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矢鬱懷裡,迷離醉眼的看著和自己額貼額盡在咫尺的男人。
她心裡很奇怪,同樣的觸控,為什麼顧然的會讓她噁心,以致於她禁止顧然碰她一下,而同樣的觸控,為什麼顏安欒的卻會讓她害怕躲避,而又是同樣的觸控,為什麼……為什麼唯獨左矢鬱的就是不一樣的?
她有過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但是那時候她即便是全心喜歡著左清澈,但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去觸控一個人,那時候她只需要能待在左清澈身邊她就感覺很開心了。
左矢鬱不滿安炎焰在這種狀態下還能顧自神遊,即便他還清楚她那欠抽的性格,但是他還是不滿,重重的“嗷嗚”咬上那張殷紅的小嘴,他沒有絲毫溫柔的啃噬起來。
逐漸加深的刺痛激醒了遊神的安炎焰,她面如桃花,不媚也妖的泛著水霧的貓眸呆呆的望著忘我在她唇間的左矢鬱,心臟忽然就重重的“噗通”跳了一聲,嚇的她全身一下就冒出了冷汗。
她身體條件反射的掙扎起來,長久的屈膝讓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好不容易抽離了左矢鬱對她的勾引,她卻被自己發麻的雙腿給直接弄跪了。(。pnxs。 ;平南文學網)
左矢鬱不依不撓繼續撲上來鉗制住她,現在兩人的位置也天翻地覆的反倒了。
看著同樣滿臉緋色的左矢鬱,安炎焰愣住了,整個人都感覺飄飄欲仙了,她從小到大就沒抵制過臉紅的左矢鬱對她產生的誘惑。
她全然沒有自己被左矢鬱壓住的自覺,心神早就被跨坐在她上面的左矢鬱給勾的神遊天外去了。
左矢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紳士,更不可能溫柔的放開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說開過葷的和尚總會惦記肉的滋味,左矢鬱也是這樣一種狀態,安炎焰幾次三番的讓他嚐到她的甜美,讓他對她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意志更加的薄弱了。
兩人身上都充斥著熟悉的奶香味,這更是讓安炎焰放鬆了身心。
被安炎焰這樣反勾引了一把,左矢鬱也顧不得之前想要知道的答案,見安炎焰也不反感自己,他心底更是欣喜萬分,**一刻值千金,雖然現在也還不是晚上,不過,重要度是一樣的。
等安炎焰再次醒來後,她撞牆的心都有了,想起之前和左矢鬱的親密接觸,她更是羞的不行。
雖說這不是第一次,但是不論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都是在她意識不甚清晰的時候進行了,而這一次,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她腦子清楚下,她自己送上去的。
她裹著被子在床上滾過來又滾過去,清爽的感覺讓她忘了自己在運動完本該是黏糊糊的,滾的幅度稍微有些大,她直接就飛下了床。
她“唉喲”的哼哼著的時候,房門被開啟了。(。pnxs。 ;平南文學網)
左矢鬱一手端著牛奶,一手還在門把上,就那樣定定的盯著掉毛毯上的安炎焰不動了。
隨著左矢鬱越漸幽暗的眸色,安炎焰終於發現不對勁兒了,她感覺,左矢鬱這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節奏,這樣想著,她莫名的打了個冷顫,這才察覺,自己身上好像有點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那是一片刺眼的雪白。
“啊!鬱郁你個色狼。”隨之飛起來的是被安炎焰抓過去的枕頭。
左矢鬱敏捷的側身躲過了飛撲而來的枕頭,大腿長驅直入,把牛奶放在一旁後,他幾個大步就來到了安炎焰的面前,大手一抓,就把安炎焰連人帶被的橫抱了起來。
窩在左矢鬱懷裡,安炎焰一下就乖的不像樣,她稍稍癟了一下嘴,最後還是伸出了兩條粉嫩的細臂圈上了左矢鬱的脖子。
左矢鬱向前跨的步子硬生生的頓在了原地,他內心有些期待,有些不安,靜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因為房間一直以來都會開著很高溫度的暖氣,所以被子並不是很厚,以致於現在左矢鬱能清晰的感覺到,安炎焰在被子那曲線分明的身軀雖帶給他的酥軟感覺,他心神盪漾,心臟也很不安分鼓譟著。
有太多的思慮讓他焦躁,安炎焰對他是什麼想法?而他也知道安炎焰不是那種身體給了誰就一定會跟著誰的女人,其實他不想聽到的東西有很多,所以之前他才會那樣輕易的讓安炎焰又一次的鴕鳥成功了。
兩人這樣的姿勢呆站了一段時間,左矢鬱閉上了眼睛,將無奈和苦澀埋下,邁動長腿,將安炎焰抱回了床上,將被子在她身上裹緊,她下面什麼衣服都沒有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然後他伸手,稍稍一用力,將安炎焰勾在自己脖子上的雙臂拿了下來。