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像你,可是現在她一點都不像你了……”
“那次我是真的想要你,紫蘇的位份只是個藉口,只要你肯喜歡我,別說是側妃,就是父皇百年之後的帝位我都是可以給的,我只要你……”
“我羨慕極了冷月和楚莫言,他們在你的心中都是有地位的,只有我,所以我要惹你生氣,讓你受傷,只有這樣,你才能關注我。可是如果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我真的不會那麼任性,我寧肯讓你跟著冷月或者楚莫言去了……”
“我再也不把你放到冷香閣了,雖然你喜歡,可只有在軟玉閣中,我才放心……”
“我明天就要請纓出戰,你快點醒來看看我呀……”慕容擎天像個講故事的老人一樣絮絮叨叨,但是卻得不到傾城一丁點的回應。
…………
室內,慕容擎天含著淚對著沉睡中的傾城述說,閣外的吉祥已經哭成了淚人,怕驚擾了慕容擎天,她把衣袖塞到嘴裡,邢贛看到的除了她眼角湧出的淚,只有她不斷哽咽的聲音,和微微顫抖的身體。邢贛不知道用怎樣的神情來掩蓋自己的無措,他其實和吉祥一樣,沒想到王爺對王妃如此的深情,如此情意綿綿的話語,在他這個莽漢聽來都是感動不已。
大年初一的朝堂,本應是喜慶祥和,可是群臣上下,卻沒有一絲喜氣。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字字敲打在他們的心上:“煜合勢重,漢沽不保。”
整個朝堂,一片肅殺,所有人都知道最好的選擇,可是數日之前,皇上卻輕言允諾,讓慕容擎天在府中陪伴嬌妻。
“父皇,兒臣願代皇兄出征。“慕容冷月依舊一身淡黃色的衣服,神色中卻全無昔日的風采。只是話語鏗鏘,讓人聽得懂他心底深處的堅決。
慕容徹沒有絲毫的言語,只是看著慕容冷月,仿若知道他的心事一般。
“皇上,臣請聖上下旨,讓執王爺馬上出戰。”林丞相顫巍巍的跪在朝堂之上,他的話語是眾臣所請,每次得到前線急報,總會有人向皇上提這個話題,只是每次,都被皇上無言的駁斥。
“皇上,執王府管家林牧求見。”福公公聽完了殿衛的稟報,就走到皇上身邊言道。
“宣他進來。”慕容徹一直在等著慕容擎天來到朝堂之上,卻不想會等來她的管家。
林牧手握一卷書信,跪倒在朝堂之上,說是慕容擎天臨行之時託他交給皇上。
福公公在接那書信的時候,就看到了透到金帛之外的嫣紅,紅的如火般,照亮了他晦暗的心。
“父皇,兒臣此去,生死難知。兒臣寧死不辱君命。如若兒臣不幸殉國,請父皇善待傾城。請恕兒不孝,先行奔赴漢沽。”慕容徹握著金帛的手不住的顫抖,許久才悠悠的對群臣言道:“他存死志而去,定能凱旋而歸。”言罷就由福公公攙扶著回了內殿。
沒有人知道,皇上扶著福公公的肩膀,再次登上了翠微樓,那個皇城最高處的所在,只是不管他怎麼放眼去望,都望不到慕容擎天的身影,他自己最為欣賞的兒子,在最危急的關頭,終是選擇了與自己站到一起,抵擋風雨。
慕容擎天統兵後多日,朝堂恢復了原先的安寧。沒有了讓人驚心的戰報。慕容徹長久擰著的眉頭終於可以舒展。
慕容徹終於在繁重的軍事奏摺中走出,再次來到執王府的冷香閣,只是佳人已然不在,細問之下,才知道慕容擎天在離去前把傾城抱到了軟玉閣。得知這一切的慕容徹心底湧出無限的暖意,他的天兒在為國征戰之時也終於學會了疼惜自己的女人。
傾城依然躺在軟玉閣中,緊閉的雙目讓所有的醫官都擔心不已,雖然她的喘息能證明她的生命,但是不醒來,她的生命依舊是在一日日的流逝。
慕容徹上前輕輕地撫摸傾城的臉頰,冰涼的臉讓他心生寒意,天已經變暖了,沒有了寒風冷雪,你也該睡醒了吧?可是傾城不管周圍任何的聲響,只是固執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王妃這幾日可好?”慕容徹輕聲的問身後的太醫。
“皇上,王妃的大限可能就在這幾日了。”太醫的回答很是簡短,卻把慕容徹驚了個徹底。
“李太醫,你胡說什麼?王妃這不是和幾月之前一樣,睡著麼,怎麼就到大限了。”福公公不滿的責怪著李太醫,中的擔憂卻再也掩藏不住。
“皇上,恕臣等無能,王妃這幾日幾無脈象……”李太醫的聲音越來越低,卻愈加的攝住了慕容徹的心神。
“這個你可告訴了別人?”慕容徹冷聲的問道。
“臣等不敢,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