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打倒,否則的話他便不能離開這裡。
要將一個人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倒,用槍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只不過蕭逸現在的身上別說是槍,就連刀都沒有。
不過在蕭逸這裡,擊倒一個人最好的辦法用槍只是排在第二,他是槍皇,但他卻還有著一個外界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飛刀!
他的飛刀自然已不在身上,不過飛刀的最高境界,不是刀,而是飛!
蕭逸在退後的時候足見輕輕一挑,一顆小石子便瞬間被挑如蕭逸的掌中。
蕭逸用盡全身力氣猛的一個後竄,便生生竄出七八米的距離,同一時間手裡的小石子電光般的射出。
對面飛速撲來的人影突然一滯,硬生生的將身形向著側面一閃。
嘭!嘭!嘭!
連續三聲悶響,對方雖然盡全力躲避,但還是未能躲過蕭逸的這顆小石子,只不過是避開了要害打在肩膀上。
但就在同時,蕭逸的身上也捱了兩顆小石子,一顆打在胸口上,一顆打在小腹上,蕭逸痛得彎下腰。
“錯蝶爺爺!”婉茹驚呼一聲,認出了對方,對方正是村裡的錯蝶老人。
錯蝶老人一臉的驚駭,但並不是因為肩膀的吃痛,看著痛得滿頭大汗的蕭逸問道:“你的飛刀絕技是誰教你的?”
蕭逸咬牙看清了對方是錯蝶老人以後,懸著的心這才鬆了下來,對方對他並沒有痛下殺手的意思,否則他早在被石子擊中的時候以對方的伸手便能輕易取他性命。
“和一個瘋癲老頭學的。”蕭逸揉著身上被石子擊中的部位,咬牙說道。
“他叫什麼名字!”錯蝶老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子。”蕭逸實話實說,雖然對方算是他的師父,但他卻始終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
“他是不是很愛喝酒,而且很喜歡鼓搗一架破鋼琴?”錯蝶老人問道。
蕭逸點點頭,“那瘋老頭子不是很愛喝酒,而是嗜酒如命,每天都逼著我拿好酒給他喝,然後還逼著我和他學那破鋼琴。”
說完後,蕭逸突然抬頭道:“你認識他?”
錯蝶老人沒有回答蕭逸的問題,而是連忙問道:“他現在在哪兒?”
蕭逸道:“早死了,醉死的。”
錯蝶老人聞言微微愣了愣,隨即仰天長嘆一口氣,“那麼多年了,他終於死在了自己的手裡,除了他自己和酒以外,天下每人能夠殺得了他。”
見蕭逸一臉的疑惑,錯蝶老人嘆了口氣,緩緩道:“以前我在外面闖蕩江湖,幾十年來普天之下只懼怕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那個瘋子的飛刀,他的飛刀,天下每人能夠躲過。”
蕭逸點點頭,“我的飛刀就是他傳給我的。”
錯蝶看著蕭逸,面色變的柔和,道:“以你剛才發的那一顆石子來看,你至少已有那個瘋子的八成本事。”
“才八成?”蕭逸對自己的飛刀一向很自信,因為他的飛刀從來沒有失手過。
錯蝶老人笑了笑,“以前那個瘋子在江湖上混的時候,他從未使出超過七成的本事便已無人能夠抵擋住他的飛刀,你能得到他的八成本事,已經很了不起了。”
蕭逸愣了愣,摸著自己身上被錯蝶擊中的部位沒有言語。
錯蝶看出蕭逸在想什麼,笑著道:“那瘋老頭子的飛刀絕技,我也學得五成本事,所以即使是你也無法避開,你的飛刀絕技高超,但並不代表你躲閃飛刀的絕技也同樣高超,想當年,那瘋老頭子的閃避功夫可是和發射飛刀達到了同樣的境界!”
說著,錯蝶老人仰天嘆道:“老瘋子,你贏了,當年我無法避開你的飛刀,幾十年後依然無法避開你徒弟的飛刀,我輸得心服口服!”
蕭逸突然想到什麼,“您剛才說你以前只懼怕兩人,還有一人是誰?”
錯蝶老人聞言,將眼睛閉了片刻,似乎再回憶著一些過往,過了半響後才道:“另外那個人,是我的親弟弟,當年,我和他一起離開的村子。”
蕭逸連忙問道:“那他現在在哪兒?我沒在村裡看見過他啊?”
錯蝶老人苦笑著搖了搖頭:“也許是造化弄人,想當年我和他出村以後聯手闖蕩江湖,我們所到之處皆所向披靡,但經過很多事以後,我醒了,他卻依然沉浸在外面世界中的紙醉金迷之中,他貪圖外面世界的榮華富貴不肯和我一起回來,當時我一急之下便和他動了手,那次以後我們就成了死敵,一次大戰後我們打得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