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仁那匹狼的,是什麼樣的人?
譚文搖了搖筷子,“金允航是一個智力中等水平,邏輯思維不強,身體條件一般的普通警察。”
“但是,他就是孫雅仁的心頭肉。”
解決了兩碗米飯,費長樂拿過第三碗。
“想不想知道,有關你老大的事情。”譚文眼眸狹長,素來冷冰冰的,帶著絲算計的味道,就連此時,也不例外。
“不想。”
“為何?”
“當你揣測到了掌權者的心思,也就離死不遠了。我,在這裡的時間只剩5個月,零28天。”
譚文吃了口菜,雙眸一凜:“你以為半年後能明哲保身?”
“只要我想逃,沒人能找得到我。”
“是啊,那你的奶奶呢?你的朋友呢?”
費長樂扒蝦的手一頓,隨後將蝦仁扔到譚文的接碟上。拿過第二隻扒起來:“孫雅仁的身體狀況很差,但底子卻很好。結合一系列的徵兆,我推測的到的結果是,孫雅仁曾經受過重創,例如:癌症、車禍、或者強制戒毒。“
譚文咬著蝦,牙齒“吱吱”的互相摩擦,一時之間,只能聽見兩人的咀嚼聲。
“這是代表你,真正接受保鏢這個身份?”
費長樂沉默,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正如你所想,孫雅仁14歲時瀕危。”話鋒一轉,譚文問道:“你懂中醫?”
“不懂,但是我能看透一個人,他的每一寸骨骼。”
譚文雙眼暗暗閃爍,僵硬的嘴角微微翹起,異樣的俊朗。
“孫雅仁14歲的時候被拐賣到了U國,回來的時候毒癮已經腐蝕了他整個人。並且,身體完全習慣於男人,再也無法接受女人。”
吃完第三碗飯,費長樂又吃了半張海鮮餅,面對大快朵頤,似乎根本沒在聽的費長樂,譚文依舊用山澗流水般清冽的聲音敘述著。
“他自殺過三次,最後一次,孫聖擎對他說,死吧,你母親在地下等著你。”
費長樂停下了筷子,點燃一根菸,凝視如流動紅色的熱帶魚。
“然後,他卻活了下來。不久,金允航就被一直沒有孩子的金管家收養了。金允航並不知道緣由,像普通人一樣和他交朋友,然後,我和許峰就發現,金允航成了孫雅仁心中的一根支柱。”
“金管家是?”
“金管家是BOSS的右手,總宅的管家。”
“能在孫家的保衛中拐走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