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簡單“你見過火鳳的事,不可能對任何人說,可是居然傳了出去,那個道士看起來是有些本事的,他針對你,肯定還想做什麼。”
“弘曆,您多慮了,上次您不是說了,那個道士只是被人利用而已,他也不會知道火鳳,這次只是巧合!卦象這麼顯示而已。他為什麼針對我,我又不認識他,以前也從沒接觸過,您就放心吧,我去了葭州,解決這次的事情,會很快回來的,好不好?”
最後這句,好像聽她這麼哄永璂的,這樣的柔聲細語,讓乾隆難得的紅了臉,正在這時,吳書來來報大國師到了。
景嫻有些驚訝,皇上召大國師來幹嘛,看了眼乾隆,他正一臉認真的問詢章嘉,皇后此行能否順利,有沒有危險。
這位大國師章嘉活佛身著紅色袍子袈裟,頭戴黃色僧帽,左頰有顆面瘤,面相慈祥,轉頭看著皇后,眼神中有著看透世事的超然和慈悲,
景嫻突然有些緊張,覺得自己好像在他面前被看透了般,不自在的扭頭看向乾隆“皇上,您不必擔心,臣妾不會有事的。”
“娘娘心思通透,胸有丘壑,此行只要做好準備,目的不難達成。”章嘉似乎看出景嫻的緊張,眼中閃過恍然,又說道“娘娘心志堅定,大道艱難,前途多舛,但娘娘如今氣運加身,當能遇難成祥,我雖看不清娘娘的未來,卻隱約可見金光。”
此行的目的能完成,是說祈福,還是說道士的事情能夠解決,他對皇上問的自己有沒有危險,卻沒回答,後面說大道艱難,是指自己的修煉麼?他不可能看出來的啊,傳聞他能預見未來,難道是真的?
“嫻兒,嫻兒?”景嫻回神,才發現大國師早就走了,乾隆正眼帶疑惑的看著他,忙笑著說“您看,大國師都說了,做好了準備就沒事,您放心了?”
“是啊,可是他說遇難成祥,也就是說會遇上危險了?”乾隆皺眉。
“好了,弘曆,他不也說了看不清”景嫻不想皇上一直擔心這些“事情總不可能一到就能解決的,再說,我還帶著侍衛,能遇上什麼危險,不過遇到點困難也沒什麼,再說他剛才說我有氣運在身,肯定會得上天庇護的。”
唇角揚起,拉他按坐在軟榻上“您啊,還是想一想,要怎麼哄好永璂,您一個月沒去看他了,他很不高興呢!”看他臉上擔憂變成愧疚、心疼,笑了笑,站到他身邊,替他按揉肩膀“您這些天沒好好休息麼?肩膀都僵了!這個吳書來也太不像話了,也不知道勸著……”
聽她這樣帶著心疼的抱怨,乾隆很是受用,往後靠在軟榻上,閉上眼睛,肩膀的一下一下的按揉讓他漸漸放鬆下來,覺得有些困頓,好像皇后還說了些什麼,意識卻慢慢迷瞪起來,好像章嘉說什麼大道,那是什麼意思,對了,還有綠蘿的事情,嫻兒沒生氣吧?……
永璋出了宮門,正想著出行的事,突然小安子在外面說道“主子,奴才看到那拉府上的二格格了。”
“噢?”永璋掀開轎簾,卻見前面一頂青色小轎,護在轎邊的正是坤寧宮的守衛武巴,讓馬車跟上前,武巴揮手示意轎子停下,永璋隔著轎簾問道“是二格格麼?”
“三阿哥?奴才那拉氏。雲兒。”雲兒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哭過。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永璋很是奇怪,誰敢給雲兒氣受,何況,她應該是剛從園林回來的。
“三阿哥,請問,皇后姑姑這次出去祈福,會有危險麼?”雲兒的聲音帶著緊張,死死的揪緊絲帕,話問出口,屏住呼吸,等著永璋的回答。
“為什麼這麼問?只是去祈福而已”永璋溫和的反問道,並不想讓這個小姑娘也煩心這些事情。
“自從皇后姑姑去了乾清宮,容嬤嬤就一直很擔心,拼命責怪自己,說皇上隱瞞這事,肯定是怕娘娘出去會有危險,嗯,是真的麼?都是我不好,是我先說出來的。”說著,眼淚掉了下來。景嫻詢問綠蘿時,身邊誰也沒帶,所以具體什麼事,現在都還不清楚。
“別擔心了,皇額娘沒事的,我這次會護送她一起去”永璋安慰她道,說皇額娘會有危險,其實暫時並沒有蛛絲馬跡,只是之前大家以為皇上是擔心路途太遠,皇后不宜遠行,而且那裡又有疫症,只是今天聽皇阿瑪的安排,顯然還擔心其他的,倒不好說出來,多一人擔心也無濟於事。
“真的?”
“是啊,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永璋好奇的問了句。
“啊,是昨天,三福晉來園林,回去的時候提到了祈福,後來,我就去問皇后姑姑……”雲兒並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