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了，那是最高待遇！”姬傲劍義正詞嚴地說道，“除非你進我的後宮，否則不用打那個主意！”

“你哪來的什麼後宮？”姬水鏡大發光火，“你不過是一個陪嫁貨罷了，請擺正你自己的位置！”

“名分於我如浮雲。”姬傲劍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反正，只要你和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我們就要保持距離。”

“我去，你還很有原則的樣子嘛。”

姬水鏡悶悶不樂了一會，換了個話題，“那你給我說說，你究竟是用什麼法子把四姐騙到手的。”

姬傲劍翻了個白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人家好奇嘛，我真是沒法想象四姐怎麼會上了你的當。”

“你好奇，我就要滿足你嗎？”

姬水鏡生氣起來，“你不就是為了四姐和老七的事在糾結嗎，我剛剛還幫你驅除了心中的陰影，怎麼問問具體過程，你就不肯說了？而且，你告訴我詳情之後，說不定我還能進一步開解你呢。”

姬傲劍笑了一笑，“你最好還是不要問了，如果你知道的話，說不定你就會主動要求進我的後宮。”

“呸呸，這怎麼可能！”姬水鏡一萬個不信，“快說快說！本小姐絕對不會受你的糊弄！”

“既然你不怕死，我也無所謂了。”

姬傲劍就把童年陰影及至以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說。

姬水鏡想起往事，越聽越是無地自容，“我，我好像真的挺對不起你的……當年我真不知道你是那麼悲劇。”

姬傲劍打了個呵欠，“是啊，既然知道這麼對不起我，那你還不趕快以身相許？”

“……”

姬水鏡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就算做得再錯，隨你處置就是，但總不至於要把自己的感情搭進去吧？”

“確實不用把感情搭進去。”姬傲劍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只要你的人就夠了，要你的心幹嗎？”

姬水鏡氣得七竅生煙，“人渣！人渣！你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行了。”姬傲劍又倒了下去，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事你聽過就算，不用覺得欠我什麼。”

“嗯？”姬水鏡疑惑不定，“你不要我進你的什麼後宮了？”

姬傲劍哼道，“這種事得互相之間情投意合才行，勉強別人有什麼意思？”

“你說的是真的？”

“我對你又沒有感覺，就算你願意，我還沒興趣收呢。”

“你！”

姬水鏡氣得險些又要跳腳，強自按捺下來，說道，“除了那什麼扯淡的以身相許，以後你無論要我為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

“算了吧，你能為我做什麼事情，你不欺負我就不錯了。”姬傲劍一臉不屑，“本座法力無邊，無所不能，只怕是以後你還有許多地方求到本座。而本座就算有所需求，跟你說了又有何用？”

姬水鏡怒道，“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實力就是硬差距，你個不思進取的傢伙，武道修行慢如龜速，還等著依靠本座帶你飛昇。”姬傲劍不慌不忙地道，“你倒是說說，你覺得本座要圖你什麼啊？”

姬水鏡按住額頭，喘息了一會兒，終於從爆發的邊緣冷靜下來，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本事這麼大，我現在就有一事相求。”

姬傲劍道，“什麼事？”

“既然你和老七是那種關係，那你就應該帶她飛昇啊，然後你們找到四姐，然後你就可以開開心心地陪嫁出去了嘛。”

姬水鏡十分認真地說道，“而我和六姐留在人間，也能相依相伴，白首同心。這樣的做法，對於我們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最佳選擇。”

姬傲劍臉色漠然，“飛昇的安排早已經定下，你不用再提了。”

“喂喂，你傻不傻啊？”姬水鏡不肯放棄，繼續遊說，“明明對於我們每個人都是利益最大化的方案，你為什麼就不肯接受呢，非要弄得兩邊都是勞燕飛散，有意思嗎？”

“你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姬傲劍淡淡說道，“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是唯一的大宗師，你是帶我走，還是帶六姐走？”

“我當然是帶你走……”

“這不就結了，你整什麼其他方案，都沒有意義。”

姬水鏡道，“可是我和你的情形，有所不同啊，不能簡單類比。”

姬傲劍奇了，“我們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