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見了,卻並不害怕,只是紛紛站起,無巧不巧的,將玉麟、玉翔圍在中間。
“兩位公子這是什麼意思?”紅兒沒有一點驚慌神色。
“紅兒,關外韓家的二公子想必姑娘還記得?”
“咱們這裡開門做生意,迎來送往的,客人多了,並不記得什麼關外的韓二公子。”紅兒的眼中歉疚神色一閃而過。
玉翔微微一笑:“他名叫韓非,本是個規規矩矩的青年,韓家家風純正,對弟子的管教也很嚴格。可是這個月初,韓非卻突然做起了強盜行徑,劫持了四海鏢局的一票鏢銀,押送鏢銀的十三位鏢師,悉數被殺。韓非也不見蹤影。你可知道此事?”
紅兒冷笑道:“公子愛說笑,這種江湖上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玉翔微微一笑道:“這位韓非公子,也可稱得上是個痴情人。他之所以挺而犯險,枉顧家教,聽說全是為了一名女子。”
紅兒聽了臉色不由一變,玉翔接道:“韓非愛上了一個青樓女子,想要為這名女子贖身,又不敢讓自己的父兄知道,可是到哪裡去弄一大筆銀子呢?不知他從哪裡知道最近京城附近四海鏢局要運一大筆鏢銀出關,就去劫持了鏢銀。”
玉翔惋惜道:“可惜一個名門世家的大好青年,卻落個深陷圇圄,身敗名裂的下場。”
紅兒咬了下嘴唇,冷笑道:“這也是他自己願意,誰逼得他來,公子講這個故事給誰聽?
玉翔笑道:“當然是給你聽。因為韓非的這名心上人正是叫做紅兒。”
“公子可是拿紅兒開玩笑嗎?”紅兒並不想承認什麼。
玉翔嘆了口氣道:“大概事有湊巧,不過,可憐的是韓非公子,他至死不忘這名叫紅兒的女子。”
紅兒不由吃驚道:“你,是說,那韓非公子死了不成?”
玉翔道:“看來紅兒姑娘好像還有些關心韓非公子。”
紅兒冷冷地道:“公子誤會了。他死與不死與我有何關係。”
玉麟哼道:“我聽人說婊子無情。這話是一點不假了。”
此言一出,當場女子都變了臉色。紅兒冷笑道:“公子這話可是在罵我們了嗎?”
玉麟本是順口說出此話,看了眾女子受辱的神色,有些後悔,但是看了紅兒態度,也把臉一沉:“是又怎樣?難道我說錯了你?”
紅兒冷笑道:“男歡女愛之事,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是他自己糊塗,怨得誰來。”說著話,手裡寒光一閃,一根銀釵直射向玉麟咽喉。
其他女子也同時呼喝一聲,伸手兩人身上抓去,原本的纖纖素指,已經變成殺人利器。這些女子居然都習練貓女功,且都有幾成火候,手指上的豆蔻丹青,含有劇毒,見血封喉。
可惜,她們遇到的是玉麟和玉翔。屋內蠟燭一明一暗之時,戰鬥已經結束。眾女子以各種形態定格。玉麟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好像從未動過的樣子。玉翔的長劍已經歸鞘,
紅兒咬牙道:“這燭火中的三步醉竟失效了不成。”
南海錦繡宮專供各種毒藥、解藥。並且每種帶解藥的毒藥僅賣一家。若是別人研製出解藥,必定會被錦繡宮追殺。
錦繡宮的三步醉是最為奇特的。據說取自深海中的一種魚,這種魚僅生活在錦繡宮附近海域。這種藥無色無味。奇怪的是,對女人完全沒有傷害,吃上個三五十斤,也沒有任何作用,若是男子別說是吃,就是嗅到,也會立刻內力盡散,全身痠軟,任人宰割。
三步醉製成甚少,價格昂貴,小小的一撮,也要幾十兩金子。況且錦繡宮的東西並非有錢就可以買到。
玉翔笑道:“怎麼會。這是錦繡宮上好的三步醉,聞起來似乎有種胭脂的香味。不過對我們並沒有受到影響罷了。”
紅兒根本不信:“胡說。錦繡宮的三步醉只要是男人一定會中招,除非你們不是男人。”
玉麟、玉翔聽了對望一眼,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紅兒這樣說,乃是一箭三雕之計。一是探聽三步醉是否真有解藥。二是拖錦繡宮下水。三是引發錦繡宮與玉麟等的衝突。
玉麟和玉翔聽了紅兒的話雖覺難受,卻未多作解釋。紅兒怎肯讓計謀失敗,又追問一句道:“怎麼?莫非兩位真不是男人?”
玉翔忍不住道:“誰說咱們不是男人。三步醉對我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迷藥。”
玉麟輕喝道:“玉翔。”玉翔忙住口,對紅兒笑道:“差點中了你的計謀,你這丫頭倒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