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友誼賓館之後;大廳里根本沒人;兩人回到各自房間去一看;同樣沒有任何人的蹤跡。齊天感覺奇怪;就把手機開機準備問問雷烈;誰知才一開機;就蹦出來十幾個未接來電的資訊;仔細一看;全都是雷烈打過來了。
齊天並沒在意;撇撇嘴就準備回撥過去;誰知還沒按鍵;雷烈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接通之後;雷烈問道:“現在在哪裡?”
他的聲音依舊是一貫的冰冷;不過齊天卻能聽出來他壓抑的狂躁和憤怒。
齊天無所謂的語氣反問道:“我在賓館裡啊;倒是你;去哪兒了?”
相比雷烈的狂躁;他的語氣則輕鬆多了;甚至還帶著一種調侃式的戲謔。從雷烈的感官上看;只覺得這傢伙非但沒因為昨晚一夜未歸而愧疚;反而是理直氣壯的質問自己。
“黃河飯店;五樓;紫氣東來包間。十分鐘之內趕過來”
雷烈沉默了一下;冷冰冰的吐出來幾個字;就又掛了電話;倒是弄的齊天一頭霧水。黃河酒店?雷烈忽然要請自己吃飯了嗎?這是什麼意思?
齊天從房間出來;下到下面前臺大廳;八臂佛爺恰巧又從對面電梯裡出來;見了齊天就笑道:“原來他們都去吃飯了啊;我說怎麼找不到人呢;咱倆現在也過去?”
聽他這麼一說;齊天才明白;原來是所有人都去吃飯了;估麼著應該是這次比賽的組織者邀請的一個飯局。他打個哈欠問道:“佛爺;咱這才剛吃了飯;馬上再過去吃飯?”
“那不一樣。”八臂佛爺擺擺手道:“這是所有人都去的一次聚餐;類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