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表現,對於李巍這種表情也沒太多意外,仍是和藹的對夏真鈺說:“他這種情況還是情況比較樂觀的,剛才測試患者生\理反應基本很正常,估計心理因素佔的比重較大。”
頓了下又說:“你們剛才也說了,患者婚前沒有過親密行為,以他這個年齡如果從未與異\性在一起過,那麼也很容易造成現在這種情況,這個還要你積極配合,千萬不能給患者壓力,否則不但不會好轉,情況還會更加嚴重。”
夏真鈺認真聽著醫生的講解,著重諮詢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你作為患者的配偶,我們也理解你的壓力其實並不比患者來得小,雖然很困難但也請你一定要多多鼓勵患者,並多做一些能增加他感官刺\激的行為,當然不能太刻意,更不能急於求成,暫時我還不會啟用藥物治療。”
和醫生約定了下次的看診時間,夏真鈺和李巍走出了醫院,李巍現在沮喪得無以復加,自己感覺是一回事,總可以再抱點幻想和奢望,可是被醫生確診卻是毀滅\性的打擊。
夏真鈺深深知道,這種病對男人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不過好在李巍生\理還算是正常的,主要是多次的挫敗一次次加深了他的心理負擔,病情才會越來越嚴重。
夏真鈺握著李巍的手說道:“李巍,既然我們決定來醫院,就應該做好了各種準備不是嗎?醫生不也說了主要心理方面的原因,你身體是很正常的。”
李巍苦笑:“真鈺,你還真是天真,醫生不過是往好的方面說罷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胡說什麼呢!醫生又沒說治不好,我們慢慢來,我不會給你壓力,而且還會幫你分擔其他的壓力,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兩個人努力,不分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夏真鈺還是很有信心的。
看時間不早了,夏真鈺找了間餐館和李巍一起吃午飯,看著對面的李巍,夏真鈺充滿了真誠:“李巍,其實醫生說的我都不怕,我最怕的是你因為這個心理上會越來越不健康,如果你一味的消沉下去,性格總有一天會扭曲的,你明不明白那才是最可怕的情況。”
李巍聽了悶聲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不會變成那樣的,真鈺你放心好了。”
夏真鈺微笑著說:“你能想到這個就證明你有足夠的承受力了,李巍我和你保證只要你能努力堅持下去,無論怎樣我們都在一起,好不好?”
李巍動容的看著夏真鈺,患難夫妻不過如此吧。自己這種情況,真鈺還能如此一心為自己著想,絲毫沒有考慮她自己的切身利益,也沒有說要離開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他現在真正的感謝老天讓他娶到這麼好的妻子,自己也應該振作起來,不辜負她的期望。
看李巍眼神又有了光彩,夏真鈺知道他還是沒有放棄希望的,二人互相對視,眼睛裡都有淚光。
經過這一次的患難之情,李巍對夏真鈺真正柔情蜜意了起來,噓寒問暖、百依百順。既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已經和她共享了,那麼對李巍來說,夏真鈺是這世界上和他關係最親密的人,因為即使是自己的父母自己也不可能和他們商討這種事的。
消除了橫在兩人之間最大的隔閡,李巍真正成了一個好丈夫,除了沒有真正的夫妻之實,李巍不斷的製造驚喜給夏真鈺,什麼好東西都第一個想著自己的妻子,夏真鈺加班他也會經常來接她下班。
夏真鈺單位的同事看了他們夫妻二人這種情況,漸漸的也對陳秀珍說的事情懷疑起來,流言蜚語也少了許多,就連陳秀珍自己也不再陰陽怪氣的了。
郭主任又得到通知要去市裡彙報階段性工作,照常要帶著夏真鈺去,夏真鈺卻找了理由婉拒了,她不想再與周瑾宇有任何交集,也希望自己這次的舉動,能讓郭主任他們明白自己和周瑾宇真的沒有什麼,這樣自己會好過許多,她現在得到的所有優待都是沾了她和周瑾宇莫須有關係的光,心理負擔很重。
郭主任摸不清狀況,而且也聽了老朱說的那天看到的情形,所以夏真鈺拒絕陪同他還真沒敢不同意,帶了另一名技術人員去了市裡,而且當天可能是會議時間太長,下班時也沒回到單位。
第二天上班,夏真鈺就聽大家議論,說郭主任其實昨天回來了,不過是快八點才回單位,今天助理去他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主任睡在沙發上呢,看來是一夜都沒回家。
這是怎麼回事?夏真鈺想郭主任的這種表現絕不代表高興就是了,但就算彙報得不好也不至於不回家呀,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徑自去了辦公室開始工作。
與此同時,在沙發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