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斜向了一邊。
談笑詫異地看著不再被自己掌控的飛劍,不知為何雲享能控制這把劍。
雲享狠狠推了她一把道:“你御劍術真不怎麼樣……”
談笑被人嘲笑,心中氣悶。她抬頭望雲享看了看,竟然真的看到他旁邊站著個“談笑”,區別只在於那談笑手中沒有抱著白頭。而在他們身後跟著的那什麼“八壺弟子”就真的一股腦追了上去,沒有一個發現真的談笑被中途丟了下來。
這……這……談笑身下一痛,跟著身子一滾,落到了那青磚牆內,霍然就是那宗祠的後院。
白頭嗷嗚一聲。談笑趕緊捂住它的嘴,拿出葫蘆道:“你先進去。”
白頭不情不願,談笑便捏了捏它的耳朵硬把它往葫蘆的方向送。
白頭被逼得無處躲閃,只好進了葫蘆離去。
離開了墓所,談笑便覺得全身的靈力和法力有所恢復。她想那個墓所中一定還有什麼名堂是她沒有發現的,不過那個墓所顯然被雲享和那個蒙面人破壞掉了,所以她想即便再去一次,能發現的東西也十分有限了。
她想起那個蒙面人問她的問題,也想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宛城忘生酒帶給她的種種幻陣猶在昨天,談笑覺得那些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那夢真實卻又虛無縹緲。
她正回想著,後面突然有人問道:“你在做什麼?”
這分明不是雲享的聲音
談笑嚇了一跳,趕緊跳開一步警惕地回頭,於是看到一個披散著長髮的灰袍道人,那長長的舊袍子袖口寬而大,腰間僅有兩根細帶繫著,微風過時,那寬大的袍子便灌了風進去,輕輕揚起了袍角。
這是一個十分年輕且清俊的男人。他的聲音柔和而緩慢,比秦清微更加沉著溫和,從他身上同樣看不出修為高低的氣息。
談笑想如果他睜開眼,他的眼睛一定十分美麗。
“你在做什麼?”那個男人又重複了一遍。他話語裡沒有責備也沒有警惕,只是淡淡的很自然地問著,帶著一點點天真的好奇,就像是在問一個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