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那麼流暢,完全沒有發生其他異狀。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色克圖又只能聽到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此時他頭上的汗珠滾得比黃豆還大,全身更是早已被驚嚇出來的汗水浸透。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大,心跳聲也越來越大,心臟的搏動力量更是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好像全身的勁道全部被心臟抽了過去,猛地發出好似重如千鈞的一跳。
色克圖的腦海中起了一個完全不容置疑的信念;這一跳一定可以跳出胸腔。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吉蘭泰參領提槍縱馬衝了一段路之後,被夜風一吹,漸漸醒來。
他有點迷糊地想:我不是要出城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陡然間,他想清剛才之事,全身上下冒出森森的涼氣,下意識地就要掉馬回奔,但立刻又停下了動作。
背後有個魔笛之音,回頭又要碰上,自己還是無法逃走。
吉蘭泰正自心亂如麻,突然間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團火焰站在了自己面前。
雖然天色極黑,卻能看見對方不僅是坐馬全身通紅,更耀眼的是一對眸子,正在熊熊燃燒。這對燃燒之目透過來的氣勢,如同猛虎在看著白兔,還是烤紅的白兔。
眼中傳達的資訊清清楚楚:來人覺得參領大人根本不是自己一合之敵。
吉蘭泰心下極是憤怒,正欲鼓足勇氣一戰。“火焰”卻先說話了,一副不屑一顧的口氣:
“你這麼弱,還是留給主公上來練手吧。”
天色發明,綏中城已換上了“農工會”的旗號。
這一次攻城行動,是姬夢影提前進入城中,探清楚了三支騎隊的駐地情況。到了行動之夜,姬烈煙、姬傲劍和她同時在三支騎隊的營房裡製造動亂。
姬夢影下手最快,殺亂一處營房之後,又去開了西城門放進自家兵馬,然後到參領府上堵截吉蘭泰,阻得他出不了城。
姬烈煙幹完活出來,迎面碰上轉回城中的參領大人,卻對他沒啥興趣。
最後是等到主公大人親自出馬,過來殺了他,成全了斬殺敵酋的英名。
姬烈煙看著旗子,嘀咕道,“怎麼不掛上西伯利亞侯的名目?”
姬傲劍道,“我這不還沒受封嗎。打下這座城,是為了回京領封號的時候,不至於光禿禿的沒個領地,被別人笑話。”
姬烈煙奇道,“就打這一座?我還以為要把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