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呵呵……”
“大方?你可真夠大方的。”凌子涵終於開口,只是語氣極為怪異。
“呵呵,我……”蕭逸剛準備繼續搪塞下去,緊接著便聽到一聲天崩地裂的怒吼。
“蕭逸,把衣服穿上,給老孃滾過來!”
蕭逸全身一緊,不爭氣的脫口而出,“媳婦兒,我錯了。”說完之後便老老實實的低頭站在凌子涵的面前,像是一個考試沒有及格的小學生一般。
以前在傭兵訓練營的時候,有一項特殊訓練叫做戰俘模擬訓練營,他曾經在這項訓練中創造了奇蹟,由於當時的一臺裝置出了故障,所以蕭逸忍受的痛苦是別人的兩倍,但任然死咬牙關,一個字也沒有說,到他訓練結束,幾個教官才發現那臺裝置出了故障,若是普通人坐上去,絕對撐不過十秒鐘,可是蕭逸足足在上邊熬了一個小時!
只是有句老話叫做一物降一物,能在除了故障的痛苦附加裝置上熬了足足一個小時的他,卻被凌子涵的一句怒吼給敗下陣來,這其中當然也有“做賊心虛”的原因,就他昨晚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別說凌子涵幾句怒吼,就算是把他那玩意兒鋸成兩截也不過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幾天不教訓皮子又癢了是不?老孃不發威你就琢磨著起義是不?”
凌子涵的這段排比連珠疑問句讓蕭逸恨不得地上突然開個大洞,然後一頭扎進去。
“媳婦兒,我……”
“閉嘴!”凌子涵容不得蕭逸辯解,對於蕭逸這兩片嘴皮子她可是極為了解,若是讓這傢伙自由言論,能把死馬都給忽悠得立即活過來,然後還能去賽馬場上跑上兩圈。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不準扯別的,小心老孃鋸了你。”凌子涵外表清秀,可骨子裡卻狂野的很,說話也一副女漢子的架勢。
“不是的,媳婦兒,你聽我說……”
“嗯?”凌子涵斜著眼睛稜著蕭逸,蕭逸便乖乖閉上了嘴巴。
“把你昨晚說過的話再重複一句。”凌子涵如同審問犯人一般。
“我昨晚說南市區有家大排檔味道不錯……”
“說重點!”
“我昨晚說……說要把你叫來,和……和花錯分享……”最後幾個字,蕭逸的聲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小聲。
“但是我說的都是醉話,我喝酒後就愛胡說,你知道的……”
“閉嘴,別東拉西扯的,好好回答問題!”
這次呵斥蕭逸的卻是站在一旁的花錯,呵斥完了之後立即又一臉諂媚的看著凌子涵賤笑道:“嫂子,你儘管問,又我在旁邊盯著呢,別怕這小子玩兒武力。”
看著花錯這標準的“賤笑”,蕭逸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心裡暗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無恥之人,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是他!”
蕭逸一咬牙,突然指著花錯大聲說道,“他一直對你不懷好意,我好幾次見這小子只要和你一見面,便悄悄拿著衛生紙去衛生間。”
“我沒有……”花錯萬萬想不到蕭逸會出如此損招,急的一臉通紅,可是蕭逸卻不給他辯解的機會。
“你沒有?那你昨晚幹嘛把我叫出去,然後故意把我灌醉,最後乘我不清醒的時候讓我說出那種話,你小子這是安的什麼心?”
“子涵,你別怕!”蕭逸不等漲紅了臉準備開口辯解的花錯,一步跨道凌子涵的面前,伸出手將凌子涵護住,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花錯,儼然一副防**的樣子。
“你如實招來,昨晚是什麼動機?大半夜的硬要我將子涵叫出來,你和她什麼關係也沒有,大半夜的叫人家出來意欲何為,你說!”論嘴皮子功夫,花錯差蕭逸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特別是在女人面前,蕭逸這張嘴可是曾經忽悠過不少王妃公主之類的上了自己的床,可是花錯那張嘴卻花了數年都沒有把張嫣搞定。
“子涵,你聽我說。”蕭逸轉過頭,一臉的嚴肅,“我有件事必須要向你坦白,就算你要把我鋸掉,也先聽我說完,我自己做錯的事,由我自己來承擔所有後果。”
凌子涵納悶,這小子還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蕭逸扭頭看了一眼花錯,搖著頭嘆息了一身,一副懊惱的模樣,“其實,我早就知道花錯是個**,對也有非分之想,只不過我一直礙於他是我的兄弟,所以才多次放縱他,甚至連他想著你拿衛生紙跑到洗手間自我解決,我也沒有追究,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直以來把義氣放在第一位,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心裡始終有這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