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酒肆關門結帳的時候,寇文清回身看了眼坐在角落喝酒的季昊軒,咬了咬牙,面上淡笑有禮的將每個客人送走,但想到身後正盯著她看的季昊軒時,不由頭皮陣陣發麻。這幾日下來,她已經是徹底領教了這男人的厚顏無恥,但卻不敢做任何反抗。
等最後一個客人送走後,季昊軒笑著端起酒杯,朝寇文清示意了一下。寇文清躊躇了一下,只好乖乖地關門落好栓,等看到季昊軒嘴角彎起那熟悉的壞笑時,趕緊快幾步走到他桌子邊,搬了個椅子坐到對面。
季昊軒皺起眉頭,手指不耐地敲了幾下桌子。眼睛瞪了一下,寇文清趕緊乖乖地挪了挪位子,坐到季昊軒邊上。這時季大少爺才笑開,伸手抓住寇文清的一隻手,放到嘴邊親啄了一下,接著揉捏著這有些肉乎乎的小手,嗯,原來女人的手不僅是隻有那種纖細骨感的才好看,這種像嬰兒手般肉乎的爪子也很可愛,呵呵,嗯,再捏捏……就是手掌心粗些了些,但不影響手感……
季大少爺逗貓似的玩捏著寇文清的左手,呀,不錯,今天這女人很乖呀。抬首看向坐在一邊的寇文清,但等看清她眼底那忍耐時,失去了興致。伸手一把將寇文清抓抱到懷裡,按坐在自己的腿上,摟著那小蠻腰,將頭埋進那香頸處聞著那獨有的淡淡花果酒香,看寇文清閃避,伸手扳過她那小臉,這次沒再客氣,對準那櫻唇親了下去。
寇文清嚇了一跳,張了口。就被季昊軒這登徒子逮住了機會,來了個深深的舌吻。而嚇白臉的寇文清怎麼也沒想到季昊軒會這麼大膽,之前被親佔便宜也只是臉頰、脖頸,沒想到這傢伙大膽到這地步,她娘就在後堂了。想到這寇文清回了神,身子開始扭動掙扎。
季昊軒趕緊抱緊,想繼續品嚐一會。寇文清急了,一氣之下咬向對方的舌頭,嚇得季昊軒趕緊鬆了口回撤,卻還是被寇文清給咬破了下唇。回了神的寇文清看到季昊軒那有點陰沉的臉色時,嚇得縮了縮身子,低首咬唇忍住淚不敢吭氣。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寇文清還是摸清些季昊軒這人的脾氣,這傢伙真的比惡鬼還難纏,外人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他最喜歡整的就是那種不乖順聽話的,越是不願服從他的人,他越是喜歡去欺壓馴服,直到那人俯首貼耳地拜倒在他腳下再也不做任何多餘的抵抗,才會罷手,不然就會一直折騰到那人垂首貼耳乖順為止。
季昊軒摸了摸被咬破的下唇,還真是個小辣椒。就外表還真看不出來,貌似大體上對他還算畢恭畢敬,但這女人的眼神裡有時還是會透露出幾分對他的不滿與抗議,有意思,這樣才有意思。如果是個棉花包的話,他老早就失去興致了。越是這樣的女人,才越有馴服的價值。等著看她為自己尋死覓活,也許那時他就會放過她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仲錦然不愧是他的好友,嗯,這點還是要感謝那混蛋的。送來這麼個好玩的小東西來調劑他的生活,嗯,很好……
寇文清咬唇偷瞥著季昊軒那陰晴不定的臉,她究竟是哪裡了得罪他們,讓這洛城禍害二人黨如此‘眷顧’這寇家酒肆,現在想起來,仲錦然仲大少真的算得上是好人了,至少對她還算有禮有節。每次也算安分地喝酒,只偶爾在言語上愚弄戲耍她。而這個人,根本就當她是花娘一般的無禮輕賤,隨他心意的肆意羞辱。
季昊軒眯眼看著眼前女人那微顫的雙肩,哪裡像夢荷了?仲錦然這混蛋真是瞎了狗眼,長得蒲柳陋姿不說,還是個喪門白虎星,如此的拙婦也配和夢荷相提並論。
可偏偏這女人有時確實很像夢荷,偶爾轉身的那一淺笑,就連現在忍氣咬唇的小動作,還有泫然欲泣卻拼命轉眼珠忍住的樣子都很像。該說這女人一笑一顰都很像夢荷,神韻氣質都像,明明是兩個長得完全不一樣的人,為何會如此的相像。
難道夢荷說得有一日會重新回到他身邊,冥冥之中指的就是這女人嘛?希望那時他還像以前那樣真心實意地對她,呵呵,怎麼可能?說走就走,沒有絲毫的眷念。只留下這麼句不著邊際的話,呵呵,可笑可笑,重新回來,怎麼可能?人死怎可能復生,偏偏還留下這麼句話讓他永遠想著她念著她,若是真的愛他如命,又怎捨得狠心撒手而去。
所以說女人沒有個好東西,都自私,只想著自己,不管別人的死活。既然這樣,既然是回來了,好吧,我就當這女人是你的替身,依舊會像以前那樣的對你好。
季昊軒心思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女人,不錯,這女人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配合著仲錦然那混蛋來戲弄他,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他何須客氣,不要白不要,正好仲錦然那混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