
“可是皇后封印賦予了她太多的權利,怕只是怕他對家國不利。”武士賢好像是在對自己說話,但是他的話音分明已經傳到傾城的耳中,讓傾城的臉上早就多出了幾分無奈的愁苦,她現在心頭糾結的正是自己的權利能與封印對抗,卻終是對抗不了皇權。
“咱們能做的就是儘量把這種不利縮小,我得保住閔浩的江山社稷,不然,他醒來,我真的無顏見他。”傾城的話語依舊滿是哀婉,心底所有的堅持和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他,只是他,可能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捨棄了自己的一切,只為守護他的江山。
“貴妃娘娘,老臣會和你一起。”武士賢面對傾城的無助,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承諾,自己會跟她一起,一起迎接有可能到來的風狂雨驟,原因卻是簡單的要命。為了那個已經已經被別人控制了的帝王。
“老臣帶您去找一個人,你和他夭亡的女兒很是相似,她的女兒是因為煜和的江山社稷而死,這些年來他思念女兒幾近痴狂,見到你,他定然會答應你所有的請求。”武士賢對傾城言道,那個與他一樣,是朝臣中人心所向的董良卿在旺泉呆了三年,是時候拋卻自己的感情,為煜和的江山效力了。
“武大人說的可是原先守護旺泉的董良卿?”莫名的,傾城的眼前閃動的就是董良卿那張躲閃的臉,但是躲閃之中又帶著說不清楚的哀傷。
“你見過他了。”武士賢雖然在和徐君豪比鄰而居的一天多的時間裡聽說了許多關於傾城的事情,但是畢竟時間短暫,傾城在旺泉的日子被他的言語忽略,當然,董良卿跟隨閔浩帝回來也是不知道。
“見過,只是不知道和他有著這樣的緣分。”傾城淡然一笑,所有的疑團都解開了,當時娟子曾經告訴她,原先堅持異常的董良卿因為見到傾城的臉而瞬間丟盔棄甲。原來,會有如此的巧合。
“挽素是他心頭的寶,可惜被太后……”武士賢沒有把話說完,只是言語中的惋惜,讓傾城都感到悲愴。在面對一個凌亂的朝局時,人命都是微賤的,更何況是命運都不自主的女子。
“能有個和挽素如此相似的女子走入他的生活,相信他的悲傷會少些吧。”楚莫言跟在傾城的身後,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傾城周身散發的哀涼,趕緊出言安慰。
“武大人,如今朝中有誰能率軍抵擋隋軍?”傾城的心頭一就不能忘掉那剛剛被攻陷了的渠成,接下來的飛錦城,如若沒有得力的大將把守,怕是危在旦夕。雖說棠繼禮已經飛鴿傳輸給慕容擎天,但是任是哪一個君王都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請求而改變自己的雄圖偉業,更何況,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