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廢我們修為,你死定了!”
躺在地上的幾位青年痛不欲生,就在極短的時間他們被眼前少年廢了修為,這一生只能在家族內做一個廢人。
此時眾人才知道原來這位少年在瞬間廢了幾名煉體九層巔峰武者,而剛才取笑孫逸的那桌武者也是臉色發白,害怕孫逸跑過來尋他們麻煩。
正在這時,一股凌厲的氣息迫向雲清酒樓。
“是誰廢我白家之人。”
一名身著青衫,黑鬚白麵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每一步都帶著赫大的威勢。
這小子死定了,白家的聚丹老祖來了,眾人議論紛紛。
就在剛才,有人通風報信,而正巧的是雲清酒樓離白家不遠,這位聚丹老祖才能如此快趕到雲清酒樓。
進入酒樓之後,目光一掃那幾位躺在地上哀嚎的青年,就知道這幾位公子哥丹田已破,成為一個廢人了,心中不由惱怒,再不成才,那也是我白家之人,不過,等他將目光投向孫逸的時候,微微掃視,就明瞭眼前少年是一位法體武者,而且年齡偏小,就連旁邊的女娃也是法體武者,不禁聯想到此地離雲清宗不遠,又是花魁大會召開的敏感時期,心中謹慎了起來。
“小兄弟,在我白家的地盤廢我白家後輩,是不是要給老夫個說法。”
眾人聞言,紛紛喧譁,這小子什麼來頭,竟然讓白家的聚丹老祖如此謹慎。
“說法嗎?”孫逸聽後,神色平靜,說道:“憑這幾人出言不遜,我就有足夠的理由替你白家教訓他們。”
孫逸自然不懼這位聚丹老祖,這是雲清宗的地盤,要是這白家老祖敢出手,孫逸相信,師尊第二日便會把此地平了。
白家老祖聞言,微微嗔怒道:“閣下未免也太不把我白家放在眼裡吧,在我白家地盤上不好好交待清楚今日你倆就給我留在這裡吧。”
“這是你白家地盤。”孫逸反問道。
白家老祖驚愕道:“是啊,怎麼了。”
“大膽,這是雲清宗的地盤,怎麼成了你白家的地盤。”
眾人一片譁然,這是怎麼樣一位祖宗,竟然斥喝聚丹老祖,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你白家存了什麼目的,難道想要反我雲清宗嗎?”隨即孫逸又給白家老祖扣了一頂大帽子。
白家老祖在孫逸的這一番呵斥下一陣愣神,臉色難堪,看向孫逸的目光變得小心起來,輕聲問道:“閣下是何人。”
“自己好好看。”孫逸立即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丟給白家老祖。
白家老祖拿到手中,定睛一看,頓時神色陰晴不定,暗罵這幾個不爭氣的後輩惹上這兩位祖宗,這哪是我白家可以得罪的起的。
令牌上正面刻著核心二字,而更讓白家老祖心跳的是背面刻著丹峰二字,右下角還有兩個小字“陳宇。”
眼前這位白家老祖長年鎮守白家,但對雲清宗內之事還是瞭解不少的,陳宇是何人,那是雲清宗丹峰之主,發往各個家族內的高階武者的丹藥都是出自陳宇之手。
且不說丹藥之事,就憑陳宇的實力,如果讓陳宇知道他的徒弟在雲清府出事,他白家恐怕都要在雲清府覆滅,一位丹藥大師的怒火絕對不是他們白家能承受的起的,一看到這幾名愛惹事的後輩,眼前不由一黑。
想通這一點,白家老祖知道這位少年絕對不能在雲清府出事,打定主意,白家非但不能對付他,還要將他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和他打好關係就是和一位丹藥大師扯上線,這對白家來說有益無害,白家老祖不愧為一隻老狐狸,轉瞬之間就捋清了利弊。
不過,這位少年一定要將他保護好,不能讓其他家族知道,在雲清府中幾個家族的爭鬥也是非常厲害的,明爭暗鬥,如果讓他們知道,全都跑來討好,那白家的得到的利益不就平白分了不少出去。
立即收起怒意,如變臉般賠笑道:“這位公子是陳宇大師的愛徒吧,是我這幾位後輩不長眼,千萬別放到心裡去。”
孫逸聞言點頭,沒想到自己師尊的名頭那麼好用,連一位聚丹老祖聽到之後都要來討好他。
“老祖,快幫我們報仇,廢了他。”躺在地上的幾位青年到現在還不明白還在那叫嚷著。
白家老祖聞言,神色陰沉如水,怒斥道:“給我閉嘴,不長眼的傢伙,等會給我回家族好好反省。”
酒樓裡眾人聞言,嘴巴長的老大,白家老祖的態度轉變的也太大了吧。
“那小兄弟,不如到我白家小住幾天。等這幾天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