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整個芙蓉之蕊,我們還是不要插手好!”
芙仙長說:“別忘了我們當前是怎麼答應水山上仙的?”
蓉仙長笑眯眯地說:“如果不是為了報答水山上仙,我們會自行兵解,改修散仙,駐守芙蓉之蕊五十萬年?不過,這五十萬年下來,我老太婆也發現,芙蓉之蕊中修行道的素質那是一代不如一代,成功渡劫飛昇的也是越來越少,近十年居然一個沒有!這樣的一團死水裡,如果有人搗搗亂,說不定還可以起著激濁揚清的作用。”
山門護法暗暗向蓉仙長比了個大拇指,開玩笑,幾萬年來,好不容易有個好玩的人物出現,一下子就玩完了,那我還不寂寞死?別看蓉仙長說得一本正經,骨子裡大概也是這麼回事吧!
芙仙長微嘆說:“問題是萬一芙蓉之蕊出事的話,我們怎麼對得起水山上仙的囑託!”
山門護法嚷嚷說:“芙仙長,這芙蓉之蕊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別老是弄得自己跟救世主似的。物必自腐,而後蟲生,如果下面那班小子自己不爭氣,你就是萬能的救世主也是白搭!”
芙仙長冷然看著山門護法說:“我們三個已經七百年沒有見面了,你又把我們拉到一起來看這起熱鬧,到底有什麼打算?”
山門護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除非下面這個孩子的所作所為有可能使整個芙蓉之蕊空界破滅,否則,我不允許有人暗中干涉他的計劃!兩位仙長駐守芙蓉之蕊五十多萬年,已歷六劫,比我這個不過經過二劫的散仙高明得多,但如果胡亂插手的話,我也將本惜一切代價,出手相助那個孩子!”
蓉仙長在一邊打圓場說:“得!得!你們這兩個傢伙也都是散仙了,還像個小孩子,動不動就火藥味那麼濃,像什麼話?乾脆這事由我決定,你們兩個統統不許插手,如何?”
這倒是個法子,蓉仙長駐守芙蓉之蕊五十多萬年,幾乎已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又負有水山上仙的囑託。芙仙長知道,別看這老太婆整天笑眯眯的,到了該正經的時候比誰都正經。既然她把整件事都攬到自己身上了,自然可以放手不管!
山門護法也沒意見,蓉仙長處事,智慧超群,手法圓滑,生性又慈愛,尤其對聰明的小孩,無不盡心盡力的幫助提攜,沒有理由對下面那傢伙下重手!
見兩人都沒意見了,蓉仙長滿意地說:“這才像話!你們可以回去安心的修煉了,這裡交給我了!”
芙仙長和山門護法相對苦笑,聳聳肩,各自消失在雲霧之中。蓉仙長微微望後一靠,身後的雲霧自動形成一張涼椅狀,她滿意地往涼椅上一靠,微眯著雙眼,哼著小曲,如果再來點零食,就跟地球上看電視劇的老太婆沒什麼兩樣。
第十一章連連加碼
費日接下來的幾天,是註定不得安寧的!
先是來一大群老頭,憶苦思甜,說起來全跟百草門有著血濃於水,霜冷於月的交情,聽說百草門小祖師光臨芙蓉之蕊,這怎麼可以不前來拜訪一下,以示世代通好?
然後,又是一大群小輩,全是百草門弟子七大姑八大姨的後輩,來參拜祖師。當然,如果能隨便蹭點好處,更是皆大歡喜了!
還有什麼妙大師的鄰居,玉滿崑崙的世交,甚至於有一千多年前為聆聆聚過靈的人,也真不知道那些老不死的記性怎麼能這麼好!倒是讓費日想起了《沙家浜》裡阿慶嫂的唱段:“壘起七星灶;
銅壺煮三江;擺開八仙桌;招待十六方,來的都是客……”
既然來的都是客,見面禮是少不了的!跟歧少伯、丹溪老人同輩的那些傢伙,還可以堅持以平輩相論,賴掉一些,可是那些小輩們如果也是一個子不出,就不是費日的稟性了。
三五天下來,虛空指環裡稍稍次一點的東西,全都讓他拿去送人了!還緊急到將心比心坊進了好幾批貨,每次都是先把各種寶物的缺點說得準確無比,讓商家在冷汗淋漓的時候,價格當然也被侃得鮮血淋漓。然後到以小搏大坊,橫掃十二家賭場的賭寶區,以至於此後一千多年裡,以小搏大坊大小十二家賭坊門口都高掛“華慕斌不得入內”的牌子。過了三五十年後,將心比心坊的商家們才發現,敢情那些東西都還有人所不知的優點,可是他一個沒說,否則就不是那個價了,痛定思痛下,也學著以小搏大坊,掛出了“華慕斌不得入內”的牌子!
幾天辛苦下來,費日是腰痠背疼腿抽筋,連聆聆小姑娘都一天到晚嘟著嘴。終於有一天,當又有一批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傢伙來敲費日的門時,發現費日早已失蹤。於是,又在芙蓉之蕊裡發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