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錯贊同的笑笑不語,顯然是很認同蕭逸的話。
蕭逸想起剛才的那個女人,有些試探的問道:“江湖人都知道花錯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痴情,那剛才那個女子的身份,我想我應該不會猜錯。”
提起那個女子,花錯一臉幸福,卻又帶著些許無奈,“那麼多年了,我只喜歡過一個女子,現在也是。”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蕭逸,但答案已經肯定。
夜影笑了,是那種讚賞的笑,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太討厭一個對感情認真專一而又堅持的男人。
殺手總部的教皇是個華夏人,姓張,十幾年前坐上教皇的位置至今,他有一個女兒,生的沉魚落雁,不知讓多少江湖中人垂涎,但都忌憚教皇而不敢有所行動。
教皇的女兒也隨他姓張,單名一個嫣字,每天都能夠接近她的只有兩個人,就是他父親的兩大護法,鬼蝶和花錯。
鬼蝶和花錯聽起來似兩個女子的名字,但恰恰相反,這兩個人不僅是男兒身,還是兩個外形俊朗的男人。
順理成章,兩個人同時愛上了張嫣,情同手足的兩人都不肯放棄這份感情,並相約在一處隱秘的山谷決鬥。
決鬥的過程和勝負無人知曉,只是從那時起鬼蝶便失蹤了,只有花錯一人從山谷中走出。
按理說鬼蝶失蹤,張嫣應該順理成章的和花錯在一起,可此時花錯才發現他和鬼蝶都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錯的非常離譜,錯的臉花錯自己都捂著肚子大笑了一天一夜,只道笑癱在地上為止。
他倆的決鬥只是一廂情願,張嫣併為曾表示喜歡他們其中一個,從山谷中出來的那一天,花錯便去找張嫣,但不僅沒找到張嫣,而且還得到一個訊息,張嫣離開了殺手界,回到正常人的社會中去了,她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為,她喜歡上了一個普通人,張嫣要和他結婚,去過平凡的生活。
從那天以後,花錯也消失了,雖然他沒告訴任何人他要去哪裡,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去找張嫣了。
雖然張嫣已嫁做他人婦,但愛情也可以不是佔有,你可以阻止我擁有你,但絕對不可以阻止我繼續愛你。
夜影看著這個曾經名動天下的男人,白皙的面板,溫和的輪廓,眼裡的滄桑看上去有些讓人難過,那微微有些佝僂的脊樑說明他揹負的重量。
漸漸的,漸漸的,夜影看著花錯的眼神有些……有些感到害怕起來,連忙退後兩步,雙手抱著自己的胸部。
因為夜影發現她不僅在花錯的眼睛裡看道了無盡的滄桑,還看到了那種,蕭逸經常看他的那種色眯眯的,一副似要把自己就地正法的那種帶著色彩的眼神。
而且還有點和蕭逸相似的地方就是,花錯的眼神大部分也在自己的下三路上掃了掃去。
“是不是伸手越好的男人越變態啊,一個邪狼,一個花錯,兩個最頂尖的殺手,都有嗜腿戀足的癖好?”夜影心裡這樣想著。
花錯的這一行為也被蕭逸看在眼裡,蕭逸一面心裡暗贊花錯的層次高,一面不動聲色的走到夜影前邊將花錯那帶著色彩的眼神擋住,再怎麼說,這女人三天後就歸老子了,豈是隨隨便便讓人看的?
以夜影的身體為賭注,三天的賭約蕭逸時時刻刻都惦記著。
只是蕭逸的這一行為不僅沒有讓花錯收起他那色眯眯的眼光,反而更甚,只是物件卻變成了蕭逸。
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在蕭逸身上上下掃蕩,弄的蕭逸心裡毛毛的,靠,這小子不會是雙性通吃吧!
花錯看夠了,忽然向前一步跳到蕭逸面前,兩手親暱的搭在蕭逸肩膀上,吞了一口唾沫道:“兄弟,幫個忙!”
“你有何企圖?”
蕭逸觸電般的從花錯的“狼爪”下掙脫開來,學著夜影的樣子兩手護住胸前一臉警惕的看著花錯。
花錯愣了愣,然後接著道:“哎呀,別那麼小氣嘛,就幫幫我吧,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大不了我也幫你了。”
蕭逸一臉的驚恐,“休想,告訴你,想都別想!”
花錯一臉的失望,但很快便又嘿嘿的衝蕭逸笑著,這笑容在蕭逸看來十分的有內涵,看見這張笑臉蕭逸只感菊花一緊,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腦子裡閃出一副極其不和諧的畫面,旋即狠狠的甩了甩頭,企圖把這些畫面永遠的甩出去。
“兄弟,別那麼小氣嘛。”
花錯依然沒有放棄,重新向蕭逸“撲”了過去,“就一次,一次就行。”
驚的蕭逸哇哇亂叫,一面躲閃著一面嚷道:“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