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讓我們這些沒關係的人離開?拜託,拜託,我華慕斌上有老,下雖然沒有小,也正準備相親說媳婦,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不想因為城門失火,把我這條池魚也烤成魚片幹。”
是啊!是啊!大批的賓客看看風頭不對,見華慕斌肯出來說話,忙不迭地附和,這可能是華慕斌有生以來,說過的最得人心的一句話了!
羿龍整個人四周升起騰騰的黃金戰氣,右手如託山嶽,左手如抱嬰兒,四指夾三箭,指著廳裡費日等人。他看也不看華慕斌等人,口中說:“將士讓路。非金家成員,可以走了,不過如有人想渾水摸魚,乘機逃跑的話,休怪本帥箭下無情。”
外圍剛重新揀起弓箭刀兵計程車兵們,忙讓出一條通路,金家子弟看著羿龍手中詭異的弓箭,知機地退到內廳一角,組成防衛的陣型,任由那些只會錦上添花的賀客們走掉。玲瓏嬌的人也走了,只剩下千秋妍一人,目光堅定地留了下來。
左傳人神色一凜,說:“看來羿大元帥真是有備而來。真羿弓,滅神箭,據說,萬年前的修行道大戰中,羿家祖先曾憑此道器,甚至射殺了已成功渡劫,正準備飛昇天界的烈日真人。羿大元帥拿出來對付我們,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羿龍面色凝重,說:“小心無大錯!羿某天資並不比別人強,能走到今天,就因為兩個字:小心。事實證明,這世上很多事情就怕小心二字!羿某最後問一句,國師府的人撤還是不撤!”
谷粱天三人本性就冷傲,尤其是身居修行道的天然優越感,決定他們絕不會向世俗道低頭!羿龍如果軟聲相求,說不定他們早走了,如今改成威脅的口氣,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啊!
“老夫倒想見識一下,你能發揮這傳說中的道器幾成的威力。”公羊大地緩緩地走向羿龍,渾身金光閃爍,氣勢如同實質的浪潮,配合著足下的聲音,不斷地衝刷著前面阻攔者。周圍計程車兵連滾帶爬,只求逃出公羊大地的攻擊範圍。只有羿龍身後的兩人,不僅一動未動,那個陰影裡的乾瘦老頭的臉上甚至還浮出一縷不屑的微笑。
羿龍目光一冷,口吐真言:“蛇箭滅神,一枝獨秀!”架在真羿弓上的三支滅神箭,只有中央的那枝,化為一道紅光,向公羊大地左胸射來。
公羊大地別看走出去時表現得有點魯莽,其實早就暗暗凝氣以待。真羿國、滅神箭,大家只知道在羿家的祖先手裡出現過,至於具體情況,誰也沒試過。正如羿龍所說,小心為上。他雙手翻飛,像兩隻白色的蝴蝶,在胸前結出一個又一個的法訣,身周的金光一收,凝在胸前,化為一卷書狀的厚盾,在盾頭,吐出毛筆尖一樣是利刃,迎著滅神箭對破而上。
紅光與金盾一接即分,長虹經天般地回到了羿龍的弓上,羿龍受反衝之餘,連退三步。公羊大地剛想笑著諷刺兩句時,他面前的金盾悄然崩潰,頓時感到一股逆血自心脈衝出,上衝識海,下攻丹田。幸好,有元嬰之力的封印在各經脈中將逆血阻了一阻,讓他得以從識海丹田裡調出道力,平息逆心的暴動,臉色一白,身子晃悠了一陣子,才穩定下來。換作真是修到大悟期的世俗道,說不定就已經識海丹田暴碎而斃了!
谷粱天和左傳人見狀大驚,急走幾步,靠近公羊大地,說:“老二,受傷沒有?”
“還撐得住!”公羊大地說:“大哥、老三,小心滅神箭直接透過心脈攻擊識海丹田,萬一傷著了封印在識海里的元嬰,就麻煩了!”
羿龍見第一箭無功而返,也吃了一驚,由於沒有元嬰之力馭使,他幾乎用了八九成的功力,才能射出一箭,要雙箭齊發,需要的真氣至少加倍。這下子,他體會到了什麼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咬牙,噴了口鮮血在箭上,口中怒吼:“蛇箭滅神,二龍奪珠!”
弓上三枝箭的第一枝不動,下面兩枝幻出一片紅光,在紅光中,幾乎不能讓人覺察的兩點黑色,向公羊大地三人襲來。
谷粱天雙手一拍,把眼看著要近身的兩個黑點拍開。有公羊大地的話在前,他已經在心脈中預封了一段真氣,逆血一現,就被當場處決了。正待開口之即,頭頂上,被他拍開的兩個黑點沒有返回真羿弓,而是在空中合在一起,變成一枝龍狀血箭,口吐黑煙,向谷粱天直壓下來。一邊的左傳人見谷粱天分神,忙驚呼:“大哥小心!”貼身一滾,渾身道力狂湧,與驚覺過來的谷粱天全力向龍狀血箭排推而出。
第十章魔蹤初現
“轟”地一聲,合谷粱天、左傳人兩人真氣道力的氣流狂卷而上,硬是將龍狀血箭的下壓之勢給抵制住,金光、白氣、血箭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