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王憐花的肩笑道:“王兄,此處雖說是煙花之地,但是裡面的女子個個身懷絕技,王兄可要及時行樂,莫要辜負我們的一番好意。”
王憐花笑道:“哦?我倒是好奇她們都有哪些絕技。”
一行六人有說有笑地踏入暢春園,濃妝豔抹的老鴇遠遠地就看見了衣著光亮的幾人,一看就是有錢的主。立即笑著迎上來,揮著手中的絲絹,說道:“喲,這不是方公子麼?好些日子沒瞧見你了,幽蘭可想你想的緊。”
濃厚的脂粉味撲面而來,王憐花略微向後躲了躲,避過絲絹揚起的風。
方誌航笑道:“好媽媽,今天可要給我們些有才情的雛。”隨即他指了指王憐花笑道:“這位可是名滿洛陽的王憐花王公子,好媽媽你可要記住了,今天他做東,千萬別怠慢了,要是王公子不滿意,他可是不付賬的。”
老鴇看向王憐花,眼睛一亮,笑道:“喲,原來是貴客駕到,我說今天早上怎麼又喜鵲在鬧騰,感情是報喜來了。”
王憐花笑道:“媽媽難不成一早就料到我要來麼。不知那些姑娘有你漂亮麼?”
老鴇眯著眼睛笑得花枝亂顫:“喲,沒想到王公子你的嘴這麼甜,今天剛出閣的依蘭就給王公子了,要知道依蘭我可是養了好久,平日裡都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王公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周圍的人都笑嘆王憐花桃花不斷,羨慕的眼光幾乎要將王憐花射穿。王憐花一臉淡然自若,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不想要這種桃花運,實在是麻煩。
廂房中,鶯鶯燕燕環繞眾人。依蘭端坐在琴前,彈唱著《春江花月夜》,雖不及紅綾,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依蘭外表清麗可人,帶著江南水鄉女子的溫婉柔情,在這青樓中也算是難得一見的清水芙蓉。
郭煥榮揶揄道:“王兄,這依蘭姑娘可真是漂亮,沒想到你第一次來便豔福不淺。”
王憐花攬著身旁的女子,喝下她遞到唇邊的酒,笑道:“郭兄喜歡的話,小弟讓與你也無妨。”
郭煥榮正色道:“君子豈能奪人所好,王兄你可看輕為兄了。”
王憐花笑道:“是小弟失言了,小弟自罰三杯,忘郭兄莫要見怪。”說著,王憐花便連喝三杯,眉頭都不皺一下。
周圍人紛紛叫好。
依蘭一曲唱完,起身敬酒,柔聲說道:“王公子海量,小女子佩服,敬你一杯。”
有人笑道:“美人敬酒,王兄還不速速接過。”
王憐花對依蘭微微一笑,拿過酒杯,隨即湊近依蘭耳邊笑道:“既是依蘭姑娘敬酒,小生豈有不從之理,不過依蘭,你也應陪小生喝一杯才是。”
依蘭臉頰微微泛紅,羞赧道:“既是王公子開口,依蘭自當奉陪。”
話語間,旁邊的人已經滿上一杯遞給她。
王憐花笑看向依蘭,緩緩喝下杯中酒,可能是王憐花的目光太亮,在他的注視下,依蘭的臉愈發紅了,嬌羞更甚,讓其他人都看直了。
方誌航嘆道:“王兄啊王兄,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好,真是深藏不漏,佩服佩服。”
王憐花笑道:“方兄過獎了,不過是小道罷了。”
郭煥榮接道:“小道?若是小道的話,紅綾姑娘豈會成為你的紅顏知己,王兄,你可瞞得我們好苦。”
聽郭煥榮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立即追問。
王憐花只好將自己認識紅綾告訴他們,不過也只是說偶然遇見,相談甚歡,別的也沒了。
就在觥籌交錯之間,王憐花所在廂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屋內的喧囂頓時沉寂。王憐花轉頭看向門口,來人竟然是朱啟生。
朱啟生二話不說,直接拉起王憐花走人,只留下不明所以的眾人。
郭煥榮訥訥問道:“方才那是西南王吧。”
方誌航傻傻點頭:“是他。”
郭煥榮問道:“方才王爺進來的時候貌似滿面怒容?”
方誌航點頭道:“你沒看錯。”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隨即恍然大悟,接著便心照不宣閉口不語,只是那神情頗為糾結。
方誌航說道:“方才那人是王兄的舊識,無須理會,我們繼續。”
屋內談笑聲又起,只是依蘭看向門口,神態略顯失落。
若是王憐花一走,全然不知他此時在別人眼中已經成為了西南王的男寵。不過就算知道他也會好好利用這個誤會,畢竟名聲之類的,他自己並不在意。
王憐花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無奈地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