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蒼道:“我師弟的事情就不用解釋了,全天下都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昭義沉聲道:“這件事情我們大家都未親見,只是聽他們相互指責。後來我們進去時,確實看到白虎使攻擊過太子的行為,並且最後是自已咬舌自盡的,並無人威逼。此次前來,是想看一下嶽殿主的看法。”
嶽布武面色沉重地道:“這件事現在先放這裡,也許雙方都沒錯,只是個誤會。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的迷團都會水落石出,到時誰清誰濁誰黑誰白會一清二楚。目前是如此共同舉兵對抗魔族,聖騎士大人。魔族沒有大的舉動,定是在釀醞極大的陰謀。我們要先發制人,在它最弱小的時候滅了它們。”
昭義道:“嶽殿主以大局為主,確實是個英雄人物。昭義多心了。”
“關於靈魂之石的事情,”嶽布武道,“我們戰神殿已在查訪此事。我們並不打算為難艾大小姐,因為她也是被利用的受害者。我們只想她能主動前來,協助我們重新拿回靈魂之石。”
馬式泰說道:“假如嶽殿主不介意,我想直說一句話。現在並沒有證據就是我姐姐拿的。哪個人都可以閉著眼睛胡說是誰誰的。”
傲天蒼冷冷地道:“我師父是個大英雄,怎麼會汙衊那小賊嗎?”
嶽布武揮手道:“馬式泰大人,您現在的心情我們能利用。畢竟聽到自已的親人犯事總難免有情緒。所有處於你這個位置的人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正視這個殘酷的事實。我們戰神殿歡迎你來調查,並在遇到艾大小姐轉告我們的意思,做錯了事能及時改正並交出靈魂之石加以補償,我們會寬容地對待她的。”
馬式泰拱手道:“嶽殿主深明大義。”心想,一番話說的好聽,卻句句以姐姐偷竅為前提,倒說的跟真的是我姐姐拿的一樣。
傲天蒼冷冷地道:“這一次戰神殿可不要又丟了什麼東西。開門輯盜,引狼入室的經驗有一個了。”
馬式泰想發作,終於忍住了,便道:“假如這個樣子戰神殿還有什麼東西丟了,我真對戰神殿的保安系統感到懷疑,並擔心戰神殿能否很好地封印三大暗黑破壞神。”
傲天蒼冷冷地道:“外賊易防,家賊難防。”
當下嶽布武紛紛將白鐵貞靈位抬進去,自已和昭義、飛羽飄鈴等人陪著說話,又命一個魔劍士陪著馬式泰看看。馬式泰直奔出事地點。這個房子長寬為三十米的正方形,是鐵打的,只有一扇門;外邊很多人守衛,除了換班外其餘外人是一律不許進入;房子外邊就有大量的箭塔,裡邊駐紮的惡魔獵人可以夜視遠視,並會反隱形反變形;田忠實死時沒有博鬥的痕跡,玄武使田忠實如此武功卻被人一擊秒殺,真的是盜賊的暗殺嗎?可姐姐說沒拿,伊祖說沒有,那麼肯定沒有了。到底是誰拿走了靈魂之石?那個神秘人嗎?難道是尊武宮的人嗎?他們是刺客系,跟盜賊相近,有作案條件,他們拿了靈魂之石可以威脅伊祖,這是作案動機。
馬式泰忽然想起傲天蒼之前說的那句話,外賊易防,家賊難防。會不會是監守自盜,戰神殿自已人拿了?當下便問道:“除了專門敲石的人外,還有沒有人進出毀滅爐呢?”
那人不冷不熱地道:“除了一個叫艾靈燕的盜賊,沒有人進入。”
馬式泰心中有氣,我姐姐說沒拿就沒拿,難道她會騙我不成?她可以騙全天下的人,就是不可能騙我的。這麼冤枉我姐姐幹嘛!我一定要找出來。幸好太子妃給了我隱身衣。哼。敢欺負我姐姐,老子跟他玩到底。
回的房去,立即倒頭便睡,連中飯晚飯也沒吃。戰神殿的人也樂的不來叫他,當作不知道。這樣一睡睡到晚上十二點。馬式泰醒來後躺上床上,裝作夢囈地道:“天真熱啊,我要開啟窗子。”然後裝作迷迷糊糊地開啟窗子,同時暗中觀察有沒有誰注意他。再回房等了十幾分鐘沒有了動靜,這才偷偷穿了隱身衣溜了出來。戰神殿燈火通明,馬式泰身上這件太子妃送的隱身衣真是寶物,就連在燈光下也沒有半點影子。不過馬式泰知道惡魔獵人會都反隱形反變形,因此很小心警惕。
馬式泰上次來過鐵狼監獄,因此現在有點輕車熟路。不過半小時,已越過大批的守衛接受鐵狼監獄。到了鐵狼監獄外圍,馬式泰更加小心了,貼著牆角潛行。這裡的箭塔有大批的惡魔獵人,馬式泰轉了三四圈,但惡魔獵人防守的太緊了,根本沒有辦法混進去。只盼他們去方便或者困了打個哈吹。這一路上何至幾百個惡魔獵人,總不可一下子全去上廁所或者同時打哈欠吧?隱在黑暗中正等的心焦心煩,卻聽到了一陣笨重的鐵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