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抓他,自然有抓他的理由,如果是誤會的話,我們自然會調查出來,但如果真的觸犯了法律,我也無能為力。”
錢華這句話看似普通,但暗藏玄機,一方面他表面似剛正不阿,但另一方面他也留了餘地,畢竟對方的來頭自己尚未搞清楚,總要留上一絲餘地,不能把話說的太死。
蕭逸笑笑,錢華的話他那能聽不明白,錢華這話如果翻譯的直白一些的話,意思就是:這事兒就看你打點的如何,至於是誤會還是真犯了法,這個是需要調查的,調查的結果也是他說了算。
“錢局長這些年來為民除害,勞苦功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忘錢局長不要推辭。”蕭逸不喜歡囉嗦,直入主題,將一個箱子放到錢華的面前,蕭逸之所以沒有選擇用支票,那是因為現金對人的衝擊力更大一些。
錢華眼睛掃了一眼面前的箱子,估量了下這箱子的容積,心裡大概計算一下後,滿意的眨了眨眼睛,只是臉色卻沒有絲毫波瀾,也沒有動手去開啟箱子,官場多年的老油條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錢某為官多年,為的就是造福百姓,剛才小兄弟說的那些都是錢某的分內之事,既然二位有困難,錢某作為一方官員,當盡道自己的職責,二位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錢華不愧是根老油條,一番道貌岸然的話說的滴水不漏,轉眼之間就將受賄的勾當轉變成為民做主的清廉舉動。
“哈哈,有錢局長這句話,我們老百姓就放心了,是這樣的,昨天我的一個朋友,在歌城裡玩耍時正碰見兩夥人火拼,聽說還死了人,今天早上警察便莫名其妙的將我的朋友帶走,我這朋友是真冤枉啊!”蕭逸說的十分的委屈和氣憤。
錢華聽到出了人命,便愣住了,當下沒有說話,只是從掏出一支菸點上,悠悠的抽著,若是普通的一些刑事案件,他壓一壓也就過去了,可是這人命觀天的大事,要壓下去恐怕有些不好辦,而且,看那箱子的體積,所裝的錢要擺平一宗命案還真是少了點。
蕭逸知道錢華的心思,當下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錢華,一支菸抽盡後,錢華也衡量了利弊,將菸蒂重重摁在菸灰缸,道:“這事兒我辦不了!”
一旁的魏永聞言就要發作,卻被蕭逸輕輕按住,蕭逸笑著道:“錢局長能力出眾,要徹底將這個誤會調查清楚,應該也不是難事吧!”說著,蕭逸伸手將箱子開啟。
錢華掃了一眼,心頭立即咯噔一下,錢的數目和他估的差不多,足足五十萬,可是這箱子裡卻碼的是一沓沓的美元,五十萬美元!
錢華再次點起一支菸,片刻後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道:“小兄弟,雖然我知道此時必有冤情,可畢竟出了人命,華夏國的律法想必你們也是清楚的,錢某雖然有心,但愛莫能助,我的上頭,還有市領導盯著的!”
這番話錢華倒是說的發自肺腑,面對五十美元他也動心,雖然他有能力把事情壓下去,但這畢竟是人命官司,要是鬧到市裡,他也不好將事情擺平。
蕭逸笑了笑,這些蕭逸也知道,只不過那不關他的事,他要的是趙志東安然無恙的放出來,軟的不起作用,那就只能來硬的了,當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錢局長,你讓我很失望!”
一旁的魏永忽然起身,一把卡在錢華脖子上將他的頭嗯在桌子上,沉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
錢華從警多年,伸手也不弱,當下反手就從後腰將手槍拔出,卻被魏永一把扭住,將手槍奪了過來,將槍口貼在錢華的腦門上,惡狠狠的道:“你找死!”
“你這是什麼意思?”錢華的臉被魏永摁在桌子上,他完全沒有意料道對方突然發難,否則以他的伸手,魏永要輕易制住他也不會如此容易。
蕭逸將臉湊近錢華,道:“我的意思很簡單,要麼收錢,要麼收下子彈!”
“你敢!”錢華咬著牙,從警多年,膽子也比常**一些。
“哈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蕭逸笑道:“你死在豪華別墅裡,而且用的是你自己的手槍,你貪汙受賄這麼多的財產,也許你是畏罪自殺呢?”
蕭逸的話讓錢華一下愣住,是啊,這間別墅價值數百萬元,而且還藏了不少的值錢物品,槍也是警槍,搞不好自己那幾個死對頭還真的把這件事定義成畏罪自殺!
“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年輕人脾氣不要那麼衝動嘛。”想到這裡,錢華的語氣軟了下來。
蕭逸見好就收,他的目的不是幹掉錢華,而是救出趙志東,既然錢華軟了,也達到了效果,當下對魏永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