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結婚,同那些“兇暴殘忍卑鄙下流陽萎早洩”的異性
戀男人結婚相比,應該沒有大的差別。
對於婚後的生活我同樣有混亂的思考。
在多數主流人群心目中,一個揹著老婆偷女人的男人總比一個揹著老婆偷男人
的男人人性使然一些,花心一些,混蛋一些,絕對不是噁心變態一些、懦弱一些、
可悲一些,總之同樣的欺騙與背叛卻有著“本質”的差別。即便是被故事感動得痛
哭流涕、滿足了某種心理甚至生理需求、呼嚎著愛情面前不分性別的個別,強調一
下,是個別中青年婦女,也咬牙切齒地認為一個揹著老婆偷男人的男人要比一個背
著老婆偷女人的男人可憎、可悲又可鄙。不信請仔細觀察。
在少數同志心目中,一個揹著老婆偷女人的男人總比一個揹著老婆偷男人的男
人人性使然一些,花心一些,混蛋一些,絕對不是害人害己一些、懦弱一些,可悲
一些,總之同樣的欺騙與背叛卻有著“本質”的差別。那些被故事感動得唏噓哽咽、
感覺自己就是勇敢的天使下凡、正義化身的極個別,強調一下,是極個別中青年同
志,更會認為一個揹著老婆偷男人的男人要比一個揹著老婆偷女人的男人可憐、可
悲又可鄙。不信請再仔細觀察。
一句話:陰道插入與肛門插入,在生理層面上有少許區別,道德層面上簡直不
可同日而語。
所以我當時這麼想的:婚後我力爭做一個或者不亂搞、搞就搞女人的花心混蛋
大老爺們。
五十一
我告知戴曉翔我要回國並相親的計劃,我還告訴他女一號的照片已經寄到我手
裡,我們電話裡聊過兩次。
戴曉翔就那麼愣愣地看著我。
我說我全安排好了,如果沒有意外,這次回來她可以簽證跟我一起過來了。所
以我們要另外租房子,而且我不想再租地下室。我建議陳舒亭退掉原來的房子,搬
到這裡,省錢又方便。
翔子象被霜打了,沉著臉看我。依然不說話。
如今我已經不再需要戴曉翔講話,所以吃飽了飯,起身走進臥室。
戴曉翔又站在我的房間門口,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問:“你真就那麼著急結
婚?你哪兒就至於回國相親啊?老蔡那樣的困難戶回去相親還有情可原!”
我對翔子自嘲一笑:“我白送、倒貼給你你都不要我,我還不夠困難啊?”我
臉上在微笑,心裡在流……就算流鼻涕吧。
戴曉翔一絲一毫也沒笑。不知道他怎麼理解我的話,他高興怎麼理解就怎麼理
解吧。
“華子,不是跟你開玩笑。這麼急忙著結婚,那女的目的性多強啊,來了以後
跑了怎辦?你看報紙上寫的,有的人一到機場就失蹤了……”
“你不是要考試嗎?忙你自己的事,別這兒狗拿耗子了。”原本良好的情緒被
他破壞,我只能罵他。
“操,我替你擔心,你不聽算了。”翔子說完轉身離開,他也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他對我喊:“我做的飯,你把桌子收了,飯味兒太大了。”
“要收你自己收,少指揮我。”我回他一句。
又過一陣,聽見外面叮叮噹噹的聲音。我幹不了耍賴的事,於是放下那本八卦
陳希同王寶森的小說,來到客廳。我告訴翔子看書去吧,我來收拾。戴曉翔面帶壞
笑地看我一眼,我應該是不卑不亢地看看他。
收拾完,我繼續回屋子裡抽菸看書。不一會兒,翔子再次出現在我房門口:
“華子,你幫出個主意,你說我要不要申請個家裡的電話?我聽別人說沒有家裡電
話,信用卡很難申請到,根本沒有CREDIT。”他說著坐椅子上,看來要跟我
長談。
“那你就裝一個。”我不看書,回答他。
“那報稅呢?我看你每年都報稅,我以後如果長呆在這裡是不是現在應該報稅?”
“沒必要吧。你掙CASH,你給自己找那些事兒幹什麼?麻煩著呢,沒算好
再讓你交稅,還有你銀行裡的存款利息也要報稅。我是認為沒必要。”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