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瑛雙頰微泛紅暈,低聲說道:“沒什麼。”
奚玉帆笑道:“原來韓姑娘也有這樣雅興,來看睡蓮。”言語間已似把韓佩瑛引為知己。
韓佩瑛有點著惱,臉上更似抹了一抹胭脂,但人家是好意和她說話,她也只好淡淡說道:“我不過隨便出來走走。我回去啦。”
奚玉帆輕輕跟了上來,說道:“這花園你沒來過吧,也還值得看看。嗯,韓姑娘,聽說你身體不大舒服,現在可全好了?”
韓佩瑛道:“只是一點小小的毛病,多謝你的關心,現在已經好了。”
奚玉帆道:“好,那就好了。舍妹很是擔心,還怕你不會這樣快好呢。她本來要我早點過來問候你的,我怕你還沒睡醒。”
韓佩瑾怔了一怔,心想:“原來果然是奚玉瑾給我醫好的。
但為何她自己不來,卻要她哥哥來‘問候’我。哼,真是豈有此理!”
奚玉帆似笑非笑的接下去又道:“韓姑娘,你患的這個病有一年多了吧?朱九穆的修羅陰煞功甚是厲害,恐怕也不能算是小小的毛病了!”
此言一出,韓佩瑛大吃一驚:“原來他們連我受的是什麼傷都知道了!”
奚玉帆說的這個朱九穆,正是韓佩瑛父親韓大維的大仇家。
八大前,就是韓大維從揚州探訪谷若虛回來的那一部,韓大維在途中遇上了這個大仇家,給他的修羅陰煞功傷了下盤,雙膝的關節受了陰寒之氣,從此跳躍不靈,只能勉強的一步步行走,像紳士般的踱看方步。旁人看不出來,韓佩瑛則是明白:她父親的武功已是等於廢了一半。那次韓大維回來,還沒有告訴女兒他這個大仇家的名字。
一晃過了七年,七年中韓大維對女兒勤加督促,韓佩瑛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