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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在這儀醪樓上,我曾招惹了不少麻煩,卻也得到了一位紅顏知己。儀醪樓無負於我,

我也不該辜負它的美酒啊。”

前塵往事,都上心頭,公孫璞不知不覺把一大壺美酒都喝光了。

忽地覺得腹中隱隱作痛,公孫璞瞿然一省,心道:“不對,我的酒量雖然不好,但也從

沒有喝醉了酒會肚痛的事。啊,不好!這酒定是有毒!”

公孫璞雖不擅長使毒,卻也是跟他母親練過桑家毒功的人,一發覺有中毒的跡象,立即

默運玄功。

—個店小二走過來道:“客人海量,還要酒麼?”

公孫璞大著舌頭說道:“你這酒是什麼酒,真香真純!哈哈,美酒當前,拼了命也是要

喝的,給我再來一壺!再來一壺!”說到後來,聲音已是模糊不清,忽地身形晃了幾晃,

“卜通”一聲,就倒下去了!

“倒也!倒也!”帳房裡面跑出兩條漢子,哈哈人笑。

這兩個人正是西門牧野的門下,一個是大弟子濮陽堅,一個是二弟子鄭友寶。

濮陽堅狂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今日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了!”正是:

舊地重來增悵惘,情人不見見仇人。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六十一回 有情喜得重相見 無計難防敵再來

浪陽堅的“化血刀”毒功就是那日在儀醪樓上,給公孫璞破了的,至今尚未重新練成,

自是把公孫璞恨如刺骨。

鄭友寶笑道:“大師兄,師父可是要留下這小子呢。”

濮陽堅道:“將他一刀殺了,還是便宜了他。嘿嘿,不用師父吩咐,我也不會這樣便宜

他的。”

鄭友宅道:“對,先給他多少折磨。”

濮陽堅道:“我捏碎這小子的琵琶骨,先把他的武功廢了!嘿嘿,他破了我的化血刀,

我廢了他的武功,這正是叫做天道好還,一報還一報!”

濮陽堅只道公孫璞已中毒昏迷,放心的走到他的身前,彎下腰便要捏碎他的琵琶骨。

不料公孫璞齙匾輝徑穡湫λ檔潰骸扒揪疲衲苣撾液臥眨 ?

只見他中指一翹,一條水線突然從指端射出。原來公孫璞佯作昏倒之時,卻是默運玄功,

把毒酒導引到中指之端。

浪陽堅驟出不意,給毒酒射上面門,兩隻眼睛登時張不開來。說時遲,那時快,公孫璞

“砰”的一掌擊出,濮陽堅哪裡閃避得開,摔了一個大筋斗。

鄭友寶這一驚非同小可,慌忙拔刀出鞘,搶上去攔住公孫璞。

公孫璞喝道:“且看是誰逃不出誰的掌心!我不屑殺你,先廢掉你的‘招子’!”左掌

平伸一託對手肘尖,雙指便向鄭友寶的面門點去。

鄭友寶曾經見過公孫璞和他的師父交手,深知他的厲害,他是為了救師兄,迫於無奈,

才裝腔作勢,上前攔阻,怎敢與公孫璞真個交手?大驚之下,連忙後退。

濮陽堅抹乾臉上酒水,跳起來叫道:“不用怕他,他支援不了多久了!”原來公孫璞一

掌將他打翻,但這一掌卻未能令他受傷,他是和公孫璞交過手,深知公孫璞的功力如何的,

這一掌沒有將他打傷,他自是知道公孫璞因要運功御毒,功力業已大減了。

公孫璞冷笑道:“料理你們這兩個膿包,費什麼事!”提起玄鐵寶傘,一招“飛龍在

天”,橫擊出去。“當”的一聲,鄭友寶的長刀砍著寶傘,火花四濺,損了一個缺口,幾乎

掌握不牢。濮陽堅斜身一閃,鋒利的傘尖從他胸前劃過,也是“嗤”的—聲,撕裂了他的一

幅衣裳。

濮陽堅心驚膽戰,卻還是笑道:“師弟。我說得不錯吧,這小子的功力是不是大不如前?

哼,他用了玄鐵寶傘,卻連你的刀也未能打落!”

公孫璞猛擊一招,只覺玄鐵寶傘沉重非常,已是有點施展不開。

公孫璞知道氣力漸弱,拋了玄鐵寶傘,喝道:“叫你也嚐嚐化血刀的滋味!”反手一掌,

掌心如血,掌勢飄忽,濮陽堅和鄭友寶都不禁心頭一凜,以為公孫璞這一掌是向自己打來。

濮陽堅是練過“化血刀”的,深知這門毒功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