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說過,任何外力都只能提供一個參考和機遇,只有自身的修煉才是一切修煉的根本。他們不去修煉,就想著一步登天,有什麼意思?就算是到了天界,他們還能幹什麼?連目標都沒了,豈不是更無聊?”
費日嚇了一跳,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有哲理?不過,鳩盤婆都是玄界大神了,教個弟子有如此境界,也該在情理之中吧!
在想著,就聽金玉上人朗聲說:“有請華公子!”
費日叮囑了聆聆一句:“你留在這裡看熱鬧,我去一下!”說著,現身在煉心臺上,拱手說:“諸位好,華某來遲了!”
“不遲,不遲!”錢生財這回請了個他化自在天上品的高手,笑眯眯地說:“還有兩家沒來呢!”
這時,天邊雲彩翻滾而來,從雲彩上不斷地彌散出水氣,映著初升的太陽,泛出一道七彩虹霓,煞是好看。
“是彩虹上人來了!”
“就是那個抓了人家一門十口,自己代表出戰的彩虹上人?”
“就是她!據說她的星雲彩虹劍法可是芙蓉之蕊的三大絕劍之一!”
雲彩到了煉心臺上時,中央驟然散去,像是舞臺大幕拉開一樣,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央一位嬌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女修行道身上!
金玉上人拱手說:“彩虹前輩,不知此來所為何事?”
彩虹上人年老成精,豈有不知金玉上人話中之話,冷笑一聲,丟出一件事物,說:“別拐彎抹角了,想說本上人沒有資格參加決戰嗎!你看,這是什麼?”
“天意門的天意令,見令如見歷代祖師,不過是天意門的祖師,不是我金玉上人的祖師!”金玉上人有時真是蠢得可以!
彩虹上人說:“天意令在手,就是天意門門主。今天,我以天意門門主身份出席天意門的決鬥,有什麼不妥嗎?”
這…金玉上人嘴巴蠕動,卻不知說什麼好!說人家強行抓了一門十口嗎?可證據呢?彩虹上人要是說天意門主覺得讓她當門主才是天意,完成門主交接後集體外出度假去了,你拿什麼反駁她的話?
“既然大家對我的資格沒什麼意見,那麼就決鬥中見吧!”彩虹上人不理會別人怎麼看她,而是走到煉心臺一角,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靜靜地等著。
還剩一家沒到,就是誇口讓散仙祖師出馬的玄虛門。等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就看到那個玄虛門人垂頭喪氣地來了。
玄虛門也到齊,不過有人覺得奇怪,“你的那位散仙祖師呢?”
玄虛門人嘆氣說:“我纏了他三天三夜,結果被罵了三天三夜!他老人家說,修行要先修心,如果連區區物慾都抵禦不了,修行有個屁用?殺了他,也不插手這種狗皮倒灶的事!”
說的是沒錯,可你也不能不分場合地全盤轉述啊!難道說我們這些他化自在天的修行道聚在一起要乾的事就是狗皮倒灶的事?煉心臺上的修行道們一陣鬱悶!
“所以!”玄虛門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我決定自動棄權,退出太一神精丹之爭。”說完話後,好像卸下一副重擔似地,整個人輕鬆起來,又笑著說:“不過,如能看到前輩們的出手,倒是眼福非淺!”
“好了,既然人員到齊,那麼每家留下一位出戰代表。在仙陣禁制啟動之後,只在東邊留下一個可以通行一位修行道的通道。留下來的各家代表可以相互出手,壓制對方。不管用了什麼方法,只要是前三位從通道里出來的修行道,就可以向華公子要一顆太一神精丹。大家明白了嗎?”
“明白了!開始吧!”
第十六章只欠東風
隨著仙陣禁制的啟動,一顆藍熒熒的光球籠罩在煉心臺的四周,將臺內臺外的人完全隔開。玩什麼啊,這樣別人怎麼看修行道決鬥?聆聆心裡有意見,撅著嘴,眼巴巴的看著不遠處正跟錢生財打得火熱的費日。
費日好像感覺到了她的眼光,哈哈一笑,說:“反正煉心臺外有這麼多修行道看著,相信大長老的芙蓉之鏡也在盯著,相信只要有人自仙陣禁制中走出,不出一刻鐘,整個芙蓉之蕊的修行道都能知道。所以,與其在這裡待著,不如回去休息涼快還划算些!”
錢生財賠笑說:“那是,那是!只是我家那位廣元真人極好面子,他老人家出來時,要是我不在,今後的日子就慘了!”
費日不以為然地說:“要是讓廣元真人知道你錢老闆在背後這麼說他,恐怕錢老闆未來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
錢生財連忙搖手說:“華老弟,華先生,你可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