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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之火熱的唇舌又順著狄霖唇邊流下的津液輕輕地舔過,細細慢慢地,以一種極其磨人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噬咬著狄霖上下輕顫的喉結。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解開了狄霖的衣衫,露出了衣服下那具柔韌堅滑的身體。

楊晉之覆手於其上,緩慢地撫摸著,感覺著在他的手底下,狄霖那柔韌的身體彷彿弓一樣的緊張繃起,而經他的手所撫過的肌膚上激起了一粒粒的細小戰慄,那溫熱柔韌的觸感讓他突然生出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

接著,他肆意地扯盡狄霖身上的衣物,再將他的雙手拉高禁錮在頭頂,讓毫無一絲遮掩的修長身體,就這樣以一種極為羞辱的姿式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了眼底。

狄霖反而又睜開了眼睛,只是眼中那萬千繁星的輝光彷彿已經沉澱到了底,此刻他的眼睛深亮得可怕、平靜得可怕。

然而這卻讓楊晉之驀地屏住了呼吸,腦中不由浮現出那一天,豔陽晴空之下,萬里碧波之上,狄霖執著寶劍凌空而至的模樣。那周身上下都放射著華麗炫目、彷彿可以照徹萬物的光華,教人縱然是被灼傷了眼睛也想要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下去。可是到最後,卻是決然地一回身,毫無眷戀地飄然離去,獨留自己在那裡空餘惆悵。

不知道,如果象這個樣子,折斷了他驕傲的雙翼,他還會不會象那時候一樣,背轉身子離自己而去呢?

在這一刻,楊晉之已經分不清自己現在所面對的,究竟是狄霖,還是那個多年前就離開自己一去不返的沈靜?

他只知道,狄霖臉上那將深深哀傷掩蓋於其下的平靜冷然,看在自己的眼中竟是如此的礙眼。讓他不禁有種衝動,想要狠狠地去刺傷他,想要擊碎那表面的平靜,還有將那晶亮眼眸之中天生的驕傲徹底損毀掉。

忽然間,就這樣挾帶著無法言明的狂亂氣息,楊晉之向著狄霖身上覆了下去。

“你殺了我吧。”感覺到了楊晉之周身那莫名的恨意與暴虐,狄霖緊咬著牙關,低啞的聲音裡有著不易察覺的輕顫,透出了絕望的冷寒。

他的俊逸臉容此際蒼白得就如同是大理石刻成,那雙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色的純黑眼眸之中混雜著屈辱、不甘、厭惡還有絕望,倔強之中卻又帶著別樣的脆弱,教人看在眼裡,竟是油然而生一種想要肆意去凌辱、去玷汙的慾望。

“如果要怪,就怪君宇珩吧。”在狄霖的耳邊,楊晉之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之前是靜的替身,現在又要代替君宇珩承受我的怨恨,你,還真的是很可憐呢。”

一邊說著,一邊突然的進入,那種彷彿要將人整個撕成兩半的劇痛,讓狄霖全身猛地一顫,眼睛倏地睜大,臉容立時褪盡了顏色,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衝破了緊咬的牙關流逸了出來。

沒有任何潤滑的強行進入,對於楊晉之自己來說也是疼痛難忍的,只是胸中急遽湧起的莫名情緒急待宣瀉,看著身下狄霖那痛到極點的慘白臉容,甚至還包括他自己的疼痛,都似乎成為了一種發洩。

他還刻意放慢了進入的速度,慢慢地研磨似的,彷彿凌遲一般,將那種痛到極致已經麻木了的痛楚又一分一分地擴大。身體彷彿從內部被強力撕裂以及被侵犯的屈辱感覺同時向著狄霖侵襲過來,他只能用力地咬住了唇,讓自己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楊晉之舔去了狄霖咬破了的唇上沁出的血珠,又猛地一挺身,突破進入到了身體的最深處,這一剎那讓狄霖不禁有種整個人已被火熱的鐵棒貫穿的錯覺,溫熱的血隨即湧了出來。

狄霖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故意折辱自己,每一次挺身衝刺都似乎要將自己撕裂得更多,藉著不斷湧出的鮮血的潤澤,一下又一下,在自己的體內肆意衝撞,彷彿永無止盡。

看著狄霖越來越慘白無人色、漸漸變得透明似乎將要消逝的臉容,那大睜的眼眸漸已失盡了神采,就如同是無星無月的夜空般深黯無光,楊晉之才突然驚覺,自己對於狄霖,竟是做出了預想之外的事情。

六、過眼皆雲煙

六、過眼皆雲煙

桌上的燭火跳了跳,忽然亮了一下,然後無聲的熄滅,就連這一點昏黃的微光也消失了,整個小屋頓時陷入到了一片沉沉的暗色之中。

在暗色中靜默了許久,楊晉之慢慢地整衣而起,伸手撩開青色粗布的床帳,離了床,走到了窗邊。

他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終還是不禁回首望去。

昏迷過去的狄霖靜靜地躺在那裡,沉沉暗色之中看得並不真切,只是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大致輪廓,還有低低的呼吸聲若有若無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