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芸摸出那封嚴重汙辱了她智慧的信,遞給赫連賢人,“要選也選個名聲小點的地方嘛,明知我不認識路想過去自然要問人,一問路不就穿幫了,那麼危險的地方白痴才會進去!而且,那個人對你的筆跡模仿得也不到家,再怎麼刻意地臨摹還是少了點味道。”
赫連賢人看著信上的白紙黑字,果然是在臨摹他的筆跡,又聽見褚芸說少了些味道,不禁好奇道:“什麼味道?”
褚芸嘴角一勾,三個字說得清晰又響亮:“奸詐味。”
赫連賢人一怔,隨即明白這個愛記仇的丫頭又在拐著彎兒罵他了。他皺皺眉,嘆氣道:“壞丫頭,你就是和我過不去。虧我還擔心得要死,搞得灰頭土臉地衝出來找你,你卻躲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好不愜意!”
“本小姐都快二十了早就不是丫頭啦,褚府裡與我同齡的幾個丫鬟早就是三四個孩子的娘了。”她故意和他抬槓。
“只要沒有成親就是丫頭。”
他的意有所指令褚芸驀地紅了臉,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在是否是丫頭這個問題上與他糾纏。
“我還不是在等你揪出兇手過來找我,若我就這麼回去了沒抓出兇手,誰知道下回還會想什麼法子害我啊!”完全是理直氣壯的語氣,末了還故意重重一哼,補充了一句,“你這幾日不是躲我躲得緊嗎,這會兒急著來找我做什麼?還說得像是我害你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是了是了,這丫頭就是故意想讓他擔驚受怕趁機報復他這些天躲著她就是了。真是個小心眼的丫頭,一點也不肯吃虧!
可他卻喜歡得很。
“也許該來的總要來,果然,我還是失信了……”赫連賢人給了她一個聽不太懂的答案,雖然不太明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