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老者說完,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男子,左腳向前一踏,右膝扣地,左手背後,右手交於胸前,身子微彎,抬起頭聲音顫抖的說道:“回稟始祖,晚輩風天,在始祖閉關後,一直謹遵於始祖的教導,從未讓族群的人與外族惡意打鬥,這百年裡,一直都與外族和睦相處,使得我們族群在古荒這裡,威嚴與地位同時晉升……”
聞言,老者點了點頭,眼神露出讚許之意,剛欲揮手讓他們退下,卻是被一道身影繞後,香風拂過鼻尖,一雙玉手捏著他的肩膀,極為愜意。
“你這是?”剛一發問,身後的女子蓮步輕移,對著自己行了一禮後,其臉上殷勤之意更濃,老者眉頭一皺,體內修為運轉,剛欲發作,可卻是被那女子很快的觀察到了,旋即殷勤之意散開,化作無盡的嫵媚,眼含秋波,雖已三十,可卻仍是風味猶存。
“始祖,小女子也是怕您閉關太過勞累了,所以才想讓您好好的修養修養……”不知是否因為對方修煉功法的原因,其話語裡,似有著魅惑之力般,讓人聽後心神不寧。
可那老者自然不是尋常人也,兩道濃眉一皺,整個人的氣勢爆發開來,修為之力的壓迫下,那美婦好似直面天威般,嬌小的身軀微微抖動,眼神裡也沒了方才的嫵媚,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懼意。
不過,對方哪怕是這樣,也是有著別樣的風韻,其胸前傲人的雙峰,因其身體抖動的原因,也隨之晃動了起來,老者看後冷哼了一聲,便轉頭看向別處,壓在美婦身上的威壓,也隨之散去。
“哎……就這麼沒了?”不知從誰嘴裡,傳來這麼一聲嘆息,美婦反應過來,起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後的三人,隨後站在他們身邊低頭不語。
“咳咳,今天之事,我可以當個鬧劇過了,但是你們,以後在外人面前,可不可能丟了我們的臉,太失禮數了……”老者說道這,眼角的餘光,輕輕瞟了一眼那美婦,竟露出淡淡的讚許之意!
以他的閱歷,自然看的出來,那美婦還是處子之身,不過因為修煉功法的緣故,才會習慣的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搖頭笑道:“小輩嘛,都會這樣,想當年,誰沒年少輕狂過,等過來了,回首一望,自己和他們又有多少差別呢?”
大笑著踏空離去,留下了楞神的四人,半晌,其中一大漢呆呆的感慨道:
“你們說,始祖剛才是不是故意的啊,莫非是看我們三人這百年忍受的太過煎熬了,才會給我們點甜頭啊……”
說著,口水竟是不自然的流了下來,可還沒等口水滴落在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迴盪在叢林之中,頓時,鳥獸飛離。
隨著一聲淡淡的碎裂之聲傳出,美婦離去了,一個大漢躺在地上,其旁站著兩個驚魂未定的中年男子,不出意外的,他們額頭都是有著汗水流下,雙眼呆滯,嘴巴微微張開,呆呆的站在那裡,他們腳下的那人,正是先前滿口汙言穢語的大漢,不過此刻,對方卻是沒有剛才的威猛了,捂著下邊,痛苦的嘶叫著,可卻是沒有絲毫聲響傳出。
而最令人,不,是男人!感到恐怖的是……其下體,竟是流出了殷紅的鮮血,這酸爽,不敢相信!
“趙木,你說,鐵石這傢伙,還能活下來嗎?”其中一男子楞楞的開口,問著身邊的那人。
可對方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兩隻大手死死的握住下邊,可哪怕是這樣,仍是有絲絲涼風吹過,使得那人身體不由得一顫,也正是這一抖之下,才讓那人有所清醒,摸了摸鼻尖,對著美婦離開的方向大吼道:
“幕炎姐,你放心,我和淼水定會把鐵石的記憶消去,今日之事,從此以後,無人知曉,如若你發現不對之處,在……斷我兩命…根子就是。”
淼水聽後急忙握住下邊,可卻絲毫不敢怠慢的點頭答應,這個與他們朝夕相處的女人,是他們噬月狼族中,三枝花之一,若是被族中其他同輩知道此事,定會將他們暴打一頓,然後送到那女人那裡,斷了命…根子!
“呼……趙木啊趙木,你小子不光是小臉惹人愛,腦子還好使,要不是你說這些話,怕一會過後,咱兩就要被全族通緝了吧。”淼水擦著額頭的汗珠,氣力微弱的說道。
趙木聞言,咧嘴一笑,沒有去理會淼水,反倒蹲下身子,望著似昏迷過去的鐵石,笑道:“你小子,該起來了吧,裝什麼裝,咱兩怕這事,你小子怕啥,沒了還能長出來,現在應該已經長的差不多了吧。”
“嘿嘿……”嘿嘿一笑,地上的鐵木睜開眼睛,起身拍了拍衣衫的灰塵,望著幕炎離去的方向,竟是露出了深深的後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